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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夏深這個做法,他自己品味了一下,認(rèn)為自己耍流氓耍的很沒有道理。 但是不耍流氓,等自己女朋友睡到別人床上去了,那就有的哭了。 夏深斷然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哭的人,所以他決定耍流氓。 因此有時候,耍流氓只是一種變相的曲線救國政策。 夏深抓著蕭畫心軟的特征和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偏要叫她做個選擇。 蕭畫猶豫半天,支支吾吾:“我能,我能考慮兩天嗎?” 她開學(xué)的時候,還在為另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哭,對天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其他的男人了。 雖然這個誓言她一生中發(fā)了十七八個。 但是當(dāng)年喜歡周懷之,是真的喜歡。 如果夏深沒有突然在她的生命中橫插一腳,她恐怕也會喜歡周懷之一直到自己畢業(yè)為止。 可緣分來了,擋不住,天注定她生命里要有這么個男人。 現(xiàn)在這個男人氣勢洶洶的攔著她,要她給個答案。 夏深說:“不行,現(xiàn)在說?!?/br> 那架勢,仿佛蕭畫說好了就能繼續(xù)吃飯,說不好了就把她扔湖里。 蕭畫內(nèi)心淚流滿面。 她心跳加速,不分四六拍。 而夏深,比她更緊張。 看似淡定的這位夏校草,實際上內(nèi)心仿佛站在懸崖峭壁之上跳芭蕾,踮著腳尖沿著最外面一圈松動的巖石跳。 蕭畫就站在一塊竹板上。 夏深被她推到竹板的另一頭。 蕭畫一松腳,他就會掉下去。 這下,主動權(quán)都被交到了蕭畫手里。 松開他,讓他落下去。 還是伸手拉他一把,讓他活下來,都在她一念之間。 蕭畫問道:“學(xué)長,你這個是……是……是告白嗎?” 夏深想了想,問她:“你覺得呢?” 蕭畫捂臉:“太兇殘了,你怎么不把我放到船上去,答應(yīng)了就繼續(xù)劃船,不答應(yīng)就直接一漿拍到水里?!?/br> 夏深沉默了一會兒,好似真的在考慮這件事情。 蕭畫瞪大眼睛:“你真的在考慮?” 夏深:“你感冒剛好,這樣不行?!?/br> 蕭畫哭笑不得,笑了一陣,覺得氣氛輕松了一些。 這一陣之后。 夏深也知道自己太急切了。 蕭畫現(xiàn)在沒有給出他答案,而且看這樣子,不打算給。 她自己心里都沒想明白,原本朋友做的好好地,有一天其中一個突如其來的說要同你好。 談戀愛和做朋友就不一樣了,談戀愛好似把自己捆了起來,甲方和乙方都要遵守很多規(guī)定,其中一方如果違反了規(guī)定,就會受到眾人的譴責(zé),且隨時隨地要顧及對方的感受。 蕭畫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 今天無論是誰站在這里說喜歡她,她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蕭畫打心眼兒里有些恐懼這件事。 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學(xué)長,你可不可以給我一段時間,讓我緩沖一下?!?/br> 夏深抿著唇。 “我還沒想好,你這樣實在是太突然了。” 夏深問她:“你還要想多久,告訴我時間。” 蕭畫心道:這哪兒能給得出時間?。?/br> 夏深:“我需要一個進(jìn)度條。” 蕭畫:“開學(xué)!開學(xué)一定給你答案!” 夏深盯著她。 蕭畫服軟:“距離開學(xué)只有一個月了,你就等我一個月,好不好?!?/br> 夏深:“那你不要和別的人出去?!?/br> 蕭畫點頭:“不出去!” 至此,夏深才作罷。 蕭畫當(dāng)天晚上回的家,好在蕭情這段時間一直外出拍戲,沒過問蕭畫的行程。 蕭mama見她回來,啃蘋果的動作都慢了一些。 蕭畫心里有鬼,被蕭mama這么一看,更加心虛。 蕭mama慢吞吞開口:“你就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蕭畫搖頭搖的很歡暢。 蕭mama瞇起眼睛:“真的沒有?” 蕭畫大喊:“我上樓啦!” 她光速逃上樓。 蕭mama在樓下笑了兩聲。 蕭畫一上樓,立刻給林苗打了個電話。 林苗在考古現(xiàn)場挖泥巴,渾身臟兮兮的,問道:“干什么打電話過來?有話快說!” 蕭畫果然有話快說,說的快極了,一下子就說:“夏深和我告白了?!?/br> 林苗擦臉的動作一頓。 導(dǎo)師問她:“怎么了?” 林苗揮揮手:“沒事?!?/br> 導(dǎo)師對這個漂亮的學(xué)生很有好感,她不但漂亮,而且不怕辛苦,心思又細(xì),在現(xiàn)場做勞累的勘查工作一點也不抱怨。 林苗:“我去接個電話?!?/br> 她走出了挖掘現(xiàn)場。 林苗這才放開聲音:“誰?你?夏深?告白?夏深跟你告白?寶貝,再給你一次仔細(xì)思考的機(jī)會,你想一想,你是不是把主謂賓搞錯了?” “對,我雖然一直知道你對你室友學(xué)長暗生情愫圖謀不軌,但是你得不到他你也不要瘋啊!哎,爸爸可憐的小心肝兒,現(xiàn)在連臆想癥都患上了。” 蕭畫解釋:“真的告白了,我也覺得我瘋了,所以我和他確認(rèn)過?!?/br> 林苗:…… 她在電話那頭沉默很久。 久的蕭畫以為,這女人是不是把她的電話掛了。 蕭畫喂了好幾聲。 林苗:“別叫別叫,你喊魂呢,沒死沒死?!?/br> 蕭畫摸了摸鼻子:“是真的,請問小林同志,本人應(yīng)該怎么辦?” 林苗聽罷,詫異:“……你不是答應(yīng)他了嗎?” 蕭畫從床上垂死病中驚坐起,“廢話嘛這不是,我要是答應(yīng)他了!哪兒有那么糾結(jié)??!” 林苗又是一陣沉默,然后她驚道:“你竟然沒答應(yīng)!我的天!你腦子怎么了?” 蕭畫嘟囔:“我腦子好好地……” “你腦子好好地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你不是很喜歡他嗎!”林苗更想不通。 蕭畫聽了,哀怨的嘆一口氣:“我喜歡他嗎?” 林苗說:“你喜歡啊,別告訴我你整天用那種奇怪又rou麻的崇拜眼神看所有男人?!?/br> 蕭畫自己迷茫了:“可是周懷之……” 林苗打斷她:“不好意思,我想想,周懷之是哪個時代的人物。請問您和您的懷之哥在一起了嗎?” 蕭畫:“沒有?” “那你在守什么奇怪的貞節(jié)牌坊?。坎幌矚g就不喜歡了唄,難不成還要你特意的去通知他一下?” 蕭畫:“這樣看起來,我仿佛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br> 林苗:“這個世界上有最起碼一百個男人不知道他們曾經(jīng)被你喜歡了一個禮拜?!?/br> 蕭畫被她堵得說不出話。 林苗又問她:“為什么拒絕?” 蕭畫:“我沒有拒絕……” “那為什么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