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省略號**。 王嶺在微信上都這么稱呼她,用兩朵花花代表她的名字。 王嶺說:小花花,后天有沒有空? 蕭畫一看,后天正好是漫展當天,恰好沒空。 對于一個能躺在家里就絕不會站起來往外走的女人,蕭畫在放假的時候絕不可能外出游玩。 只有像林苗這種,拜把子的情誼,才能把她從屋子里拖出來。 況且,和男生出去玩,蕭畫會有很多拘束的地方,她總是玩的不開心。 蕭畫很開心:沒空! 王嶺:我怎么感覺到你很開心的樣子? 蕭畫:沒有,我是淚流滿面百般無奈的說出這兩個字的。 隔著一條網(wǎng)線,誰知道她是怎么說的。 王嶺道:你那天要去干什么?是和別人有約了嗎? 王嶺:下半個學期我們都沒怎么見過面,你好殘酷哦[委屈][委屈] 蕭畫:注意影響,賣萌可恥啊! 王嶺又發(fā)了好幾個賣萌的表情,問她后天到底去干什么。 蕭畫心想,去漫展又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事情,告訴王嶺也無妨。 她老老實實說了一遍,王嶺道:漫展?小花花喜歡看動漫??? 蕭畫是作為嘉賓過去的,她事實上,也不怎么看動漫。 但如果告訴王嶺她是作為嘉賓過去的,她就得解釋為什么是作為嘉賓,這樣一來,又要交代自己做什么工作,為什么住外面……簡直累覺不愛! 蕭畫想到后面要解釋的東西,干脆從一開始就杜絕了這些麻煩事。 她說:對?。∥页矚g看動漫的! 王嶺:我認識的很多朋友都喜歡玩cospy,你喜歡嗎? 蕭畫:我這個體型不適合玩這種需要顏值的興趣愛好! 王嶺在那頭笑著答道:你不是減肥了嗎?怎么樣,好久沒見了,有沒有成功呀?需要我用辯證的眼光來檢查一下你勝利的果實嗎? 蕭畫:再見! 王嶺說:很快就再見了[委屈] 他最后一句話的深意,蕭畫沒聽出來。 她關了手機,倒在床上,準備睡一會兒。 結(jié)果夢里也不讓她好過,蕭畫做了一個光陸怪離的夢。 與其說是夢,倒不如說把人生中某一些她不愿意面對的事情給放大了。 大概是因為又去參加大型的集會活動,蕭畫的這么夢也和集會活動有關。 夢里她胖的不得了,比自己最胖的時候都還胖,圓滾滾的,根本不用走路。 她問別人,又像是問自己:我不走路,我怎么去參加活動? 一個人說,你滾著去就好了! 然后猛地踢了她一腳,她整個人都像個球一樣滾了起來。 滾了半天,一路上又聽見人說: “天啊,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胖的人?” “太胖了,太丑了!” “我不愿意和這么胖的人做朋友?!?/br> “她有眼睛嗎?太小了,我根本看不見。” “這么胖的人,活著也太累了吧!” “我不喜歡她,你也離她遠一點!” 蕭畫一邊滾一邊想:我有沒吃你家米,我有這么該死嗎!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該死,社會對一些不和他們一樣的人,容忍度為零。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蕭畫又想:胖子就不是人類了嗎! 她繼續(xù)往前滾,到了后來,說她的人從陌生人變成了熟人。 一開始只是小學同學,年代久遠,只有幾個印象深刻的,叫蕭畫反應過來,這是她的小學同學。 后來滾的越快,想滾下一個小山坡,人也越來越多,小學同學變成初中同學,初中同學變成高中同學…… 熟人的惡語相向,終于叫蕭畫心里生出了一絲難過。 她告訴自己:我在做夢。 她要醒來,卻跟鬼壓床似的,手動不了,腿也動不了。 蕭畫睡得渾渾噩噩,突然感覺脖子一涼。 她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在山坡上像個球似的滾動了。 場景一換,成了她躺在床上。 夢中夢。 蕭畫覺得脖子冷,是因為房間里的窗開著。 外面是漆黑的夜空,里面也是黑色的。 她只穿了一件睡衣。 蕭畫道:“我怎么又只穿了一件睡衣!” 這下,確實不胖了。 腰細細的,脖子也細細的。 手卻被捆了起來。 蕭畫動了動手,掙脫不開,她=口=! 夏深端了杯茶,出現(xiàn)在門口。 蕭畫大喜過望:“學長!學長!幫我解一下繩子!” 夏深沒說話,那表情陰沉沉的,蕭畫從來沒見過。 她原本喊得可起勁了,喊:學長過來,學長救我,學長救命! 但夏深這模樣走過來,她倒不敢喊了。 蕭畫說:“等等,等等!你站著不要動!” 小同志,你這個表情很危險啊! 蕭畫的小動物直覺,再一次見效。 夏深把杯子放下,朝著床邊走來。 蕭畫盯著他的眼神,他也盯著蕭畫。 蕭畫毛骨悚然。 夏深這樣子看她,就好像……她沒穿衣服似的! 這什么眼神!侵略性太強了! 蕭畫往被子里瑟縮了一下。 夏深嘴巴張張合合,似乎在問她什么。 蕭畫支起耳朵都沒聽見他說什么話,只能不停地示意夏深:她的手被綁住了。 蕭畫道:“學長,你幫我解開一下,解開就好了!” 夏深笑了下。 他少有笑的這么無害的時候,但總叫蕭畫從這聲笑容里聽出什么詭異的東西出來。 他俯下身子,蕭畫以為人家來給她解繩子,忙不迭送的把手送上去。 夏深略過她的手,徑直伸向了她的肩帶。 蕭畫連忙:“手手手手!” 她驚悚的盯著夏深,對方十分自然的解了她的肩帶。 蕭畫不死心,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喊道:“學長,是手!不是肩帶!” 夏深往下解的時候,她就醒了。 世界上的‘醒’有很多方式。 自然醒,慢慢醒,等等。 蕭畫這一回是:垂死病中驚坐起的醒。 她醒來的時候,坐在床邊,外面天色已黑。 她想:我為什么會做這個夢。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我為什么會做這個夢。 夢見夏深,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因為朝夕相處,夢見了也不怎么樣。 但夢見解開她的肩帶,并且后續(xù)內(nèi)容還極難啟齒。 這就很有問題了。 蕭畫說:“蕭畫同志啊,你的思想很危險,很反動啊……” 她就這么坐在床邊,深沉的思考起人生。 夏深不是個多話的人,也不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