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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頭。空氣味道不對,太刺鼻了。他心下一凜,蹙起眉頭小心翼翼呼吸,幾秒后心臟猛地一滯,瞬間后背發(fā)涼,他強自克制,冷靜道,“陳凡別過來這里馬上爆炸了?!?/br>這是一種刺鼻的化學物質,當和空氣的混合達到某種程度后便會發(fā)生爆炸。是惡性恐怖襲擊經常用的一種方法。陳凡剛把提起微沖腰間別好槍,聽到宋楚的話心臟一記猛跳,吼道,“快跑??!”剛說完自己也愣了,剛剛宋楚左腿中彈了,腹部還挨了一刀。宋楚倒是冷靜,迅速拉起地上的男子扛在肩上,緊緊蹙著眉頭艱難地往門口移,嘴里卻平靜道,“你快撤,我馬上去和你會合?!?/br>陳凡早已飛奔下樓,剛踢開一樓破爛的大門就只聽對面的研究所砰的一聲巨響,整棟樓瞬間被火海吞沒。火海把半邊天空都映紅了,他站在這么遠的距離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炙熱的火舌,在火海映照下,宋楚肩上扛著一個人艱難地往這邊移動,陳凡立刻奔過去。兩人扛著一個昏死過去的男子往街頭走,背后是沖天的火舌,而在略微偏一點的暗處,剛才被陳凡擊退的那人已經掙扎著起身,額角冒著冷汗疼的不停地抽搐,嘴角卻泛著瘆人冷笑,一語不發(fā)調整槍口瞄準宋楚的后腦勺。在即將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自街角駛出一輛車,從車窗處探出槍筒干脆利落一槍,子彈兇猛穿透空氣呼嘯著直直釘在那人額頭。那人雙眼一直,登時死了過去。那輛車急速駛來,吱的一聲停在宋楚身邊,陸世軒扔掉微沖,快速打開車門下車,一語不發(fā)把宋楚抱進后座。陳凡恨不得把手里那人扔到后備箱,事實上后來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因為宋楚需要躺著,車上空間不夠,只能把那位瘦高的男子放進后備箱。一分鐘后又來了另一輛車,簡生一語不發(fā)把剛才暗處被擊斃的那人的尸體拖下來,放在后座,發(fā)動車子跟在陸世軒車子后面駛向市區(qū)。*當晚宋楚迅速被送進了Q市的軍區(qū)醫(yī)院,簡生親自cao刀給宋楚取了子彈縫合了腹部傷口。而那兩個人,一個尸體被送去解剖,另一個瘦高男人被秘密押送到首都的審訊室。當時暗處那人用的是微沖,殺傷力極大,但由于距離太遠所以子彈依舊留在了宋楚左腿里,只是傷口里面所受的傷害極大,恐怕宋楚要拄拐好久了。而從暗處那個男人放槍的部位來看,他并沒有想要宋楚的命,只是要剝奪他的行動能力,由此看來對方是想要活捉。這就說明對方還沒有密切掌握我方的情報,想要引蛇出洞。而我方也正有此意,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來個將計就計,既然對方想引蛇出洞,那我方暴露之后對方肯定也會出動兵力前來對抗,這樣一來勢必會留下蛛絲馬跡。暗處那個男人被送去解剖之后,出來的結果著實讓我方收獲不小。軍醫(yī)部的把這男人的指紋輸入電腦后發(fā)現(xiàn),這一指紋和五年前失蹤的一個名叫費文的海警的一模一樣。當時我國漁船和X國海上警衛(wèi)隊起了沖突,我方漁民被扣押,之后我方派出談判專家談判未果,便派了精銳部隊展開拯救人質的活動。在和X國海上警衛(wèi)隊交火的過程中費文為了營救人質失足掉進海中。迫于當時的緊急形勢,我方并沒有及時下水撈人,而是選擇了安全帶回人質,可是過了幾個小時再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人了,海警的水性一向都特別好,費文存活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找了許久還是沒有結果,連尸體都沒找到。當時那處海域是我國和X國的敏感區(qū)域,我方過多逗留會造成國際沖突,所以后來也就不再找了,給費文的家屬報了實戰(zhàn)演練犧牲,記了一等功,這事兒也就過去了。而當時的事件報告上是這么說的,當時正值那片海域熱帶風暴盛行時期,所以費文應該是游泳體力不支然后沉入海底,最終被風暴卷向了別處,所以尸體才會失蹤。可是從眼前的事實來看,當時費文并不是如同我方人員猜想的那樣不幸犧牲,而是被X國海上警衛(wèi)隊給救了,繼而成了間諜。從這些證據可以判斷,這間研究室肯定和達空方面脫不了干系。而繼續(xù)解剖發(fā)現(xiàn),費文身體內嵌著一個小型的自動引爆裝置,毫無疑問,這是一旦出現(xiàn)意外之后消滅人質的最后一擊。可能是信息傳送延遲,總之達空方面沒有得到目前研究所交火的消息,我方軍醫(yī)將引爆裝置小心翼翼取出,由特工護送著,帶到另一地方然后引爆。爆炸之后達空方面肯定會收到消息,繼而派人過來查看結果,這樣一來我方便靜等在原地,等著他們自投羅網。而帶到首都某秘密審訊室里審訊的那個瘦高男人名叫阿強。阿強是Q市一所理工科大學的學生,一直都醉心于進行各種新型實驗,他還因為私藏化學用品而被拘留個幾個月,可是出獄后依然不改本性,還變本加厲利用非法手段搞來走私稀土進行試驗。他把父母寄來的錢還有自己打工掙來的錢全都用來購買化學用品,以前還為此鬧出過火災,此后手里的錢便一直緊巴巴的,只能找到這種貧民窟里房子租來住。可是前不久竟有一個人登門拜訪,說要高價購買他做實驗弄出來的東西,他理所當然地心動了,一開始還考慮過自己的知識產權問題,可是后來左思右想覺得現(xiàn)在先賣出產品,到時候知識產權還是他自己的,再加上生活確實拮據,所以后來還是答應了。而關于達空的問題他則是什么都不知道。警方專門查了他的資料,發(fā)現(xiàn)他確實是那所大學的學生,也確實因為私藏化學用品被拘留過。關于對方的長相,他也表示因為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怎么記人,現(xiàn)在已經幾乎沒有印象了。*獵天隊和國安特工進行這一系列動作的這段時間宋楚一直待在醫(yī)院里養(yǎng)傷。他腹部的傷口很深,萬幸的是沒有捅到關鍵部分,而左腿的槍傷則比較嚴重。在病房里聽到沈言傳來的阿強審訊結果的消息之后宋楚便覺得很不對勁,阿強當時的反應不像是一無所知的樣子,而且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大學生應該有的身手,況且他出門的時候身上還帶著刀。無論怎么看都絕不單純。而且,阿強左腿膝蓋下方兩寸處的那個紋身更是疑點,宋楚一直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