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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變成熱量消耗掉。” 夏深為她準(zhǔn)備了筷子和碗。 蕭畫一說完,他就夾了一塊魚rou放在她碗里。 “吃魚?!?/br> “今天都吃了一天的魚了!” “不吃還給我。” 蕭畫連忙捂住碗:“吃吃吃!” 夏深眼底晦暗,若無其事的提醒道:“吃飯不要玩手機?!?/br> 蕭畫老老實實關(guān)機,末了給夏深看:“不玩!我一會兒要跑步呢!” 夏深:“嗯。” 第26章 穿針引線 蕭畫和他玩過這個大魚吃小魚之后, 上癮了。 她發(fā)現(xiàn)這位室友學(xué)長:學(xué)什么都很快。 前段時間還玩的磕磕巴巴的大魚吃小魚,如今實力已然在她之上。 不僅如此, 像森林冰火人等等要稍微動一點腦子的益智類小游戲,蕭畫根本玩兒不過他。 這種小游戲能益智到哪里去吧?不見得。 但普通人遇上難關(guān),還是要判斷個幾分鐘,失誤幾次,最后才能達到A極優(yōu)秀水準(zhǔn)。 她的室友學(xué)長,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他能一邊玩一邊思考,手指頭動的時候腦子也在動, 玩兒一遍就通關(guān)了。 玩到后來, 蕭畫深感挫敗。 因為她立于全網(wǎng)不敗之地的大魚吃小魚分?jǐn)?shù)被夏深給破了! 蕭畫因此找了一個新的益智游戲和夏深聯(lián)機,這回叫:人類,一敗涂地。 網(wǎng)上火的很, 要求鼠標(biāo)控制能力超群,腦力超群,配合超群。 蕭畫一個人磨磨蹭蹭一下午才通關(guān), 通關(guān)之后立刻到夏深面前顯擺。 “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情?!?/br> 夏深:“說?!?/br> 蕭畫把自己新發(fā)現(xiàn)的游戲拿給夏深看:“你看這個游戲, 我通關(guān)了, 只用了兩個小時, 你信不信?” 夏深:“很快。” 他從蕭畫懷里把電腦抱過來,放下書, 專心致志的玩起游戲來。 蕭畫自己不學(xué)無術(shù), 漸漸地, 這個月拖著夏深也不學(xué)無術(shù)起來。 二人窩著一連打了一個月的游戲,偶爾趴在沙發(fā)上看南極企鵝紀(jì)錄片,據(jù)蕭畫觀察:夏深特別喜歡帝企鵝,尤其是帝企鵝的幼崽,他盯著電視的時候,眼睛都在發(fā)光。 十二月過半的時候,打游戲的狂熱稍微冷卻一些,原因是夏深接到了一個民事糾紛的案子。 按道理他才讀大二,就算外面有什么案子,也輪不到他處理。 因此,這個案子不是學(xué)校給的,是他哥給的。 夏深堂哥夏正廉在國內(nèi)一家較為出名的律師事務(wù)所當(dāng)主任,年關(guān)將至,各種民事糾紛也紛沓而來,有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勞師動眾的請律師。 請得起夏正廉工作室里的律師的,又多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下海暴富的土大款。 事務(wù)所里的律師忙的脫不開身,夏正廉因此想起同在花市讀T大政法的夏深,前個禮拜打電話給他,拜托他處理一件不算麻煩的案子。 夏深接到案子簡單的看了下,是場婚姻財產(chǎn)分配和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資料翻到最后一下,夏深有些輕微的詫異。 他原以為是夫妻二人離婚之后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糾紛是夫妻二人離婚之后,誰都不要撫養(yǎng)孩子。 孩子今年才三歲,夏深抽空去夏正廉事務(wù)所看了一眼他,剪了個西瓜頭,抱著娃娃,兩條小腿掛下來,坐在凳子上,很乖巧。 夏正廉上前:“怎么樣,我發(fā)給你的資料看了嗎?” 夏深:“看了?!?/br> “能行嗎?!?/br> “嗯?!?/br> 夏正廉拍拍他的肩膀,很欣慰:“小深一直都很優(yōu)秀,我相信你??爝^年了,到時候和堂哥一起回家?!?/br> 夏深老家在花市,但父親住在花市港口需坐船才能到達的一處人工小島上。 夏深的母親在他高中的時候死于癌癥,死后沒有下葬,按照她的意愿,非常浪漫的和大海融為一體,骨灰撒進海里:蕩青波,臥大海,共地球齊壽,亙古不變。 這個小島是前幾年花市開發(fā)的高檔小區(qū),開盤的時候夏深父親就買了一套海景別墅,二人都搬了過去,也算與母親日夜相伴。 夏深點頭。 夏正廉說:“還有一件麻煩事,小拆父母都不肯要他,現(xiàn)在都各住各的,他媽整天除了打麻將就是抽煙,放在他媽那兒我們也不放心,他爸又夜不歸宿,在外面和小明星鬼混,小拆這幾天都在我家住著。但是你嫂子那個脾氣你也知道,住了兩三天她就不樂意了,昨天吵著會娘家,我才把小拆接出來?!?/br> 小拆就是這個小男孩兒的名字。 夏正廉提到他名字的時候,他就抬起頭來望一望他。 夏正廉:“哥好像聽說你是在外面住的房子,不是住校,你看看你那邊有沒有空的房間,幫忙照看幾天小拆?!?/br> 夏深:“我是合租的?!?/br> 夏正廉:“室友那邊方便通融一下嗎?” 夏深想了想蕭畫的性格,回答:“問題不大,先問問看?!?/br> 夏正廉:“好,問好了我把小拆送過去,下午有課嗎,沒課進來喝口茶再走。每次你一來,我們事務(wù)所的女同事往我辦公室跑的次數(shù)都比平時多?!?/br> 夏深:…… 夏正廉:“哈哈哈,你對年紀(jì)大的女人有興趣嗎?小深也差不多到了一個該談戀愛的年紀(jì)了,怎么,學(xué)校里有喜歡的女同學(xué)嗎?” 夏正廉推開門,夏深沒回答。 夏正廉按下茶桌上的按鈕,煮一壺水,水壺發(fā)出了極小的噪音。 “喜歡你的女同學(xué)肯定很多吧,你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的?” 夏深翻起了書架上的檔案,近兩年比較典型的案子都有記載,他埋頭苦看。 夏深找了個小沙發(fā)坐下,打定主意不理會夏正廉。 夏正廉笑了一聲,嘆口氣:“你啊,從小有話就憋著不說?!?/br> 辦公室門被推開,小拆抱著布偶怯生生的站在門口。 夏正廉道:“肚子餓了嗎?” 他一看墻上的掛鐘:到了晚飯的時間點。 剛坐下的身體又站起來:“走吧,我?guī)〔鹑コ燥?,小深一起??/br> 夏深沒有拒絕,起身和夏正廉一道出去。 吃飯的地方定在某個酒店,邊上就是浮士德廣場。 夏深一行人吃完飯,外面天色已黑。 夏正廉看了眼時間:“這才五點多就黑了,冬天要來了?!?/br> 夏深走了幾步,正碰上了來買東西的蕭畫。 蕭畫大包小包的摟著,整個身體幾乎都要被袋子壓垮。 盡管如此,夏深還是在廣場茫茫人海以及廣場舞重金屬旋律中,認(rèn)出了蕭畫。 夏正廉說:“好久沒出來吃晚飯了,這段時間碰上了一個大案子,一直忙到現(xiàn)在……” 他轉(zhuǎn)頭,夏深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