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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系草就走不動路了?” 楚安靜看著她:“你干嘛哦,別告訴我你看上校草了?!?/br> 蕭畫納悶:“校草是什么?” 在她的心里,周懷之就是最帥最酷最有型的男人,也理應(yīng)是一個系草兼校草的男人。 她心道:學(xué)長難道不是校草嗎? 周懷之在淮海一中的時候,是當(dāng)之無愧的校草。 汪菲菲笑道:“政法系的夏深,顏值絕對秒周懷之十條街!” “沒有那么夸張吧!”蕭畫立刻替周懷之說話。 汪菲菲道:“那是因為你沒見過夏深吧,論壇上有偷拍他的照片,那顏值,哪怕照片拍糊了都能感受到突破天際的帥!” 楚安靜道:“你光說沒用啊,照片給我們看看唄?” 汪菲菲:“我沒有啊,忘記存了?!?/br> 蕭畫撇嘴——她對校草一點興趣也沒有。 一聽沒有照片,眾人都沒再追問。 趙芯開口:“我覺得還是蕭情帥?!?/br> “你們知不知道蕭情也在學(xué)院區(qū)讀書,就在電影學(xué)院!” 楚安靜開口:“大明星唄,誰不知道??!” 第8章 他是好人 女生們的話題拐到了明星上面去。 蕭畫不關(guān)注娛樂圈,因此插不上嘴。 下午軍訓(xùn)結(jié)束,連綿的小雨下成了大雨。 蕭畫從cao場跑到校門口,雨勢越來越大,最后把她留在西門。 西門偏僻,對面是一片建筑工地,因下著雨,也沒進行工程。 工人們帶著黃色的頭盔,到不怕雨。 蕭畫早上才洗的頭,身上也沒個能擋雨的東西,只能站在保安亭,傻乎乎的等著雨停。 她上網(wǎng)買了個跑步機,今天順風(fēng)快遞正要到家里。 快遞電話正打過來,蕭畫一接,快遞員把情況說了一說。 “你這個快遞太大了,我放不好的呀,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啦?” 蕭畫站在保安室門口,著急道:“我還在學(xué)校呢,下著大雨,回不來的……” 她壓低聲音道:“要不然你就給我放在樓下吧,我一會兒回來自己拿。” 天氣不好,快遞員跑了不少路,脾氣有些暴躁。 “你這么大的東西怎么放???!又不是小東西,萬一被拿走了找我賠錢怎么辦?” 蕭畫被吼的一愣,嘟囔道:“抱歉……” 快遞員意識到自己口氣不好,連忙緩和語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買的這個是跑步機吧,放在樓下很容易丟的!” 蕭畫道:“不會的,丟了我負(fù)責(zé)好了!” 她看了眼磅礴的雨簾,雨大的都漫起了水霧,灰蒙蒙的。 快遞員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 快遞終究還是被放在了樓下。 夏天的陣雨都是一陣一陣下,中間停了五六分鐘,正好讓她跑到了地鐵站。 雨并不是全停,蕭畫在馬路邊上跑時,還能感受到細(xì)細(xì)的雨絲飄在自己臉上。 甫一到家,雨又跟潑似的往下落。 蕭畫早上洗的頭,沒能堅持到明天。 她的跑步機被快遞員放到了防盜門后。 蕭畫住的是高層,一樓四面都是玻璃門,邊上設(shè)置了密碼。 她打開門,電梯口邊上巨大的箱子首先映入眼簾。 蕭畫心道:跑步機這么大的嗎? 蕭畫擰了把自己的頭發(fā),跑過去掂量了一下跑步機的重量。 挺重,但是抱起來沒什么問題。 蕭畫正準(zhǔn)備打開電梯,烏泱泱的天空突然劈開一道炸雷。 哐嚓一聲,大樓里的日光燈滅了。 蕭畫一愣。 眼前電梯的指示燈不出所料的跟著黑了。 蕭畫道:“不是吧!” 她猛地拍了幾下電梯按鈕,沒動靜。 整棟大樓停電了。 蕭畫伸手往口袋一摸,手機開機,百分之一的電。 她白天出門的時候就沒充電,剛才和快遞小哥一通電話,把剩余的電量也給打沒了。 手機電量過低的提示音滴嘟一聲,屏幕熄滅。 整棟大樓都陷入了一片漆黑。 蕭畫咽了咽口水,在黑暗中瑟瑟發(fā)抖。 夏天的夜晚雖然姍姍來遲,但現(xiàn)在快八點的時間,再怎么姍姍來遲,天也完全黑了。 蕭畫有點怕黑,瑟縮了一下。 她心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門口咔嚓一聲。 蕭畫從‘阿彌陀佛’變成了默念大悲咒。 她一邊念一邊往外跳,遠(yuǎn)離樓梯電梯等一切看起來可能會出現(xiàn)女鬼的地方。 蕭畫怕鬼。 她怕鬼也就算了,腦補能力還很強。 只要黑暗中有點什么風(fēng)吹草動,她就能在腦子里完美的勾勒出一部恐怖片。 蕭畫道:我去外面走站會兒…… 她的心懸到了喉嚨上,靠著墻動也不敢動,緊張的咬著手指甲。 黑暗中,多了一束光柱。 夏深舉著手機,看著蕭畫縮在快遞箱子后面的模樣,問道:“你干什么?” 蕭畫見到了活人,心里松了口氣,隨即臉上一熱。 “我……停電了?!?/br> “你停電了?” “大樓停電了?!?/br> 夏深道:“我知道?!?/br> 他晃了下手機,解釋道:“物業(yè)發(fā)短信給我了?!?/br> 蕭畫摸了摸鼻子:“哦?!?/br> 空氣沉默了。 夏深:“你站在樓下干什么。” 他主動搭話。 蕭畫:“我等電來……” “十點鐘才會來電,你要在樓下等兩個小時嗎?!?/br> “十點?!”蕭畫吃了一驚。 現(xiàn)在八點都沒到。 她糾結(jié)一會兒,看了眼自己的快遞:“我的快遞在這里,我人不能上去……” 夏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打算走樓梯。 蕭畫道:“那個……” 夏深停了下。 蕭畫:“這附近有沒有賣手電筒的商店啊,我手機沒電了……” 半晌,夏深說:“你過來?!?/br> 蕭畫:“……?。俊?/br> 她沒過來,夏深先過來了。 “買的什么東西?” “跑步機?!?/br> 蕭畫老實回答。 夏深把手機往她手里一塞:“拿好?!?/br> 黑暗中唯一的光源被放到了蕭畫手里。 夏深搬起箱子。 蕭畫這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紅了臉:“學(xué)長!我我我自己可以!” 夏深沒說話,他搬著箱子,步伐穩(wěn)重,往樓梯口走去。 前面沒有燈光,黑漆漆的。 蕭畫擔(dān)心夏深看不清路,跑的飛快,到前面去給他照亮。 同時,她開口:“學(xué)長,我其實搬得動這個!” 蕭畫人胖胖的,最近瘦了一些,看著比幾個月前苗條了不少,但也不至于給夏深產(chǎn)生一種風(fēng)吹就倒的感覺吧。 蕭畫從兩百二變成了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