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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好音和她姑且算是同事的這批人,大家都鮮少線下見面,也沒關(guān)注蕭畫的微博和近況,對于蕭畫減肥的事情,他們是一無所知。 就算知道,一個胖子減肥,又有什么好關(guān)注的。 但蕭畫出乎意料的,瘦下來之后,如此驚艷,超過了所有人的預(yù)想。 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當(dāng)然是有資本說:我看不上你。 那個滿面油光的男人如果能抱的這種女神歸,又或者有這種女神暗戀,那才是能當(dāng)一年談資的奇聞怪事! 蕭畫奪回自己的圍巾。 她捏在懷里,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戴上去。 自蕭畫自爆姓名之后,周圍幾個人一片安靜。 這幾人顯然是和油皮的男人一伙的,剛才嘻嘻哈哈的背地里說蕭畫這不好,那不好,現(xiàn)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蕭畫拿回圍巾,難得沉下了臉色。 她沉下臉色的時候,和蕭情更像。 周身都冷冰冰的,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她在休息室里坐了會兒,沒一會兒,剛才那個油皮男人腆著臉,想上前搭話。 可見部分男人確實是看臉改變自己態(tài)度的。 蕭畫談不上怎么去看待這些人,她只是沒由來的感到一陣惡心。 那男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話,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蕭畫果斷站起來,往門口走。 她甫一走,另一邊的幾個男人圍上來。 他們從剛才開始就在注意蕭畫這邊的動靜。 蕭畫剛才那一聲算不上大聲,但是她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好聽的叫人心軟,一說話,立刻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 其中一部分,就是這邊的工作人員。 他們雖然是來工作的,但不妨礙他們在工作的期間泡妞。 一干人盯著蕭畫看了半天,心中說沒有驚艷都是假的。 又看見這邊的氣氛好像不太對勁,幾個人又憋了一會兒,等蕭畫走了,才上前問道。 “哥們兒,剛才那個妹子是你們同事嗎?” 油皮男人此時懊悔萬分,看到陌生人上來打聽,語氣也不是很好:“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br> 一人說:“哎,那關(guān)系可就大了,關(guān)系到終生大事啊!” 油皮男人說:“神經(jīng)病?。 ?/br> 又一人說:“兄弟別這樣,雖然我們從事的工作不同,但是這不妨礙我們共同都有一雙能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br> 油皮男人懶得和他們插科打諢。 幾個人在這里問了半天,也沒得到蕭畫的一點消息。 油皮男人心中盤算:早知道她瘦下來這么好看,我之前就少說兩句壞話了! 人都是視覺動物,這話不假。 但這么無恥的,實在少見。 就在油皮男人心里打著小九九,這么重新在蕭畫心中把好感度刷上去時,蕭畫已經(jīng)逛到了B館。 漫展一共五個大館,她剛才所在的A館都是一些商業(yè)攤位,B館里面則是一些較為私人的展位,通常都是作者自己印了點兒小掛件,擺到這里來賣。 蕭畫沒什么要買的東西,她漫無目的走著。 沒走多久,被人攔了下來,要求合影。 蕭畫頭一回走路上還能被人攔下來要求合影的,驚訝過后,立刻受寵若驚。 她解釋道:“我不是那個cos……“ 蕭畫不是一個孤陋寡聞的人,沒吃過豬rou還是見過豬跑的,憑借以前幾次參加漫展的記憶,她知道,一些比較用心的,或者長的好看的cos會被攝影和路人攔下來合照。 但蕭畫穿的是最普通的羽絨服,被攔下來就很沒道理。 偏偏攔她的人很激動,蕭畫被這么高的熱情嚇著了,連忙答應(yīng)。 那人拍完了照,蕭畫低著頭就想走,哪知道一個結(jié)束了,還有第二個。 她被攔了三四次,自己先郁悶了。 第五個攔她的人,沒等她開口想個法子委婉的拒絕,她就被人攬住了肩膀。 蕭畫有個狗鼻子,沒回頭,光靠聞兩下,就知道后面的人是誰。 她驚喜萬分:“學(xué)長!” 攬著她肩膀的人,正是夏深。 夏深不同于蕭畫,他這人天生的高冷模樣,個子又高,往哪兒一站,原本想攔著蕭畫要合照的男人,頓時端著相機打了個轉(zhuǎn),識趣的走了。 蕭畫剛才的壞心情一掃而空,激動的問了一遍:“學(xué)長,你怎么在這里!” 在漫展上見到夏深,這無疑是在沙漠里發(fā)現(xiàn)了一座冰川,叫蕭畫腦袋暈暈乎乎,以為自己看到的是海市蜃樓。 夏深的手心溫度很高,放下來時和蕭畫的手擦過。 這是真的人。 夏深道:“陪弟弟?!?/br> 他根本沒有弟弟。 夏深撒謊張口就來。 他來參加這個漫展,完全是因為在網(wǎng)上看到了好音APP的漫展宣傳。 作為蕭畫的資深隱藏不露的老粉兼“腦殘”粉,他勢必要來現(xiàn)場看一看的。 蕭畫回家快一個月,二人都沒聯(lián)系過。 他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光明正大能找人家的理由,結(jié)果到了現(xiàn)場之后,又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打招呼好。 扭扭捏捏,別扭到了極點。 好在命運眷顧他,給他安排了這么一出,夏深適當(dāng)?shù)臑樗龘踝×藸€桃花,蕭畫回過頭,看著他的時候,眼里又充滿了他常見的亮光。 夏深心道:她果然暗戀我。 ‘果然暗戀他’的蕭畫,打完招呼之后,突然僵住。 其實前天之前叫她遇到夏深,她一定不會再招呼完室友學(xué)長之后僵住的。 但好死不死,她突然記起了前天晚上做的那個……不知道能不能稱呼為春夢的夢。 夢中的另一個主角,正是夏深。 蕭畫臉色突然漲紅,原本輕松愜意的姿態(tài),被一股緊張取代。 她的反應(yīng)很大,且十分明顯,夏深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問了句:“怎么?” 他一說話,蕭畫聽見這聲音,臉更紅。 紅的能滴出血來。 夏深說:“你發(fā)燒了?” 蕭畫聲音像蚊子哼哼:“沒有沒有,場館里太熱了?!?/br> 夏深感受了一下零下幾度的氣溫,一時間懷疑起蕭畫的感知能力。 蕭畫垂著頭,手機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但在這個時候,就算是中國移動打電話來,這個電話都是天籟之音。 蕭畫立刻接上電話。 天籟之音在那邊歡快的說:“蕭畫,你人在哪里?這里場館好多,我直接來找你吧?!?/br> 蕭畫腦袋放空,愣了幾秒,喃喃道:“王嶺?” 王嶺說:“對啊對啊,就是我,你是不是沒有存我的手機號?現(xiàn)在正好存下來,你一個人嗎?” 蕭畫說:“等等!你這么會來這里!” 蕭畫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