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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現在嬌嬌小小的,再也沒有以前的龐大,從人群里很容易就找到幾條縫,擠了出去。 王嶺見他走了,看著夏深笑了下道:“學長,你不要的話,歸我了哦?!?/br> 夏深冷淡的看著他。 王嶺笑起來,很是俊美。 “你沒興趣吧,學長不要沒興趣還霸占著嘛?!彼?,“你懂我的意思吧,多謝了?!?/br> 他揮揮手,跟上了蕭畫的腳步。 夏深在原地站了會兒。 蕭畫只看見王嶺出來,她墊著腳往后看:“學長呢?” 王嶺摸了摸鼻子:“他有點兒事情,走不開。” 蕭畫一想,夏深自己過來的,和王嶺這種來瞎湊熱鬧的不一樣,估計是真的有事。 她心里空空落落,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哦了一聲。 王嶺道:“喂喂,你這樣子我很傷心啊,本人在這里熱切的期盼你帶我玩兒,你怎么老想著別的男人啊?” 蕭畫義正言辭的反駁:“不一樣?!?/br> 王嶺癟著嘴,裝模作樣:“哪兒不一樣啊?!?/br> “學長不一樣?!笔挳嫼蟀刖湓挍]說出來:他是我的好姐妹,跟你們這群臭男人是不一樣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可能要得罪人,蕭畫這個心思縝密的少女,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就是不一樣。” 王嶺聽了,心里吃味的厲害。 他說:“你很喜歡他嗎?” 蕭畫說:“這不是廢話嗎!” 夏深又會做飯,又能干又聰明,她不喜歡,還有沒有天理了! 當然,這個喜歡就是單純的喜歡。 但王嶺會錯意:“咦?你不是喜歡周懷之嗎?” 蕭畫臉一紅,提高聲音:“你這人!” 王嶺連忙投降:“好好好,都喜歡都喜歡,你看都這么多人了,還缺不缺,我可以毛遂自薦被你喜歡?!?/br> 蕭畫嘟囔:“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br> 她連紅撲撲的,提到周懷之,心里就更累。 蕭畫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乍一聽到,勾起了傷心的往事。 她為了周懷之減肥,現在看著也成功了,但瘦下來之后,反而沒有之前的決心。 蕭畫曾經以為自己瘦下來,周懷之就能對自己刮目相看,并且她還暗搓搓的想過,到時候一定要閃瞎懷之學長的眼睛。 結果真的到了這一天,她突然又慫了。 明戀暗戀周懷之兩年,她整個人都有些自卑。 心道:哎,他憑什么會喜歡我呢。 王嶺說:“怎么,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 蕭畫苦兮兮的,她這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風味,楚楚可憐。 王嶺瞥了她一眼。 蕭畫說:“你還要去哪里玩,快點去吧,我還有事情。” 王嶺這次過來,就是找她玩兒的。 蕭畫趕完這個趕那個,很是冷酷無情。 王嶺說:“不是吧,我太慘了?!?/br> 他說話天生有一股親近感,同樣的話叫別人說出來,聽得人會感到厭煩,王嶺說出來,就叫人覺得理所當然。 蕭畫給他的語氣嚇了一跳,驚悚道:“你干嘛!一副我好像是個渣男的語氣!” 王嶺說:“我跟著你混吧,缺端茶遞水的嗎?” 蕭畫說:“我真的有事!” 王嶺說:“帶著我會打擾你的事情嗎?” 蕭畫望天,一想:好像也不怎么會打擾,就是解釋起來麻煩。 她摸了下巴,一時間也想不好把王嶺弄到哪里安放。 “要不然你坐在下面的位置上,我要一個多小時才能結束?!?/br> 王嶺說:“什么事?” “比賽。不是我比賽,我來看比賽的?!?/br> 王嶺:“看比賽的話,我不能和你坐到一塊兒嗎?” “不能,我坐第一排,你得坐后面?!?/br> 王嶺感慨:“你們的座位安排是看風水來的嗎,還有分前后坐?” 蕭畫搖頭:“是看先來后到的。” 她往后看了一眼,人來人往。 王嶺問:“看什么呢?” 看夏深。 但她沒說,轉過頭,心里空落那一塊,更厲害,黑漆漆的洞越撕越大。 蕭畫怪不是滋味兒的,夏深放假之后就不聯系她,難得見上一面,又說自己有事:走開了。 她還想一會兒和他吃飯呢。 蕭畫得出了一個結論:夏深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朋友,但是她對夏深而言好像不太重要。 她無奈的想:怪不得別人說校草很高冷,今天見識到了。 王嶺和她看完了比賽。 蕭畫回來的時候,之前的油皮男人還想搭訕。 但她全程冷臉。 蕭畫坐在嘉賓席,名字打出來,叫周圍的人都愣了一下。 一部分是沒見過蕭畫,看到這樣的美女,多看了兩眼。 另一部分則是見過蕭畫,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于是開始懷疑人生。 蕭畫無視四面八方投過來的眼神,老僧入定,直到比賽結束。 她不需要當頒獎嘉賓,其中就發(fā)了幾次言,攝像機往她方向拍的時候,蕭畫側了下頭,躲過了鏡頭。 散場時,油皮男人上前攔住她道:“畫畫!等等……那個,我有點事情和你說?!?/br> 蕭畫一點也不想聽他說什么。 “我沒興趣。” 油皮男人:“之前是我……” 王嶺道:“蕭畫,怎么了?” 他甫一走過來,油皮男人就感到了壓力。 油皮男人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男,除了油皮還爆痘,穿得是毫無品味的polo衫,審美相當城鄉(xiāng)結合部,拍一段可以直接投稿土味老爹。 和王嶺穿得這一身天壤之別。 后者從頭到腳的名牌,穿搭十分惹眼,看著就和該場地格格不入,再加上身高還比油皮男人高了一個半頭。 油皮男人見了他,一時間把話卡在喉嚨。 蕭畫說:“走吧?!?/br> 油皮男人回過神,意識到這一次活動之后,再想見到蕭畫就難了。 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突然伸手去抓蕭畫。 王嶺皺著眉,拉了一把蕭畫:“這是你朋友?” 蕭畫果斷否認:“不是?!?/br> 她可從來沒有喜歡背后嚼她舌根的朋友。 油皮男人說:“畫畫,我以前是有點兒混賬,你能不能……” 蕭畫說:“我們趕緊走趕緊走?!?/br> 這種男人臉皮厚,纏人起來很是煩人。 趕也趕不走。 油皮男人說:“我和畫畫說話,你是什么人?” 王嶺說:“我是她朋友?!?/br> “朋友?多管閑事啊!” 蕭畫扶額:“別和這種奇葩說話……學長!” 她話說到一半,眼睛一亮。 剛才沒跟上來的夏深,又出現了,手里抱了一只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