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劍網(wǎng)三之帥比天羅的情緒、狐仙傻媽快到碗里來、重生阮家姑娘、走開,我不是同性戀、一九七六、未來有你、潛規(guī)則?潛規(guī)則!、花樣作死進行時、別壓著你哥、顧先生的白兔子
個翻轉(zhuǎn),掙脫他的鉗制,從袖中取出兩個牛皮信封,扔到書案上,“在我這兒沒有人情好講,只有你表妹和表妹夫令人發(fā)指的罪行。想看他們死無全尸,你就繼續(xù)為難賀家?!?/br>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郗驍語聲特別沙啞,眸子里的光彩凄迷而妖冶,很反常,“我犯賤,我幼稚,所以我就活該被你往心口捅刀子,嗯?” “……”沈令言抬手示意他讓開,“王爺,說這些于事無補。” “我連要個交代的資格都沒有。”郗驍笑容悲涼,“我連知曉你嫁給別人原因的資格都沒有?!?/br> 沈令言覺得嘴唇特別干燥,她抿一抿唇,微微搖曳的燈光影里,斂目看著他玄色錦袍下擺,“不關(guān)你事,你不需要知道?!?/br> 郗驍氣得眉心直跳,“一個受了重傷之后只想見到我,只想死在我眼前的人,嫁給別人不關(guān)我的事?” 沈令言愈發(fā)覺得口干舌燥。她費力地吞咽著,想說話,卻失語。 郗驍?shù)秃龋骸翱粗?,說話!” 沈令言纖長的睫毛輕輕一顫,但仍是不肯看他,眉宇間卻已現(xiàn)出些微的掙扎??酥撇蛔×恕?/br> “你到底是怎么了?”郗驍抬手扣住她尖尖的小下巴,語氣里有痛苦、無助,“欠了賀家的,究竟是你還是我?” 沈令言無言地搖頭,抬手隔開他的手,語速很快地道:“是我朝秦暮楚、水性楊花,不論哪個男子,我都配不起。王爺不要妄自菲薄,是你當初看錯了人。我真該走了?!彪S即倉促地舉步。 郗驍則在她身后展臂,將她攬到懷中,緊緊的。 沈令言并沒掙扎。這樣近距離的與他糾纏,她沒有贏的可能,不如省省力氣。只是,身體僵直緊繃得似拉緊的弓弦。 郗驍感覺得到,她難過,難過得厲害。是因此,語氣不受控制地有所緩和,如實對她道出心緒:“近期我總在想,若是英年早逝,該如何。由此,便開始早作打算?!?/br> 沈令言氣得眉心緊鎖,“你那叫什么打算?” 郗驍微微一笑,“我得給自己一個交代,我會安排好明月的退路。至于別人,好些我都管不了,幫不了,能謀害刁難的倒是不少。明月欠長公主一條命,我大抵是不能替她償還。長公主與駙馬的罪行……隨你。我早就不能清清白白地存活,朝臣都明白,你更明白?!?/br> 沈令言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今日有人跟我說,我會毀掉我自己。說的對,我本就是這么打算的?!臂?shù)皖^,唇輕輕在她面頰印下一吻,“你繼續(xù)隱瞞、做對,我無話可說。你若想通了,要給我個交代,就來這里找我。這聽月樓就是我傾力打造的一個笑話,我知道,看久了、習慣了就好?!?/br> 他退開兩步,“你可以走了。” 沈令言沒有遲疑,匆匆出門,疾步下樓。 輕微有序的聲響中,郗驍轉(zhuǎn)身走到長窗前,分左右推開,步入廊間,向下望去。 凄風苦雨中,她身形映入眼簾,漸行漸遠。 那背影孤單、傲氣又倔強。 他雙手撐著被冷雨浸潤過的圍欄,視線停留在她身形消失的轉(zhuǎn)角處,良久,一動不動。 · 這一晚,蕭仲麟留在乾清宮,批閱奏折到夜半時分才歇下。 翌日一早,許持盈聽說了,不免有些不落忍,叮囑小廚房午膳時給他加一道養(yǎng)身補氣的羹湯。 見過嬪妃之后,定北侯趙夫人遞牌子進宮。 許持盈不是好熱鬧的人,但對找上門的人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當即命宮人傳趙夫人覲見。 她以為趙夫人是為蕭寶明被攆出宮那檔子事而來,事實卻非如此。 趙夫人見到她,行禮問安之后,竟跪倒在地,從袖中取出一道折子,雙手捧起,恭聲道:“這道折子是定北侯親筆寫就,吩咐臣妾親手交給皇后娘娘?!?/br> 許持盈揚了揚眉。大臣寫折子是家常便飯,要皇后過目的情形卻屬罕見。她微笑,“這情形本宮就看不懂了,趙夫人能否先說說因何而起?” 趙夫人卻道:“事關(guān)重大?;屎竽锬镆豢幢阒?。” “不說就算了。”許持盈漫不經(jīng)心地吩咐道,“翟洪文,把折子送去御書房,請皇上得空了看看?!?/br> 趙夫人一愣,隨即忙道:“皇后娘娘容稟,此事關(guān)乎攝政王、影衛(wèi)指揮使沈令言和賀家一案。臣妾懇請皇后娘娘過目。” 許持盈呷了一口茶,“能不能說得再詳細些?” 趙夫人并沒說得更詳細,只強調(diào)一點:“此事關(guān)乎攝政王。若是皇后娘娘不及時勸阻他行不智之舉,那么,攝政王不久之后,便要大禍臨頭?!?/br>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這回小劇場是真沒詞兒了。 郗驍:那就歇歇吧,把力氣給你家小皇帝留著。 第037章(單更) 037 許持盈抬手遣了宮人, 只留了翟洪文、甘藍服侍在一旁, 對趙夫人道:“本宮懶得看你家侯爺寫的東西,你仔細說來聽聽?!?/br> 身為兵部尚書的趙鶴, 也是文采斐然、隸書寫得很出彩的人。但是, 這人的文章、筆法都不合許之煥與許持盈的眼緣, 父女兩個都覺著欣賞起來不亞于受罪。 趙夫人委婉地道:“皇后娘娘, 臣妾一介女流, 哪里知曉其中輕重, 進宮來一言一行, 都是侯爺事先交代過的?!?/br> 許持盈微微一笑,“站起來,細說原委。否則,就別在這兒耽擱工夫了?!彼麄冓w家, 定北侯夫婦、蕭寶明和趙習凜, 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趙夫人稱是起身, 迅速理清思路,盡量長話短說:“先襄陽王在世時, 軍務(wù)上出過一些差錯, 趙家有耳聞——畢竟侯爺就在兵部行走, 賀家也知情,并且,手里有相關(guān)罪證。 “眼下攝政王將賀家滿門擄走,激怒的不論是賀戎,還是只身留在家中的賀知非, 那些罪證都可能被公之于眾。 “而若是到了那地步,定會牽連無數(shù),引發(fā)朝綱震動。攝政王將名譽盡毀,皇上也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危險境地。再一個便是皇上如今很是賞識的影衛(wèi),輕則是影衛(wèi)指揮使死于牢獄,重則是整個影衛(wèi)都被有心人連根拔起,沒人能幸免于難。” 隨著趙夫人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