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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沒說什么?!?/br>“我不想讓你走,我們怎么就不能在一塊,我們現(xiàn)在不就在一起嗎!”“爸爸不在身邊,你把我當成唯一的親人,唯一可以依賴的人對不對?”夏致說。程郁把目光轉(zhuǎn)向一邊,胸口上下起伏。過了許久,夏致都沒有等到他的答案。語音的好感度提示不會出錯,可夏致就是不死心,怎么會這么狗血,怎么會這么cao蛋,這他媽都是些什么設(shè)定!夏致問:“程郁,你是不是喜歡我?”程郁驀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夏致像是在詢問,但他眼里的神色分明早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不是這樣的對不對……我們……我們是……”夏致目光躲閃,搜腸刮肚想找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你想說我們是親兄弟?你是不接受被同性喜歡,還是不接受被弟弟喜歡?”程郁問。“這有什么區(qū)別嗎?”“有?!背逃魣?zhí)拗地說。夏致手撐在床沿上,垂頭坐著,襯衫袖子挽到小臂,額發(fā)有幾縷垂下來擋住了眼睛。程郁伸手想替他拂開,被夏致下意識躲開了,那只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程郁眼底的癲狂不見了,像是撒了一把碎冰在里邊,閃著細碎又微弱的光芒,“你怕我?”“沒有?!毕闹抡f。剛剛的躲閃根本是無意識的反應(yīng),但程郁像是被人觸了逆鱗,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一步步走向夏致。夏致仰頭看著他,那人忽然猛撲過來,借著慣性和體型的優(yōu)勢把他壓在了床上。夏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懵了,任由程郁一手鉗住他的胳膊按過頭頂,一手開始撕他的衣服,“覺得我惡心?沒錯,我一點也不想把你當成我哥,我想親你,想抱你,想ba/光你,想把你按在床上cao/哭你!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就開始這么想了,連做夢都是你的樣子。我他媽就是有??!我不正常!我腦子壞掉了!我瘋了夏致!”程郁咆哮著,眼底泛紅,額角暴跳的青筋仿佛要破皮而出。襯衫真的是被“撕”開的,夏致能感覺到一顆崩掉的扣子彈到了自己臉上。直到程郁拉開他的褲/鏈,夏致才回過神來,屈膝頂在他腿干上,程郁仿佛沒有痛覺,連哼都沒哼一聲。“你他媽放開我!”夏致跟條被拍上岸的鯉魚一樣挺著身子掙扎,忽然他臉上一涼,有液體沿著臉頰滑到耳廓里。他呆了一下,看到程郁咬著唇俯身看他,眼里布滿了血絲,流出的眼淚吧嗒吧嗒砸在他臉上。夏致躥起的那股怒火突然就被澆滅了,胸口一抽一抽的疼。他特別看不得他這種表情,心里會軟的一塌糊涂。程郁抽抽搭搭地湊過來,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他嘴邊沾了淚水,苦苦澀澀的。明明臉上掛著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卻偏偏是強勢的一方,他的吻又清又淺,像羽毛拂過,但渾身的力氣卻絲毫不曾松懈。程郁試探著伸出舌/尖沿著他的唇形一一掃過,夏致驀地張大了雙眼,有些抗拒。程郁卻不給他絲毫機會,轉(zhuǎn)瞬加深了這個吻,撬開齒/縫,一路攻城略地。這他媽是初吻!兩輩子的初吻!你大爺?shù)?!mmp!你吻/技這么好跟誰練的!放開老子,老子要給你決斗!夏致感覺自己肺葉里的空氣都要給丫榨干了,眼前一陣陣發(fā)暈,死崽子手還不老實,摸著摸著就往不可描述的地方走。夏致扭了扭身子,程郁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終于放過了他的嘴,還沒等夏致把這口氣喘勻,差點就從嗓子眼里溢出一聲jiao/喘。丫一口嘬在他耳/垂上,沿著頸/后的皮膚細細密密地吻。夏致腦子發(fā)暈,渾身發(fā)軟,活像被下了迷/藥的苦情女主。“進度更新提示,宿主好感度73%。”夏致在心里怒罵:“我他媽是有受/虐傾向嗎,這時候刷好感度!”語音:“嘿嘿嘿?!?/br>第26章上半身正義光輝,下……“夏致,夏致……哥……”程郁在他身上拱來拱去,跟只迷途的小羔羊似的,眼神迷蒙,沉著聲音一直在他耳畔低喚。真他媽造孽啊,夏致想。夏致硬拼不過,只能哄著他:“程郁,你先放開我?!?/br>程郁警惕地看著他,夏致默默一咬牙,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親,“你弄疼我了,先放手?!?/br>程郁猶豫著松了手。夏致攢足的勁兒都在這一刻爆發(fā),扳著他的肩膀給丫從身上掀了下去。程郁跌坐在地上,手撐著地板看他,眼神還是迷迷蒙蒙的,猶如大夢初醒。夏致義憤填膺地站起來,打算以兄長的身份怒斥他這種僭越之舉。尷尬的一幕發(fā)生了。剛剛被程郁解了褲鏈的休閑長褲沿著腿根“呲溜”一滑到底。他上半身正義光輝,下/半/身裹著四角小內(nèi)內(nèi)光著兩條大白腿。去他姥姥的,不活了!夏致還是搬回了宿舍,除了程郁偶爾在他面前刷一下存在感之外,整個學期過得無波無瀾。過年回家,程俊卿意外地完完整整休了個長假。以前程郁會巴不得黏在他身邊,但是現(xiàn)在他寧愿坐在陽光房里陪著布蘭德發(fā)呆。程俊卿不顯年紀,身材保養(yǎng)得又好,跟程郁夏致走在大街上跟哥仨似的。他讓助理幫忙張羅了一堆好玩的行程,列出來拿給兩個人選,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大小兒子全都喪眉搭眼,一副渾不在意的樣。程俊卿摸了摸下巴,跟助理說:“去查查他倆在學校出了什么事。”兩個人在學校的成績都挺好的,除了一塊在外邊住過一段時間,然后又分開了,他們倆的大學生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程俊卿覺得這倆小崽子可能是吵架了。晚上他召開了個家庭會議,主題思想是“團結(jié)友愛家庭成員,營造溫暖家庭氛圍”,然而收效甚微。大家表面上和和氣氣,散了場各自回屋,給程俊卿干晾在客廳里。晚上夏致在房間里呆著,程俊卿敲了敲房門進來,在他對面坐下。他跟這個爸爸挺生疏的,一直客客氣氣,賓主分明,談心的時候基本沒有,他太忙了,在家也是偶爾露個面,程郁他都不怎么能顧得上,更何況他了。這架勢一拉開夏致就有種要給他匯報工作的沖動,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程俊卿擺擺手,“坐?!?/br>程俊卿說:“這幾年謝謝你一直陪著程郁。程郁被嬌養(yǎng)慣了,我知道你倆在一塊的時候都是你在照顧他。對你們來說我不是個稱職的爸爸,但我還是希望你們快快樂樂的。”他想摸摸夏致的頭,手在空中頓了頓,最終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個大小伙子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