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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紛紛,整個舞會變得越發(fā)鬧騰。 “這人不是美國斯坦福大學的一個教授么?基因治療中心主任,美國基因與細胞治療學會顧問委員會主席……” “匹茲堡大學的副校長!” “耶魯和霍普金斯大學的教授……都是下午在研究會上見過的……” “MIT的羅伯特教授!我崇拜的對象!” 每一個,都是國際頂級的基因治療專家和領軍人物。 在這群醫(yī)學界權威教授面前,商敖冽的笑容依然充滿自信與溫和。期間,他淡定的目光唯有落在夏雅的臉上,才會變作淺淺的溫柔。 這天著實忙碌,商敖冽晚上陪他們這群大人物在高級飯店吃完飯,就在考慮晚上的業(yè)余節(jié)目他要不要跟著去。但如果去了,這邊怎么辦。 于是,他便提出西泠醫(yī)學院正在舉辦一個畢業(yè)舞會,問這些外國友人有沒有興趣也加入其中。思來想去,這是他能想到最兩全其美的結果。 遠處,夏雅見商敖冽依舊是那身老土的裝扮,卻因為那豐富的涵養(yǎng)底蘊,讓他近乎完美。非要說這男人唯一的美中不足,或許便是那殘缺的身體??蛇@又分毫不影響他對她的吸引。他的氣度、他的優(yōu)秀,就連賀青淳也配不上他! 而她做了什么?在大庭廣眾與其他男人跳舞,即使旁人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可她所謂的“報復”,真的應該是如此的嗎? 意識到這些的夏雅,鼻子里像針刺一樣的酸疼,她離了冷旸幾步,內(nèi)疚的說,“我要回家了?!?/br> 只有商敖冽在的夜晚,她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入睡。即便他還不那么在乎她,喜歡她,可她認定了一個人就不能輕易說服自己放棄,所以,她要回家了。 似乎是有一種默契,商敖冽與夏雅在舞會一處僻靜的地方不期而遇,他生硬地邁著步子,來到她跟前?!耙粫野才艑W生送他們回賓館,你等我一起回去?!币娝虬缰鴮崪赝窨扇?,忍不住又夸了句,“這條裙子挺漂亮?!?/br> 夏雅心中又驚又喜,“你是特意來接我的?” 他笑了笑,說,“我是你丈夫,不來接你能行么。” 這是商敖冽第一次自稱為她的丈夫,她想。 ****** 晚間,外面的路燈早亮了。 夏雅從浴室出來,見商敖冽在客廳整理研討會上記錄下來的報告,耳朵里還聽著電視正在播放的晚間新聞。她抿嘴偷笑,回去找了一張CD出來,關掉了新聞節(jié)目。商敖冽似乎并不介意,頭也沒抬繼續(xù)他的工作。 伴隨歐美的輕音樂,夏雅走到他背后,雙手攀住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邊輕輕說,“商老濕,我教您跳舞吧?!?/br> 如此溫順的模樣,已是多日未見。 商敖冽一口回絕,“洗洗睡吧。” 夏雅嗤的一聲笑,“已經(jīng)洗過了,你要不要聞聞?” 不待商教授開口,她又說,“你就陪我一會兒,好不?” 商敖冽順勢抬眼,看見她換了件和以前不太一樣的睡衣。嫩粉色連衣裙短的嚇人,顏色甜美中又帶著嬌羞,肩頭上是極易脫解的蝴蝶結綁帶,胸前滿滿的網(wǎng)紗蕾絲交疊,還形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包裹住她有致的胸型。 男人心中略覺不太對勁。 商敖冽將視線勉強移回自己的文件,但他發(fā)現(xiàn),和女人講道理,那就是在浪費時間。 被她強行拖去客廳中央,夏雅興致勃勃的說,“商老濕,我教你跳最簡單的社交舞,你肯定能學會的?!?/br> 商敖冽小聲答了句,“我沒什么興趣?!彼坏皖^,滿目春.色,視線位置極佳。 夏雅雙手已抱住他的肩膀,“來,兩只手要這么放,往左,一步,再往右……跟著音樂拍子動?!?/br> 無奈之下試了幾次,要不就是撞到眼前嬌小的女人,要不就是踩到對方的腳趾,商敖冽不可否認,腿腳的不便令他無法像常人那般起舞,這現(xiàn)實讓他難得會有一種受挫感。 他搖頭,眼鏡和劉海擋住眼睛,有些狼狽的想要退出,“行了?!蹦闹难挪灰啦火?,商敖冽一時不備,又被她撈了回去。 她極其自然的要他握住自己的腰,右手則與她的十指交握。周身觸及皆是女性突兀有致的線條,讓男人根本無法心無旁騖。 夏雅極其耐心地又教了商敖冽老半天,漸漸地,倆人可以同心協(xié)力,跳出一輪完整的舞步。這時她一個回旋,被他抱了個正著,商敖冽不再放手,稍微低頭就嗅到她頭發(fā)上滿滿的荷爾蒙香氣。 音樂恬靜柔美,倆人依偎在一塊,夏雅慢慢地晃著彼此的身體,將腦袋賴在他結實的胸膛,聲音懶懶地說,“商老師,我聽說你小時候,被人拐過?” 商敖冽清清喉嚨,“當時,是你爸救了我?!?/br> 夏雅驚得才要抬頭,商敖冽突然先一步,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勺,迫使她只能維持這個親昵的姿勢?!翱吭趺匆换厥拢?!” 他低笑一聲,“我那時才幾歲,年紀太小,記不清這些事了?!?/br> 夏雅覺得這么說也挺有道理,她腦袋有些犯暈,轉念一想不對,再次抬頭卻又被人按回原地?!澳悄愫臀姨幰粔K,還真就是為了報恩?!” 商敖冽意料之中地嘆了聲氣,“不要覺得,是因為你父親對我有恩,我必須回報他?!?/br> “……那是為了什么?” “大概是……”商敖冽皺眉思索,過了片時,他道,“我也說不太清?!狈凑?,是和那種東西無關的。 夏雅有點被他搞糊涂了,但她早已知道這人的習慣,如果他不說,你就是急死他都憋不出一個字來,他就是個鋸了嘴的葫蘆。 她想,大約商敖冽初時在感情上的動機也是有的,這男人對她也不是全無好感,冷玉雖冰握久必暖。所以說時間是個好東西,它可以加深他們彼此的羈絆,它甚至可以幫她戰(zhàn)勝另一個女人。 商敖冽靜靜望著從窗戶斜入的白月光,這個時刻于他來說,是難得的一份輕閑,他的神色淡然如常,抱著夏雅的手卻暗暗加重了力道。過去的舊事,要真像夏雅以為的那么簡單就好了。興許目前為止,也就只能讓她以為是這么一回事。 “難怪你媽保護過度,那你爸爸……知道嗎?” 他低眉看她,“嗯,他……也去找過我?!?/br> 夏雅說,“那你爸爸也是很稀罕你的?!?/br> 商敖冽無可奈何的笑笑,卻也不想再多談。只聽她又樂呵呵地道,“定是你兒時的正太樣太萌,人販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