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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阿吉,等等...”李愛君叫住人,將酒卡遞給他,“你幫我把酒卡賣了吧,反正我就收對折!”阿吉不肯接,說道:“你傻呀,以后來這里上班,賣給客人打個八折,肯定有人要!自己留著賣吧!”“別呀,阿吉哥,你幫幫忙吧,我是真的著急,缺錢用,才上班哪能那么快有熟客呀?”李愛君不傻,知道自己以后有機會可以賣給客人,不過是看阿吉跑來跑去的幫忙,讓點利給人,可以處理好同事之間的人際關(guān)系。沒有人是無緣無故對別人好的,初來乍道,有個好人緣,以后也好混些。阿吉也沒客氣,將酒卡塞進口袋里,笑道:“那行,我可賣了啊,你可別后悔呀?!”“不會、不會!”李愛君連忙搖頭。阿吉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沒一會兒就將五千塊給了李愛君,至于阿吉從中賺了多少,就不是他關(guān)心的問題了。他帶了一張表格給李愛君填好,知道有情況特殊,身份證復印件要李愛君以后辦好了再補。雖然酒吧流動性較強,還是給員工賣了社保,阿吉可惜道:“沒有身份證,這第一個月就買不了社保了!”李愛君心里直突突,他填的是假名字和年齡,就算弄個假的身份證,在社保局的系統(tǒng)里一查便露餡,忙道:“社保?我不用買啦,買那干嘛?”阿吉得了實惠賺點了錢,是真的覺得這小孩不錯,還耐心的解釋道:“一個月就交幾百,養(yǎng)老就靠它啦,住院呀看病啥的,常規(guī)藥有90%的報銷!萬一病了呢!”李愛君也了解過社保,但是不能買,故意問道:“我想賺點錢就回家!以后回了老家,還能用嗎?”阿吉有點吃驚的問道:“你不打算留在帝都呀?”見李愛君肯定的點點頭,阿吉心想來了帝都的人,很多人都愿意留下,除非混不下去的,這孩子倒是有主見,壓根兒沒打算留下,便叮囑道:“那算了吧,不買就不買,你才20歲,早買比較劃算,記得叫你家人在老家給你補上!”“嗯,謝謝阿吉哥!”填好資料,李愛君就走了,他身上揣著兩萬現(xiàn)金,不敢回十元店,半夜三更的更不敢在街上閑晃,在酒吧附近的賓館開了個單人間。.?°∴☆..?°.?°∴☆..?°.?°∴☆..?°酒吧里的人漸少,音樂也換了沒那么吵的輕音樂,趙啟剛忙完,坐在吧臺上,阿吉將填好的員工信息交給他過目。趙啟剛拿起那張信息表,借著吧臺上的射燈掃了一眼,狐疑的問道:“廣東梅州?廣東人?怎么聽不出口音?”阿吉也問過,跟趙啟剛解釋道:“他說他媽是帝都過去的?!?/br>“會講廣東話嗎?”“沒問,我又聽不懂,他講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我覺著這人挺會來事兒的,像是在社會上混過一段時間!”阿吉一晚上賺了三千,可不是小數(shù)目,一臉小人得志的jian笑“嗬嗬~他把酒卡五折賣給我,我轉(zhuǎn)手賣了八千!”趙啟剛伸出一只手,講道:“拿來!”阿吉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問道:“啥?”趙啟剛理所當然的說道:“錢呀,你在我這兒賺外快,不得給我提成呀!”阿吉一臉的鄙夷,一點不怵的譏諷道:“哥~你好意思!抽我的辛苦錢!”“德行,逗你玩呢!真沒勁兒!”趙啟剛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手指點點吧臺放著的信息表說道:“連個身份證都沒有!這人來啦,幫我盯著點!”“知道,不用你說我也會的!”趙啟剛在高腳椅上伸了個懶腰,又揉了揉太陽xue嘆道:“特么的,這幫王八犢子忒能喝~!再喝下去又得掛!”“怎么?表姐不樂意你應(yīng)酬?”阿吉拿老板尋開心,“回家要跪洗衣板嗎?”“邊兒去!”趙啟剛挖人一眼,一臉不屑,“沒大沒??!”阿吉吐吐舌頭,玩笑好像開大發(fā)了。阿吉是趙啟剛交往中的女友馮嘉慧的遠親,因為這層關(guān)系,酒吧的鑰匙和每晚的營業(yè)額都是由他來處理。倆人具體的關(guān)系到底如何,也是八竿子摸不著頭腦,因為阿吉和馮嘉慧這個名義上的表姐根本不熟,反而跟趙啟剛經(jīng)常見面比較熟悉些。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 004訓渣記chapter 004你的秘密是什么?李愛君第二天一早就退了房,此刻,他在銀行柜臺正在開戶,將兩萬元現(xiàn)金全部存入,銀行柜員還給他的身份證上清楚的寫著,李愛君,男,76年生。是的,李愛君是一名不折不扣進入大叔級別的老棒棰,靠著一張欺騙性質(zhì)極強的娃娃臉混吃騙喝。出了銀行,隨便進了一家滿街都是的手機商鋪,買了一款正在促銷還送話費的便宜貨,這是他今后的工作需要,必須要有的。處理完這兩件事,李愛君坐上開往郊區(qū)的公共汽車,目的地,療養(yǎng)院。到了療養(yǎng)院門口,第一眼看到的是高高的圍欄,透過柵欄望過去,卻是一片翠綠的草地和樹林,這里像是另一個世界,是李愛君無法進入的世界,他的神情雖然鎮(zhèn)定,但是微微發(fā)抖的手指卻泄漏出他此刻的緊張。通過療養(yǎng)院的前臺,找到周麗麗的主治醫(yī)生。周麗麗入院治療十六年,換過幾個主治醫(yī)生,這名牌上寫著叫陳錦陽的醫(yī)生,接手也有幾年了,卻從來沒有見過李愛君,此刻他表情有點怪,好奇的問道:“你是周麗麗的兒子?李愛君?”“是,陳醫(yī)生”李愛君向陳錦陽伸出了手,倆人禮貌性的握了握手。陳錦陽說道:“你姐正找你呢,讓你盡快聯(lián)系她!”李愛君突然90度鞠躬向陳錦陽行禮,哽咽著說道:“家母勞煩您的照顧,謝謝,謝謝!”陳錦陽愣了一下淡淡的回道:“應(yīng)該的,你不必這樣!”陳錦陽領(lǐng)著李愛君辦了探望手續(xù),經(jīng)過了兩道安全門,邊走邊介紹著周麗麗的病情,“周麗麗來到療養(yǎng)院后,就沒再說過話,對著任何事物、人、聲音、外部的刺激都沒有反應(yīng),藥物的療效甚微!”也就幾句話的路程,透過安全門上的小窗口,看著周麗麗坐在床前,正歪著頭一動不動的看向窗外。看到周麗麗的第一眼,李愛君雙手扒著安全門的小窗口,全身都在不自覺的發(fā)抖,雙眼蓄滿的淚水,倔強的憋住不讓眼淚流出來,用不能自控而顫抖的聲音問道:“我能進去看看嗎?”“當然可以!”陳錦陽刷了卡開門。李愛君應(yīng)該高興的,終于見到周麗麗了,可是他卻怎樣都高興不起來,曾經(jīng)美麗溫柔的mama,臉色那么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