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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床。 商敖冽已去除上衣,露出他脈絡(luò)清晰的骨架與肌rou,他的眼神精準(zhǔn)地抓住夏雅,透著萬夫莫敵的氣勢。 夏雅的黑眸閃閃發(fā)亮,神情羞怯中隱含著不自知的向往。他咬住她好看的唇瓣,她吟哦著主動攬緊了他赤.裸的上身。 酒精上腦,讓她瘋了般想要在他身上尋找到一種熱源,如無數(shù)次黑夜中臆想的那樣,與他肌膚相親的感受美好至極。 商敖冽的呼吸越來越沉,他不想去理順這前因后果,只知道一切仿佛已經(jīng)水到渠成。 這是他人生中難得可以無所顧慮的時刻,那就順從這最原始的兩.性吸引。解除枷鎖般的快意致使他的身心澎湃,只剩一往無前的沖撞。 ☆、二四、婚久必合(八) 國家級生命科學(xué)重點實驗室,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們正在樓道上忙碌地穿梭,安全門旁的柜子里是每個人的手機(jī)與其他通訊裝置,一律被嚴(yán)格屏蔽了信號。 “他提前走了?”年輕男子看著手頭的報告,輕蹙眉頭。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做主放他先走了?!崩辖淌谛χ卮?。 對方愣了愣,“生日?……上回您也說,他是新婚讓他先走,看來我也該早些找個對象?!?/br> 老教授哈哈大笑,“小余,我可沒阻擾過你們年輕人談情說愛?!?/br> 他們都是英俊,且沉靜若水的研究型男人,不怕找不到心儀他們的對象。 余醫(yī)生搖頭,表示自己實在沒有這個精力?!耙槐魂P(guān)在這就是十幾個小時,連個電話都打不出去,怎么談戀愛?” 老教授覺著他是在找借口,吹吹胡子不作回答。 余醫(yī)生又說,“他不是整天都急的跟火燒眉毛一樣?這么想加入后基因組計劃,還不拼命工作?居然能跑去討老婆……” 后基因組計劃。 基因組全序列測定完成后,對基因組的結(jié)構(gòu)、表達(dá)、修復(fù)、功能等進(jìn)行研究的計劃。包括功能基因組、結(jié)構(gòu)基因組和蛋白質(zhì)組等研究的國際合作計劃。 “你還是他老婆的主治醫(yī)生呢,瞧瞧,不如人家有本事了吧?!崩辖淌谌⌒λ倪@位晚輩。 有工作人員打斷他們的談話?!敖淌冢组L們正在線上等你?!?/br> “替我接通?!崩辖淌谡f完,在電子屏幕上按下一個按鈕,大型視頻通訊裝置隨即啟動,四面液晶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四個不同的人影。 “教授,研究一切都還順利嗎?” 老教授點點頭,“一切照舊,大家都辛苦了?!?/br> 余醫(yī)生在旁琢磨著,他倒是很想再次見見那人的小嬌妻,畢竟能讓那家伙歸心似箭的女人,世界上恐怕就只有夏雅一個了。 ****** 壓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旦爆發(fā),究竟會如何? 常年來浸yin在學(xué)術(shù)研究這樣苦悶單一環(huán)境中的商敖冽,自年少時期就學(xué)會了如何征服控制自己蠢蠢欲動的人性情.欲。 直到今日,他要征服的終于不再是那些除了研究之外的荒謬心思,而是一個美麗嬌嫩的小女人。 窗外月色如水,客廳的餐桌上還擺著冷菜殘羹。臥室里仍有些許慶生的氣氛還未散去,窗臺上是她買來的綠色植物盆栽,地上有誰留下的派對帽。 一切如舊,卻又似乎一切都已截然不同。 燈光下是他未著衣衫的陰影籠罩了她,夏雅雙頰漲紅,頭腦犯暈。他的手從她的衣衫滑溜進(jìn)去,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上游走,指尖輕揉捏拿敏感的頂端。 夏雅雙目半闔,似是微醺,鼻尖被體內(nèi)燥熱的酒氣烘出了汗珠,她被商敖冽含住唇,輾轉(zhuǎn)反側(cè)地吻,他的眼神與以往大不相同。 深色的床單上,夏雅感覺長裙的拉鏈已被人褪下,忽然微涼的風(fēng)拂過窗臺,她身子一縮,商敖冽抿著唇,似乎是笑了。 她買回家的花色窗簾正隨著晚風(fēng)輕輕飄動,黯淡燈光下,那無措的目光更顯得妖冶撩人。 衣衫殆盡,商敖冽吻上她的唇不再只是溫軟的,而像帶著一股炙熱的火焰,他的吻來到她的胸前,雙手觸摸她的體溫與她柔軟豐腴的臀.部。 夏雅想起一句聽人說過的笑話,每一個高富帥都有一個單手解Bra的高超技能,現(xiàn)在看來卻是所言非虛。 于是,那最后的遮擋也被他的指尖輕易去除,她如新生般煥然,真實而美好的令人癲狂。精神上的先一步的滿足令商敖冽越發(fā)無法維持平日里的鎮(zhèn)靜自若。 夏雅因為害羞想要借由他的身軀來遮擋自己,孰料這舉動無非是更進(jìn)一步的飛蛾撲火。她凹凸有致的曲線與他結(jié)實的胸膛完美結(jié)合,商敖冽滿眼皆是她起伏的線條,一覽無遺。 他居高臨下地看她,只是越看越無法壓制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欲.望,他知曉她未經(jīng)人事,他應(yīng)該要傾盡溫柔地相待,可積壓了那么久的情感,如若一旦失控,他怕自己必然會傷了纖弱的她。 商敖冽的手指從夏雅的脊椎一路蜿蜒而下,她堪堪對上他炙熱的目光,臉頰熱紅。夏雅忽然不明白為何平日里的他非要戴著那副土氣的大眼鏡,那明明只是用來裝飾的吧? 他的視力這么好,否則,怎么會每次她打瞌睡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她不懂,這么漂亮的一雙眼眸,為什么非要遮掉? 就在自己分神思考的時候,那位平時清高冷漠、神情寡淡的商老師,已脫得一身精光,他的臂膀、肩頭,寬闊密實,背部的肌rou勁瘦有力。 眼前的男人還是他么? 那個總穿著落伍大款西裝的商敖冽,那個總將白大褂穿出一身禁欲氣息,神圣不可侵犯的長者? 他不茍言笑、一本正經(jīng)教著她做藥理實驗的場景分明還近在眼前,可眼前的他又怎會是如此的充滿了赤.裸裸的男色,讓女人甘愿為他奉獻(xiàn)上自己的一切,身體或是靈魂! 商敖冽壓抑著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舉動看來溫和平淡,理智從容。只是被他誘惑的夏雅已無力地扒住他的肩膀,她重重地喘息,像溺水的人需要氧氣。 “夏雅……”他含糊地喊著她的名字,快.感從耳后的神經(jīng)傳至她的全身。 商敖冽在喚著她名字的同時,移動了位置,感覺到有脹硬的熱物即將沖入她的身體,微微不適的刺痛讓夏雅沉悶的腦袋感受到一種撕裂感。 瞬間似乎是酒醒了幾分,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