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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臉,他本是氣質(zhì)冷硬長得又帥,此刻卻是面無血色、眉峰緊皺,唇角還略有些哆嗦,分明就是虛弱到極點的模樣。 夏雅心急如焚地跑過去,撥開他額前的發(fā)試探反應(yīng)。只見男人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朝她勉力一笑。 “你這是怎么了?”她的面色同樣慘白如紙。 冷旸抬手摸了摸小女人的臉,“先搭把手,我們進(jìn)去再說?!?/br> 夏雅幫忙扶起他的時候才見著這人身上多處有傷,外套里頭的衣服上滿是血漬,甚至還未干透。她火急火燎地讓男人躺在大床上,在旁踱了好幾圈,不安地問他,“你怎么會受傷的?處理過了嗎?我……我……” 冷旸閉著眼睛搖了下頭,“傷口緊急處理過,不礙事了,我怕家里有埋伏就沒回去,你這邊離我才去的醫(yī)院近,放心吧小雅……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人,他們會善后,我待在醫(yī)院不安全,暫時得找地方避避……可我死也……不會拖累你?!?/br> 夏雅束手無策,只能紅著眼睛說,“別提這種晦氣的字眼行不?好端端的你怎么會……是你們家仇人干的?” 他苦笑著點了點頭。 冷旸本是每回趁著短假都會飛回西泠市探探夏雅近況,這次也不例外,誰知他會遇上伺機(jī)已久的昔日舊敵。夏雅以前探過夏都澤的口風(fēng),隱約得知當(dāng)年的冷家有涉黑背景,后來鬧翻了才會有冷旸一家走投無路的局面。 十多年后,冷旸長大去了部隊,做軍人的家庭背景是極其避諱那些事的,故而大家閉口不提,這才瞞天過海。 男人還好是從小有武傍身,身體素質(zhì)過硬,這點傷于他而言也不過是躺一躺就能痊愈的事兒??上难旁较朐绞怯谛牟蝗蹋澳俏夷軒蜕鲜裁疵??你直管說!” 冷旸思忖良久,將手滑過她的發(fā)頂。“只要……你別走就好?!?/br> 夏雅氣的想拍他,哭笑不得的說,“你究竟看上我哪兒了?我改還不行嗎!” 冷旸費力地也沖她一笑,也不知是真是假地回答,“哥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你改啊?” 深夜,商敖冽掏鑰匙打開家里的房門,屋里還飄著一陣食物的香味,他臉上正正經(jīng)經(jīng)架著那副眼鏡,眼眸里已寫滿了疲累。確實是感覺到有些餓了,他正想找那小女人開飯,卻發(fā)現(xiàn)夏雅趴在床邊睡著了。 之所以趴在床邊,是因冷旸躺在上頭,他的右手將她細(xì)膩的一只小手牢牢握在掌心,她應(yīng)該是守在床邊,一刻未離的。 商敖冽先是腳下步子一頓,又見那人臉色不對勁,他才極快地反應(yīng)過來,抬手敲了敲門板。 聽見聲響,夏雅揉揉眼睛,漸漸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人握著似乎也是一愣,她細(xì)心地輕輕抽開了自己的手,扭頭逮著那男人,就急忙拖著他去了客廳,壓低聲音向他開炮?!跋惹按蛄四惆胩祀娫挘≡趺炊紱]人接呢?!你死哪去了!” 商敖冽看她神色焦急,順手理了理她額前凌亂的劉海,“我沒帶手機(jī)進(jìn)實驗室?!彼砸凰妓?,又說,“他怎么了?” 夏雅花費了一些時間來確定是不是該把事情全盤托出,最后為了確保冷旸的隱私,她只說,“他在工作上遇到狀況,剛回這兒就受傷了……” 待夏雅磕磕巴巴說明冷旸的來意后,商敖冽也沒再追問,還去了房里特地為他查看了一下傷勢,再次出來時,他說道,“家里還有些消炎片和退燒藥,我去拿藥給他,你倒杯溫水來?!?/br> 這下夏雅找到了最強(qiáng)而有力的依賴,擔(dān)憂的心也終于勉強(qiáng)落下一半。 商敖冽忙完冷旸的傷勢,走出來時就看見夏雅把早就煮好的粥熱了熱端給他,“本來是想等冷旸醒了他或許會餓,又不知道他可以吃點什么,就準(zhǔn)備了……” 商敖冽笑了笑,示意她不用再做解釋,在客廳坐下來就用勺子盛著粥,一口口往嘴里送,也不知他是覺得好吃還是太過簡陋清淡。 夏雅托著腮幫子在旁盯著他猛看,看的商教授很不習(xí)慣?!霸趺戳??” “今天在教室里聽你上課,明明很像老師來著,怎么現(xiàn)在仔細(xì)一瞧,又覺得不像了呢?” 商老師挑眉,“那像什么?” 像為人夫唄。夏雅只是偷著樂,并未將她這話說出口。 等收拾完廚房,商敖冽在身后說,“你明天還有課,快去睡吧?!彼浪判牟幌履侨?,所以又道,“我看著他?!?/br> 夏雅是真不知怎么謝他了,商敖冽倒難得還有心情與她玩笑?!跋难?,你需要‘借宿’的朋友還挺多。” 她抱著被子枕頭放在沙發(fā)上,聽他這么一說不免扭頭嬌嗔地瞪一眼。 商敖冽踱步去到夏雅身旁,忽然與她一同坐在長沙發(fā)上,她想了想,誠懇地說,“謝謝你,商老師?!?/br> 他反應(yīng)極快,“要怎么謝?” 夏雅心中腹誹,今兒個商敖冽似乎格外的……奇怪?她臉上泛紅,咬唇沉思。 商敖冽靜靜坐在一邊很有耐心地等著,那雙深邃的眼睛正一動不動地打量著她。坦白說,他初時見到夏雅被那人牽住小手的一幕是不太自在的,只是再等他回過神去深思,不免發(fā)現(xiàn)夏雅在對待他與冷旸之間,還是很明顯存在著差異。 雖說方才夏雅照顧冷旸確實盡心盡力,可往往她在與自己對視時自然流露出的那股嬌羞與傲嗔,卻是只屬于他的。 身為男人的優(yōu)越感逐漸攀升,隨之而來的便是那nongnong的憐惜之情。甚至這讓商教授忘了去思考,為何自己會那么在意這些荒謬的比對? 商敖冽俯身,忽然將夏雅逼到沙發(fā)的角落處,他低聲道,“我今天很累。” “累了就去睡,不用你忙……”夏雅心里跳的直上直下,忽快忽慢。 商敖冽故意激她,“你對他可真好?!?/br> 夏雅以為他是在埋怨自己工作辛苦還沒人細(xì)心照料,只好承認(rèn)錯誤,還說,“要是換了你受傷,我早就哭得稀里嘩啦的了,我會……” “會怎么樣?” 她回答不了,商敖冽已經(jīng)一手緊緊扣住她的腰,柔軟的唇壓上她的唇瓣,夏雅欲拒還迎,他吮吻她,輕而易舉的攻陷她的防御,溫柔又霸道地占有與掠奪。 這種感覺,很是美妙。 直到想起有人還躺在他們的臥室,夏雅羞愧地想要推開對方。他當(dāng)然不會讓她得逞,反而加大了統(tǒng)領(lǐng)的地域。 臥室門把發(fā)出轉(zhuǎn)動的聲響,冷旸走出來沒幾步,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他臉上微訝,夏雅急忙推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