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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挽了個花,靈巧的從他手邊錯了過去,他舔著冰激凌,賤兮兮地一邊看著程郁一邊樂。程郁再去抓,他捏著冰激凌往里一轉(zhuǎn),擦著程郁的指尖滑了過去。夏致咯咯咯笑得豬叫一樣,程郁又一次來拿,他還要躲,被程郁用左手一格,右手捏著他的手腕一轉(zhuǎn),夏致虎口一麻,登時松了手,冰激凌從手中滑落,被程郁在半空中接住。程郁舔了一口,不滿意,“為什么我的是奶油味的,你的就是草莓的。”“一共就剩兩個口味了,我怕你嫌粉紅色的太娘炮了?!毕闹抡f。“那你為什么不陪我一起吃奶油味的?”“因為草莓味的好吃啊,我又沒你那么多臭毛病?!?/br>程郁忽然捏著夏致的手,嗷嗚一口把露在蛋卷外的冰激凌全吞了,夏致拿著個光禿禿的皮站在原地一臉懵逼。還有這種saocao作?期末考試結(jié)束第二天,夏致接了個電話就回屋收拾行李去了。程郁倚在門邊看他,“不是說不回了嗎?”夏致找了個小行李箱往里塞了幾件簡單的換洗衣物,“后庵那片地今年夏天就準(zhǔn)備動工了,爸要舉行個宴會,說讓我參加,我就在同城待幾天?!?/br>“夏致……你沒有必要這樣,你也是爸的兒子,他想給你什么是他的自由,我想要什么我會自己爭取,我不需要你這樣躲著藏著,好像生怕表現(xiàn)出來要跟我爭什么一樣。”夏致疊衣服的手一頓,欠兒欠兒地朝他一笑:“喲,要跟我公平競爭啊,能爭得過我么?”程郁抿著唇看他。氣氛一度十分沉悶,夏致燦如菊花的笑容漸漸僵住,有些尷尬地搔搔后腦勺,“其實我沒什么想要的,我只想你好好的?!焙煤玫呐阄宜M好感度。程郁擰眉,收起渾身的懶散勁兒站直了望著他。“我想要生活的很簡單,以后做個老師什么的,每天給孩子們講講課,閑暇時間陪陪家里人?!?/br>他不是個特別感性的人,跟程郁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他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開始夏致覺得程郁這人是挺討厭的,自私、冷漠,甚至有點冷血,但是偶爾的,他會發(fā)現(xiàn)程郁性格中一些有意思的小亮點,時間一長,原本的缺點習(xí)以為常,反而是這些小亮點大放異彩。希望他好的那些話也不單純只是為了好感度。程郁轉(zhuǎn)身回房了。語音:“恭喜宿主,主角好感度:99%,望再接再厲?!?/br>呵,都是套路,程郁的好感刷滿了又有什么用,他的好感度還卡在50%呢。宴會不僅是為了新項目開發(fā)做宣傳,程俊卿還在當(dāng)晚公布了夏致的身份。怪不得程俊卿囑咐他一定要來參加。夏致挺不適應(yīng)這種場合的,跟一群不認(rèn)不識的人說著客套話,臉都要笑僵了。老遠(yuǎn)走來一個穿著孔雀藍(lán)小西服,立領(lǐng)扎著領(lǐng)結(jié)的sao包男,sao包男笑得陽光燦爛,露出左邊一顆尖尖的小虎牙來,他錯開會場上的眾人,朝夏致這邊招手,“夏致!”人到了眼前,夏致仍不能確定,伸手去摸了摸他一頭黑色毛寸,確定是他貨真價實的頭發(fā)后,才猶猶豫豫說道:“蕭翊修?”蕭翊修是殺馬特大名。“我的天,高中剛畢業(yè)才幾個月好吧,你怎么搞得像十年八年后的同學(xué)聚會似的,我你都他媽認(rèn)不出來了?”夏致:“哦,這會兒認(rèn)出來了?!本蜎_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樣也一準(zhǔn)是殺馬特沒跑了。殺馬特的老爸搞金融,做的是錢滾錢的生意,家里一共三個孩子,殺馬特最小,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兒,從小給當(dāng)成祖宗供著,按理說頂好好一青年,不知怎么就給養(yǎng)得審美扭曲了。高中三年,夏致天天跟他混一塊,愣是感覺自己沒看清丫長什么模樣。好好一個富二代為什么會想不開把自己頭發(fā)弄得雞飛狗跳。頭發(fā)一剪一染,再加上這身人模狗樣的打扮,殺馬特看起來竟然還有點小帥。蕭翊修一拳懟在他肩頭,“不夠意思啊,你跟程少居然是這種關(guān)系,天天跟你們在一塊也不告訴我,拿不拿我當(dāng)朋友了?!?/br>夏致:“……都上大學(xué)了你語文還這德行?”“程家大少在這呢,恭喜啊,熬了三年終于出頭了,我還以為程叔叔打算一輩子藏著你呢?!鄙騻嗞@慢騰騰踱過來,晃著手里的香檳。蕭翊修腦子里大概缺了條察言觀色的反射弧,看著沈倖闌和夏致傻樂,“小闌你以后要是嫁給程郁,那夏致就是你大哥了哎?!?/br>沈倖闌冷著臉,“他也配?!?/br>第22章夏·空巢老人·致沈倖闌的敵意來得莫名其妙,似乎在今晚達(dá)到了頂峰。蕭翊修笑容一僵:“小闌今天說話怎么這么沖,來大姨媽了?”沈倖闌瞪他一眼。“野種就是野種,你那上不了臺面的媽什么德行你也知道,我勸你還是夾著尾巴過日子,今后離程郁遠(yuǎn)一點?!?/br>蕭翊修收起笑容:“過了啊,這是人家家事,咱們不好說什么吧?!?/br>“沈小姐,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對我有這么大意見,打見我第一面起就處處針對我,所謂愛之深恨之切,我看你喜歡的不是程郁,該不會是我吧?!毕闹麓蛄恐騻嗞@,微微彎起笑眼。沈倖闌忽然一揚(yáng)手,整杯香檳潑在了夏致身上。“無恥!”周圍的人發(fā)出小范圍的驚呼聲,夏致沒受影響,自顧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把臉,又拿手帕一根根捋著手指,“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是個女人,還得慶幸遇到從不打女人的我?!?/br>蕭翊修在一邊圓場,跟周圍的人解釋:“沒事,誤會,誤會?!?/br>程郁正在陪幾個大股東家的小公子聊天,聽到動靜往這邊瞥了一眼,就看到夏致一身狼狽,臉上還掛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Α?/br>沈倖闌站在他對面氣得渾身發(fā)抖,好像隨時都準(zhǔn)備撲上去一樣。程郁道了句“失陪”,快步走過去。“怎么了?”程郁問。夏致看了沈倖闌一眼,做了個“請”的姿勢,等著她惡人先告狀,誰料沈倖闌一扁嘴竟然哭了。女人一哭這就很麻煩了,理在哪邊變得不再重要,同情弱者是許多人下意識就會做出的反應(yīng)。程郁拉起沈倖闌的手腕,“你跟我來?!?/br>宴會廳二樓的休息區(qū),程郁放開沈倖闌,“夏致根本不會去招惹你,你到底為什么一定要跟他過不去?”沈倖闌驀地止住了哭聲,“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