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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送她?!?/br> 林苗拒絕:“謝謝,不用,我不想被你的女友粉追著打?!?/br> 林苗翻起舊賬,叫蕭畫想起,當(dāng)年蕭情讀高中的時候,林苗和他都在學(xué)生會,蕭情不少的私料被傳了出去,其中一條就是瘋傳他和林苗談戀愛。 不止私生飯和前線傳,學(xué)校里也傳,那段時間林苗被網(wǎng)上的女友粉們追著罵。 “高中那事情我記憶猶新,這輩子不想被罵第二回了?!?/br> 她提起這件事情,蕭情也覺得理虧。 林苗道:“我走了。” 蕭畫抓救命稻草似的,抓著林苗,兩眼淚汪汪:“讓我哥送你吧!” 就差在最后補充一個:求你了!! 蕭情不送林苗,就會送她,一送她,勢必要上樓到她屋子里坐一坐。 她好不容易把上次的謊圓了,這回蕭情進門如果看到她屋子里有個男人,后果不堪設(shè)想。 林苗高深莫測的盯著蕭畫。 蕭畫:企圖用此生最動人的眼神打動林苗的鐵石心腸。 半晌,林苗說:“好吧,我一個人走夜路很害怕,蕭情,你送我吧?!?/br> 蕭情:…… 蕭畫:“你快送她吧,我一個人可以回去的!” “我為什么放著親meimei不送,要送她?” 蕭情瞇起眼睛。 蕭畫咽了咽口水。 “是啊……為什么呢?” 她猛地把目光放在林苗身上。 林苗:??? 這你也要求助我?。?! 蕭畫眼淚珠子都要落下來了。 林苗眉頭一抽,開口:“蕭情,你讓畫畫自己回家,你送她不怕把她暴露在公眾之下嗎。還是你不知道你車子后面跟了多少狗仔?” 蕭情皺著眉,話沒說出口,蕭畫的手機響了。 來電是:懷之學(xué)長。 蕭畫連忙接上電話。 周懷之:“怎么沒和我打招呼先走了?” 蕭畫沒想到一接電話,對方劈頭蓋臉的就是這么一句,當(dāng)即老實問道:“?。拷M員走的時候還要和組長打招呼嗎?我沒有聽安靜提起過?!?/br> 周懷之笑道:“組員走不用打招呼,但是蕭畫走,要和學(xué)長吱一聲。” 蕭畫:“……吱。” 周懷之在那頭輕笑一聲,問道:“晚飯吃了嗎?” 蕭畫:今天什么日子,大家都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起她的晚飯問題了? 蕭情問道:“誰打來的電話?” 蕭畫渾身一僵,捂著手機,條件反射的撒謊:“輔導(dǎo)員?!?/br> 周懷之道:“輔導(dǎo)員?” 蕭畫:“呃,來問我那個,上課的事情。” 蕭情伸手:“手機拿來?!?/br> 周懷之道:“蕭畫,你身邊還有其他人嗎?” 溫溫柔柔的,卻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低氣壓。 蕭情的聲音,分明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在蕭畫打電話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顯然關(guān)系匪淺。 蕭畫剛?cè)鲋e,這會兒要是把電話給了蕭情,那不是直接穿幫了。 危急關(guān)頭,蕭畫果斷選擇得罪周懷之:大不了以后在道歉。 她沒等周懷之說話,飛快掛了電話,演技大爆發(fā):“咦!輔導(dǎo)員把我電話掛了!” 看的林苗都想站起身給她鼓鼓掌。 蕭情經(jīng)紀人在門口催道:“趕緊的?!?/br> 蕭情:“我晚上還有一場夜景要拍,走吧,送你們回去?!?/br> 蕭畫拒絕:“我和苗仔一塊兒走!你忙你的吧!” 她小指頭勾了一勾林苗的衣角。 林苗配合道:“我送她回去,別耽誤你工作了?!?/br> 難得說了句人話。 蕭情說:“我最近忙,沒有時間和你好好聊,畫畫,等我空下來的時候,我會來找你的。” 蕭畫心道: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堅定地點點頭:“嗯嗯,你走吧哥!你給簽個名再走!” 蕭情給她留了一張簽名,和經(jīng)紀人走了。 林苗說:“剛才打電話的是誰?” 蕭畫:“周懷之?!?/br> “周懷之?他有一天也能主動跟你打電話了?”林苗詫異。 她確實沒想到。 不止她沒想到,蕭畫也沒想到。 “我覺得,學(xué)長最近是不是被下降頭了,突然關(guān)心起我的生活了。” “他誰的生活不關(guān)心?以前不也挺關(guān)心的嗎?”林苗隨意道。 蕭畫嘟囔:“感覺有點不一樣?” 林苗:“什么?!?/br> 蕭畫搖頭:“沒什么。” 她看了眼手機,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把它塞進口袋里。 蕭畫這個電話,沒有打回去。 周懷之盯了會兒手機,朋友問道:“誰啊,我還是頭一回看見你被掛電話!” “一個小朋友。” “哪個小朋友?讀幾年級了?弟弟還是meimei?” 周懷之搖搖頭。 “以前沒注意的一個小朋友,最近發(fā)現(xiàn)她怪可愛的?!?/br> 朋友說:“噫,你表情好奇怪啊,不會是什么女朋友吧?” “不是?!敝軕阎咽謾C放下,笑道:“至少現(xiàn)在不是。” 朋友說:“你還有追不到的女生???” 周懷之無奈:“說的我追過女生似的?!?/br> “那是因為你看起來很有經(jīng)驗啊,我靠,你不會沒談過戀愛吧?”朋友哈哈大笑。 周懷之道:“干活了,你今天話太多?!?/br> 另一頭,蕭畫和林苗分別,回到了蘭花苑。 門一打開,客廳燈是亮的。 蕭畫一進門,就看見夏深坐在沙發(fā)上用電腦。 “學(xué)長?” 夏深頭也不抬,問道:“去哪兒了?!?/br> 蕭畫:“做志愿者……” “嗯?!?/br> 冷場。 蕭畫悄悄關(guān)上門,從身后拿出了一個小蛋糕。 “學(xué)長,吃蛋糕嗎!” 夏深抬頭看了一眼她。 “我不……” “我特意饒了遠路買的!” “……太看得清楚是什么牌子,你拿過來?!?/br> 夏深咳嗽一聲。 蕭畫心道:蛋糕能有什么牌子? 她道:“我不知道什么牌子,但是我去最貴的蛋糕店買的最貴的蛋糕。” 夏深:“誰告訴你最貴的就是最好的?” 蕭畫:“我媽。” 夏深:…… “最貴的東西,要給最珍視的人?!毕纳罱逃?。 蕭畫狂點頭:“學(xué)長,我說這話你可能覺得我在拍馬屁,其實不是的,我覺得我特佩服你!你現(xiàn)在就是我最珍視的!”(姐妹) 夏深側(cè)過頭,目光晦澀。 這女人! 說話都不過腦子嗎……什么珍視不珍視,這些話能亂說嗎! 夏深舀了一勺蛋糕,嘗了一口。 膩。 蕭畫趴在沙發(fā)前,眼巴巴的看著,見他吃一口,就問一句:“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