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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他咳嗽了幾下,“我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他可以放下一切,親自來日你,需要嗎?”“那是順利還是不順利?”里昂皺著眉真心求問。陸潛眼睛向上瞟,幾乎如同死魚翻白眼:“就……開始不順利,后來有點順利,再后來非常順利?!?/br>“哦,”里昂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蓋亞不需要性生活?!?/br>“這種事,就……不愛吃飯的多遷就愛吃飯的……”“哦,”里昂點點頭,“你倆誰更愛吃飯?”“臥槽,你耍什么流氓!我現(xiàn)在就要給小好奇打電話了!”“誰?”里昂氣定神閑地說,“有人還記得嗎?一輩子好兄弟,和我沒有秘密什么的,結(jié)果呢……”“我我我!”陸潛抓狂,“我天天逼著他喂我吃飯!”“真的?逼著就可以?”里昂藍(lán)色的眼睛亮了亮。“對,”陸潛白眼翻上天,“你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效果最好。我有一把小彎刀,掏出來放在枕頭上他就懂啦,效果很好的,有時候指甲刀也可以。我和你講,這個事就是默契,你大概暗示幾次,他們就摸清楚規(guī)律了,蓋亞懂得快著呢!”“會不會有點沒有氣質(zhì)?”“我又不是氣質(zhì)掛的?!标憹撓肓讼胗謱λf:“不過顧教授那種不知道網(wǎng)絡(luò)直播是什么的高雅人士,一看就喜歡有氣質(zhì)的,要不你還是遷就他吧?!?/br>“然后活活餓死嗎?”里昂翻了個白眼,“我再忍一段就會死了。”“你之前只能看著的時候不也沒有餓死?”“你怎么知道我只看著了?”里昂隨手來了一個“杠上開花”。陸潛眉毛飛到天靈蓋,又馬上落了下來,他故作猥瑣地問:“我可以在腦海中想想你獨自用餐的那個畫面嗎?”里昂沒理他,任由他自我發(fā)揮。“我感覺我最近都不怎么敢去給師爺請安了,我怕我拉住他的手,默默地為他流淚?!?/br>“你要不詳細(xì)跟我講講你都做什么了吧,別讓我自由發(fā)揮,我現(xiàn)在有點怕我想象中的你?!?/br>“別,我就喜歡你自己嚇唬自己的樣子?!?/br>“你總不會逼昏迷不醒的他吃你的餐具吧?”“我……”里昂揚起手嚇?biāo)?/br>“惱羞成怒?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給陳琦打電話,現(xiàn)在就把你領(lǐng)回去?!?/br>“我家的攻在你的劇本里只存在在打電話里是吧!”“他不是忙?”“和顧清教授兩個人天天呆一塊,說我不懂的東西?!标憹搼脩玫卣f:“我怎么,蓋亞的名冊上我不配有姓名么?我雖然半路出家,但我一心向道,有何理由如此待我……”陸潛這邊絮絮叨叨,里昂心里都快要爆炸了。“陸大眼我問你正事呢,你能不能歇會兒?”“哎,老公睡著的時候抱著我喊我潛潛,老公醒了就指著鼻子叫人家陸大眼……”“陸潛!”“好了好了?!标憹撔α艘幌?,“我當(dāng)時和他吵了一架,你當(dāng)然不會和顧教授吵架,那么不如帶顧教授去旅行吧。推薦極地旅游,門神屢次宣稱他就是那個時候把遠(yuǎn)神拿下的,他說白種人的皮膚和瞳孔在極光下會更好看,巴拉巴拉……”里昂真的就開始敲極光之旅了,而且專門打電話請教了門神。“我的天,顧教授醒了一年多了,你別不是忍者神龜吧?”“他身體恢復(fù)健康也只是這半年的事?!崩锇阂е澜忉?。“半年和一年差很多嗎?”門神饒有興致地問:“怎么,守寡天團隊長的職務(wù)不想卸任啦?”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有這幫朋友。里昂想掛電話,但是呢,電話已經(jīng)打了,不問出個結(jié)果就白挨嘲諷。他閉了閉眼,真誠地問:“有什么訣竅傳授嗎?”“旅游的沒有,”門神也換了一副誠懇的口吻,“我只覺得顧教授看著年輕,但畢竟躺了那么久,身嬌骨脆,出力的活最好還是年輕人來做?!?/br>“沒了?”里昂咬牙切齒地問。“沒了?!?/br>里昂深吸幾口氣,強忍著掛電話的沖動對他說:“我,一直出力來著?!?/br>“哦,”秦瓊那聲“哦”百轉(zhuǎn)千回,“顧教授不是被你出力吵醒的吧?”“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要是不萊梅,他現(xiàn)在開飛機去和他打架。“陪丁丁在南美探親,”秦瓊隨意地回,“怎么?要來打我?打得過?”里昂“啪嘰”掛了電話,對自己的朋友圈極為絕望。絕望歸絕望,秦瓊還是給他發(fā)了長長的旅游指南,以及讓極光映在眼睛里的獨家訣竅。里昂反復(fù)看了很多遍,挑好了日期出發(fā)了。秦瓊當(dāng)年住的是帳篷,里昂覺得對顧清來說太冷了,他最后精挑細(xì)選,選了一個鎮(zhèn)上湖邊的房子,交了一個月的費用,買了兩個月的口糧,勢要住到看到極光為止。但讓人絕望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連下了半個月的雪,沒有極光,他們也被困在房子里,一時半會出不去。里昂這天晚上照舊煮了土豆?jié)鉁?,兩個人一人分了一碗,擺在木頭制的小圓桌上。顧清一直和陳琦打電話,語速極快,心情……愉快。他們今天聊的東西很好懂,在聊看到的未來,顧清看到了3090年,陳琦可以在他的基礎(chǔ)上再多看一點。“您什么時候回來?”“快了,通車就回去?!?/br>里昂一邊梳著耳朵聽他們聊天,一邊拿了點芹菜細(xì)末在湯仔細(xì)地畫了一顆愛心。“不然我派飛機去接您?!?/br>“學(xué)院的錢不是給我花的。社會捐贈要記好,那些要回饋出去;蓋亞自身的資源一部分用來改變世界,還有一部分要來提升蓋亞自身的能力。很可惜,當(dāng)年在中國炸掉了大部分,但也沒什么,第一任蓋亞什么都沒有,到你這里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了。慢慢再攢起來吧,然后留給你的下一任?!?/br>里昂聽著聽著忽然又想去揍陳予白了,明明炸掉的都是蓋亞的財產(chǎn),他卻一直誤導(dǎo)別人學(xué)院是屬于他的。還有他兒子……電話費特別多是吧?陸大眼也是,長夜漫漫,刀呢?架在脖子上啊……“爸爸,吃飯了。”心里想的是一套,嘴上還是絕對地恭敬溫柔。“來了。”沖他這個掛電話的速度,里昂感覺自己的地位稍微高了點。“每天打電話,你是不是已經(jīng)煩了?”顧清嘗了幾口湯,放下勺子問。“沒有,”里昂用力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工作忙。”“其實也沒什么可忙,你們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我只是擔(dān)心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離開,想把事情盡快交代完?!?/br>“陶恒歡大夫看過很多次了,你現(xiàn)在的身體很好,很健康?!崩锇喊醋×怂氖郑骸安灰p易離開我?!?/br>“嗯?!鳖櫱宸^掌心,握住了里昂的手。里昂借機撒嬌:“你剛醒的那天,我抓著你的手,但你想著掙脫,我當(dāng)時心都快碎了?!?/br>“那個時候?”顧清笑了,“我只是想把你的紗布貼好。難怪你那時臉色不好看?!?/br>“我還以為自己裝得很好?!?/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