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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更差了。藥被煮過以后已經(jīng)看不出原型,柳梓卿把藥渣包好交給文天燁。突然從天而降一黑衣人,單膝跪地“主人,您喚奴?!?/br>柳梓卿忍住心中訝異,看著文天燁把藥渣交給黑衣人,心里隱隱冒出一個可怕想法。文,是國姓。文天燁,到底是什么人。其實并不是柳梓卿不問世事,是文天燁平時不顯山不漏水,韜光養(yǎng)晦,并不像皇室其他人一樣愛出風(fēng)頭,世人只知道七皇子,不知文天燁。若聽到七皇子,知情人應(yīng)該知道,這七皇子自小暴力成性,視人命如草芥,但又仗著皇上寵愛,無法無天,京城的七皇子府除了親信根本無人敢靠近,跟小時候的外露的狂躁的情緒不同,長大后的文天燁學(xué)會了收斂自己的脾氣,學(xué)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但卻變得更加可怖。“明日出發(fā),跟我回京城?!蔽奶鞜顝埧?,聲音依舊低沉好聽,卻一下下打在柳梓卿的心上,接下來的一句,直接把他打進(jìn)谷底,文天燁道“把你兒子也一起帶走?!闭f完他便不再開口,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似在留時間給柳梓卿考慮。柳梓卿心跳如雷,他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和兒子聯(lián)系,而文天燁也一直在客房養(yǎng)傷,那么他是什么時候開始調(diào)查自己根本不得而知。“我不會跟你回去的?!绷髑涑了剂似屉m然內(nèi)心忐忑,但是絕不能就這樣跟他回去,用冷靜的語氣說出“我還沒有離開村子的打算?!?/br>“我不知道你在查什么,我沒有害你的心思?!?/br>文天燁聞言,抬頭看了柳梓卿一眼,這個村野大夫還有幾分見識,一般人見到這場面早就嚇傻了。“我沒有在同你商量,這是命令?!蔽奶鞜詈敛谎陲椀尼尫抛约旱耐海粗髑淠樕l(fā)蒼白的樣子,心情格外的好。他自己也意識到很久沒有像這樣心情好了,對柳梓卿的興趣達(dá)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柳梓卿聞言也不再爭辯,知道在絕對的權(quán)力之下,一切掙扎都沒有用,心中感嘆,還是逃離不了師父口中的權(quán)貴糾紛。輕嘆一口長氣,柳梓卿轉(zhuǎn)身出屋,片刻變回來了,懷里多了個胖娃娃。柳錦康長得虎頭虎腦,十分招人喜歡,文天燁看著這個怯怯地看著他的小孩子,本來對這些都沒興趣的他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三歲了?”劉錦康的圓眼睛瞪得更大了,似乎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鼓著腮幫子“我馬上就五歲了!你難道看不出來?!?/br>柳梓卿扶額,思索了一下文天燁應(yīng)該不會跟小孩子過不去,就放認(rèn)兒子去鬧吧。柳錦康大眼睛水汪汪的,吧嗒吧嗒的跑到文天燁退變,眼看著還沒有文天燁小腿高,一把抱住文天燁的小腿“哥哥你仔細(xì)看看!我這么高了怎么能只有三歲!”說完便一點也不認(rèn)生的扯著文天燁褲腳撒潑打滾,最后柳梓卿看鬧的差不多了,才出來說好話,文天燁也“承認(rèn)”了柳錦康看起來像五歲孩子,自己剛剛沒看清。柳梓卿覺得去京城還是要跟兒子商量一下,蹲下身子“兒子,爹爹帶你去京城住一段時間,你想去么?”柳錦康小臉上已經(jīng)寫滿了向往,柳梓卿看著他覺得就差從眼睛里跳出來“想去”兩個字了,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定下來了。晚上柳錦康一會抱著柳梓卿大腿,一會揪著文天燁不放,一會問“京城是不是有好多零食吃”,一會又問“京城是不是可以上學(xué)堂”柳梓卿心中想,雖然自己被脅迫,看到兒子這么開心還真有些哭笑不得。第二日,他們踏上去京城的路。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話要說第3章第3章一路上還算平安,只遇到一次伏殺,被文天燁解決了。文天燁這幾天一直在觀察柳梓卿父子,小孩子天真爛漫,討人喜歡,大人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就算遇到伏殺也比一般人要淡定,唯獨對兒子幾乎是百依百順。文天燁覺得柳梓卿成親也太早了,一天在吃中飯時隨意問道“你這孩子娘呢?”柳錦康瞪著圓眼睛,奶聲奶氣的說“爹爹沒跟你說,我是爹爹收養(yǎng)的?!?/br>文天燁微微瞇上眼睛“你倒是坦然”便不再多說,心想收養(yǎng)的孩子柳梓卿對他可是真像對親兒子一樣好了。趕了將近十天的路,終于到了京城旁邊的一個小鎮(zhèn)上,幾人住進(jìn)鎮(zhèn)上最好的客棧,決定暫時休整一下。期間文天燁心中怪異,本應(yīng)在三天前發(fā)作的毒癥竟然奇跡般的被緩解了下去,難道......他將目光轉(zhuǎn)向在一旁看醫(yī)術(shù)的柳梓卿,難道他有什么克制的法寶不成?“過來給爺摸脈”文天燁已經(jīng)交代了自己的身份,此刻更是一副大爺?shù)臉幼?。柳梓卿也已?jīng)改口叫王爺了,聞言坐到文天燁旁邊。柳梓清的手搭在文天燁的脈搏之上,文天燁也趁此觀察他。柳梓清的手一看就沒做過重活,也沒握過兵器,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把脈的時候神情認(rèn)真,眼睛微微向下看,不知在思索什么,長而卷的睫毛在臉上印下一小圈陰影。他眉眼生得極好看,俊秀卻不顯女氣。文天燁心理評價著不錯不錯,柳梓清就已經(jīng)把完脈了,文天燁有一絲失落。“回王爺,您體內(nèi)存在一種毒素,是自幼便被種在體內(nèi),至于是什么毒......在下才疏學(xué)淺,不能辨認(rèn)?!辈粌H面無表情,就連聲音也冷冷清清的,像下著雨的竹林,雨打到地上石塊發(fā)出的聲音。“恩,你可知有何法緩解毒素?”“尚不知?!?/br>這時柳錦康出來鬧著柳梓卿出去給他買糖葫蘆吃,文天燁看著柳梓卿的背影。他體內(nèi)的毒一般的郎中僅憑摸脈可摸不出來,這個柳梓卿不簡單。至于他究竟知不知如何緩解這毒,還有待商榷,文天燁覺得他說了謊,因為體內(nèi)的毒確實被緩解了,但是很明顯這幾天柳梓卿的控毒的辦法漸漸地失效了,文天燁面上不漏聲色,其實體內(nèi)的燥氣早已收斂不住,但是文天燁還不想傷害柳梓卿,只能默默忍下來。一路無話,幾人回到京城,柳梓卿帶著柳錦康住進(jìn)了王府,劉錦康進(jìn)宮面圣,順便參加今晚皇宮舉行的給自己的接風(fēng)宴。文天燁沉默地坐在那里,默默的飲著酒,看著前面的舞蹈表演,心里想還沒有柳錦康的唱歌有意思呢。突然,文天燁感覺到一陣眩暈,緊接著雙目漸漸變得赤紅,所看到的一切都變得面目可憎。格外的煩躁,整個人像是沉在水里,周遭的一切聲音變得遙遠(yuǎn),模糊,但是內(nèi)心的怒火卻燃燒的愈加旺盛。他突然想到“殺......殺了他們,自己就能不難受......”他渾渾噩噩的起身,寶劍出鞘發(fā)出“錚——”的一聲,在場的各個皇親國戚都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七皇子發(fā)瘋了。“吵死了”此刻文天燁低沉的聲音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