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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瞧著解不喜還在賭氣,低聲說:“趕盡殺絕,你也狠得下這個心?” 解不喜冷笑:“你管我?!?/br> 封寒夾了一塊rou到她碗里,“我不管你誰管你?!?/br> 3、 點元神燈的地方是一間佛堂,垂花門上是木雕的蓮葉,大門開啟,堂內(nèi)肅穆。 夏雅抬頭,就見正前方的匾額上龍飛鳳舞的掛著“長生”二字,這匾額她之前在暗門組的前院也見到過。 此“長生”,是指不老長生嗎? 商敖冽帶她點了香,拜了先祖,夏雅是不久前才得知,商家也是這九個分支之一,商天徵是上一代的繼承人,這一代就落在了商敖冽的身上。 “暗門組的人,好像一直在做很危險的事?!彼f。 “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鄙贪劫慕鹱厣L發(fā)。“聽說,從我們這輩起,很多消息就封鎖了,他們……好像只打算讓小喜知道。” “為什么?她只是個女孩子?!?/br> “她是解家的,這沒法改變?!鄙贪劫f到這,又有其他人入了佛堂。 兩側(cè)掛著幾只形同蓮花的花燈,他舉著一根細(xì)長形的打火機(jī),讓夏雅親自去點。 “小雅,點的時候,要想著今年許什么愿望?!苯獠幌苍诤箢^囑咐她。 夏雅看著佛堂中燈光閃爍,覺得心里很是溫暖,從未像這一刻那么平靜過。 “要在一起。” 庭前花未掃,閑看歲月靜好,兩情若待老,又豈在暮暮朝朝。 (這段有點小重口味,不喜人獸勿入,是與解不喜以后的單行本相關(guān)劇情) 4、 這天晚上,解不喜記得,自己明明坐在門檻上與封寒一塊看元神燈來著。 那么這里又是哪里?身邊白霧霧的像是水汽,又像是在一個幽暗的洞xue。 她是在做夢嗎?嗯……應(yīng)該是夢才對。 解不喜繼續(xù)在這片黑夜中行走,喘息間她聞到一陣香味……好香的味道。 是一種從未聞過的,像是花,但又不止如此。 解不喜才想遁著這股氣味去找,底下有涼涼的觸感,從腳邊滑過……像是某種軟體動物。 她渾身汗毛豎立,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就要跑,抬頭卻在那黑幕般的背景中看到了一張人形的臉……可那雙眼眸卻幽幽泛著綠光,像是蛇類。 霧氣始終太大,解不喜看不清眼前的生物究竟是人是蛇,也看不清那張臉的模樣,只知道他的眼眸很抓人。 她被嚇得不敢動彈,忽然,就有東西靈巧地纏上了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解不喜想要掰開腰間的這股力量,手掌才觸及到那東西就驚得一陣尖叫。 那是蛇一般的皮膚……不,那就是蛇的尾巴! 可是為什么,她卻沒有腥臭的氣息,他有那樣濃郁的香味,讓她幾乎全身發(fā)軟。 解不喜被舉到那雙眼睛的面前,他們離得那么近,可是她仍然看不清他的臉,只知道這個東西要比人類巨大……他有蛇一般的下.身。 “是你嗎……”他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種蒼啞。 解不喜拼命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我在做夢,我在做夢……” “你確實是在夢中,我也是?!彼袷切α?,圈在她腰間的尾巴開始挪動。 一雙手從她的衣擺進(jìn)入,毫不掩飾地直接揉住她的胸,冰涼的尾巴邪惡地在兩腿間磨蹭。 然后,解不喜就覺得頭暈?zāi)垦A?,又濕又熱的吻封住她的唇,在夢里好像連確切的步驟都不需要,她變作渾身赤.裸,下腹有著愉悅的濕潤。 他的尾巴纏住她,然后探進(jìn)去,一點點,戳刺充實了她…… 她面紅耳赤地伏在那人身上,兩人緊緊貼在一處……他低低地喘息,她看到他背上似乎有什么紋身…… 尾巴上下擺動的頻率極快,她無法控制地沉淪在他的懷抱中……體內(nèi)的愉悅是從未感受過的瘋狂。 解不喜抓緊他的脊背,她很奇怪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覺得自己保持著某種理智。 “你是誰……你是人……還是怪物……” “你忘了?我是比你們更高一等的生物……”他幽幽泛著綠光的眼睛,確實比蛇更具有侵略性?!澳銈儾皇且恢痹谡覇幔磕銈円拈L生……” 解不喜忍不住地呻吟,卻聽他道,“才用尾巴就不行了?” 她被這夢境折磨的快要死去,解不喜終于低喊道,“封寒……救我……” “九姑娘!九姑娘!九姑娘!” 解不喜睜開眼睛,自己正躺在暗門組的臥房里,好端端的,什么事兒也沒發(fā)生。 她坐起來,愣了幾秒才往外頭回話,“大清早的催魂??!” “九姑娘!那人已經(jīng)走了!昨天他說你既然沒空,他就去找其他人幫忙了!” 解不喜這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沒辦,“我靠不是吧?!” “哎對了……九姑娘,那人說……他姓封。” 他也姓封? “叫……好像叫,封龍止?!?/br> (本文的暗門組番外到此結(jié)束,等下本新書再繼續(xù)啦~) ☆、十六、隱婚(五) 顧家別苑不僅是外表華麗,就連一間小小的客房都極為講究。精雕的博古架、青銅鏤花壁爐、名匠細(xì)琢的廊柱……處處都彰顯著古典美。 商敖冽關(guān)上房門,坐到他攜帶的筆記本前,一心一意又忙起論文。夏雅愣了愣,轉(zhuǎn)眼卻也習(xí)以為常,心里說不出是失落而是松了口氣,干脆不理他,做起自己的事。 說實話,她還挺喜歡他一絲不茍忙碌時的腔調(diào)。那雙戴著大框眼鏡的黑眸,凝聚著足以瓦解人心的自信。 夏雅拆著一盒手工餅,隨口問他,“婆媳問題不解決,你永遠(yuǎn)都要被夾在當(dāng)中。” 商敖冽安慰道,“放心,她很快就會來找我。” 夏雅還挺得意,覺得說這話的自己忒懂事了?!吧探淌?,你瞧我剛才表現(xiàn)還不錯吧?我爸要知道我能這么聽話,鐵定笑得門牙都該掉了?!?/br> 商敖冽打字的動作慢下來,回頭瞇縫著眼看了她一會才說,“不錯,現(xiàn)在挺懂事?!?/br> 夏雅抿了抿唇,望著這男人寬厚的背影,心中狠狠一動。她隨手拿起一塊手工餅,一步步蹭到商敖冽的桌旁,在對方還沒來得及說話前,她大著膽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商教授顯然被她驚到呆滯了幾秒,接著清咳一聲,似乎怕她摔下去,反射性地雙手摟住了她的腰。 夏雅二話不說先把手中的餅塞到他嘴里,“我買的是‘隨機(jī)’組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