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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以為她這輩子就給他拿捏著了,所以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商敖冽打來的電話通通被夏雅拒絕,最后她索性關(guān)機,看他還怎么拿出教授的那套說辭對付她。 不過在關(guān)機前,夏雅特意找了下死黨關(guān)珊珊,得知對方有些胎氣不穩(wěn),她立馬火速趕往醫(yī)院探望。 偏巧,在醫(yī)院門口撞上了神色匆匆的顧柏也,倆人有陣子不見,夏雅留意到他似乎瘦了些,眸光中不再是從前的顧盼流光,反而像揣了很重的心思。 她本來因為商敖冽的事兒在情緒上想要遷怒他這個表哥,如今看著顧少消瘦的模樣,卻不忍惡言相對。 “你怎么來了?是珊珊告訴你的?” 顧柏也笑笑,“她哪肯?是她mama告訴我的。” 夏雅吃了不小一驚,“啥?關(guān)mama見了你,還不拿掃帚打斷你的腿?” 之所以這么說,是夏雅斷定關(guān)珊珊的mama刀子嘴豆腐心,雖說她經(jīng)常嘮叨關(guān)珊珊,心里頭仍然很疼這個女兒,就比方說這次珊珊未婚先孕,關(guān)mama到頭來還是妥協(xié)了。 顧柏也聽了還有些后怕,“你怎么知道的?我第一次見她,真被她用掃帚趕出來?!?/br> 夏雅也笑了,“后來呢?你這么死皮賴臉,到底想怎樣?” 這個問題似乎也是顧柏也想知道的。 他這樣的男人,早就應(yīng)該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這回是真的尋路無門,一股腦就想陪著關(guān)珊珊,她打也好,罵也好,他就是不走了。 后來撞見了關(guān)mama,對方逮著他就是一通好打,直到自己又不死心地去看了關(guān)珊珊幾趟,關(guān)mama才軟了心,與他促膝長談了一回。 至于最終談出了什么結(jié)果,又好像是沒什么結(jié)果的。 只不過關(guān)mama對顧柏也的態(tài)度倒有了轉(zhuǎn)變,這次關(guān)珊珊動了胎氣,她才會想起捎個信給這位準(zhǔn)爸爸。 夏雅與顧柏也走到病房前,門是沒關(guān)的,就聽見里頭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顧少想著似乎許久都不曾聽珊珊這般笑過了,一時心下竟很不是滋味。 隱約的,又傳來幾句男人的說話聲,夏雅瞄了一眼下意識就往旁邊躲起來,自己也不知是在逃避個毛線。 顧柏也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顯然難看多了,他咬著牙剛想沖上去,卻又在行動前意外地變作冷靜。 是因為,那畫面看著根本沒有旁人可以插腳的原故嗎? 躺靠在床上的關(guān)珊珊表情格外興奮,她拉著刑警大隊長的手放在她微凸的肚子上感覺胎動,他倆欣喜萬分,空氣中滿滿洋溢著溫馨。 夏雅一時也不知說什么才好,她掀起眼皮子瞧了瞧那人,忽然就怔住了。 他……他是要哭了嗎? 最終,顧柏也沒進去,也沒說話,夏雅陪著他坐在醫(yī)院的一排長椅上,她扭捏了半天,才對顧少說,“我有幾句心里話,你隨便聽聽好了?!?/br> 她想了想,理清思路道,“首先,我覺得珊珊不可能懷著你的孩子,還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其次……你倆之間的這種隔閡,應(yīng)該是你先造成的,你應(yīng)該好好反思一下?!?/br> 顧柏也不否認(rèn),反是沉沉地說,“我懂?!?/br> 他摸了摸西裝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沒帶煙,這才想起自從上回關(guān)珊珊說了他,他就已經(jīng)戒了這個習(xí)慣。 顧柏也苦笑著說,“人要是過的太現(xiàn)實,其實……也挺糟心的。” 夏雅覺得他這話說的很對,不免聯(lián)想起自己的那位先生。好吧,雖說還在為商教授那種不人性的行為生氣,可他也確實有優(yōu)點讓她夸贊的。 “以前……我也覺得與商敖冽結(jié)婚是件很可怕的事。怎么說呢,就是根本不了解彼此,還要做夫妻,這事兒放在哪都行不通,很不現(xiàn)實?!?/br> 她撓了撓臉,“我也有過覺得這段婚姻根本撐不下去的時候,可是誰能想到呢……現(xiàn)在也挺好的?!?/br> 顧柏也點頭,“對,很多事情不能想當(dāng)然,你以為它會如何,實際上的狀況也不盡然?!?/br> “是呀,顧大少,你總以為自己勝任不了丈夫這個角色,指不定結(jié)婚后,你就改性子收心了呢,何況你現(xiàn)在都是快當(dāng)爸爸的人了?!?/br> 顧柏也笑了笑,心說還是第一次與這小女人如此和睦,以前他倆只要碰面就免不了斗嘴爭氣。 過了會,他記起什么,就對夏雅道,“商教授從某些特殊的方面來說,對你還是挺熟悉的,沒你想的那么陌生。我曾經(jīng)對他說過一句話,我說他的愛情,要比我這些年為了泡妞做過的所有事,還要浪漫,你知道為什么嗎?” 夏雅搖搖頭,當(dāng)下竟不知何故,忐忑地捏緊了指節(jié)。 她聽顧柏也道,“商敖冽一直在與時間爭鋒,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拼事業(yè),他想要在最短的時間爬上研究領(lǐng)域的最高頂峰,包括他全部的研究,說到底,都是為了你。” 可他……明明不認(rèn)識她的吧?誰說他這一輩子的努力,都是為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說一下,商老師確實不是很早就喜歡夏雅的哦,更談不上愛,他是和她結(jié)婚后才慢慢被吸引的~才愛她的~ 你們起碼讓留言超過30個吧吧吧吧……一遍遍刷著留言好心酸啊,淚奔而走。 ☆、四四、昏嫁(二) 夏雅受到了不小的震驚,她越想心里越亂,一時手腳冰涼全身發(fā)抖。曾經(jīng)以為一個再荒唐不過的遺囑,原來它的背后隱藏了那么多不為人知的旁枝末節(jié),前因后果。 “你……他為什么要這樣說?” 顧柏也搖了搖頭。 他能記得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事,一方面,是因為商敖冽難得喝醉,被他套出幾句實話已算鬧大發(fā)了的情況。還有另一方面,就是連他都覺得這事兒忒神奇了,想要再深入去問,卻也啥都套不出的了,可單單憑這幾句,分量已是實沉。 夏雅沒辦法再等,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死命按著開機鍵。身旁的顧柏也站起來,知道對方要打電話給商老師,他識趣地先一步避嫌。 電話那端的商敖冽原先也在等著夏雅,只是當(dāng)他聽見對方坑坑巴巴講了一通前言不搭后語的話,不由覺得古怪。 他先安撫她說,“你慢慢講,現(xiàn)在在哪兒?” 夏雅把醫(yī)院名稱告訴對方,又朝手機那頭急嚷,“你能不能現(xiàn)在過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電話里講不明白的……” 商敖冽聽出她說話的時候帶著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