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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的睡意越發(fā)濃了起來,就算身邊總有個嘰嘰喳喳不停叫喚的噪聲源讓他有些困擾,也沒有阻擋得住他入睡的決心。所以他只是吩咐系統(tǒng)把這個世界的相關(guān)介紹傳送過來,就打算在睡夢中了解任務(wù)了。“等等!宿主!”小白豬系統(tǒng)這次格外留了一個心眼,在他陷入睡眠之前抓緊問道,“你還記得我們上次是在哪個世界做的任務(wù)嗎?你還記得張二狗嗎?”“張二狗…”陶白衍乍一聽這有些奇葩的名字心里還覺得好笑,“怎么叫這個名字,還不如叫張狗蛋呢?”“是你…上個世界的愛人啊宿主!”小白豬系統(tǒng)不詳?shù)念A(yù)感終于成真,驚恐地叫道,“你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我還能有愛人?上個世界?”陶白衍心頭不知怎的一緊,但隨即便是茫然和困惑,“什么意思?我不是剛要執(zhí)行第一個任務(wù)嗎?”小白豬系統(tǒng)大驚失色,它迅速開動著他的豬腦筋想要搞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它的貌似已經(jīng)失憶的宿主,則已經(jīng)等不及它想明白,就已經(jīng)睡著了。小白豬系統(tǒng)在系統(tǒng)空間焦急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決定這個問題之后再說,當(dāng)前最主要的還是要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wù)才是。等轎車完全停下的時候,陶白衍才終于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車?yán)镩_著暖氣,讓他的全身都覺得暖洋洋的,屁股下面的座位和旁邊的靠枕都讓他覺得分外滿意,他有些不舍地在靠枕上狠狠蹭了兩下,才倦懶地慢慢睜開了眼。然后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拉得老長的俊臉。“陶,兔,兔?!笨∧樀闹魅?,一個乍一看非常斯文俊朗有內(nèi)涵的大帥哥,皮笑rou不笑地瞪著他,“老子的肩膀靠得舒服嗎?”陶兔兔?是在叫自己?“還不錯,很寬很結(jié)實(shí),就是太硬了,膈得腦袋有點(diǎn)疼?!碧瞻籽苷A苏Q郏乱庾R回答他。“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夸獎???”大帥哥繼續(xù)笑瞇瞇地問。“不用客氣,下次繼續(xù)努力…”陶白衍的智商在沒睡醒的狀態(tài)下一降到底。“我日泥馬了個筆芯的繼續(xù)努力?。。?!”下一刻,堪稱驚天動地的咆哮在轎車?yán)镯懥似饋恚骸疤胀猛茫】辞宄献邮钦l!在老子車?yán)锼梢活^豬也就算了,拿老子當(dāng)枕頭也就算了,口水沾老子的襯衫上也算了,你特么的睡一覺腦子是不是必須得學(xué)著香飄飄繞地球兩圈才能回到原位啊?看清楚老子是誰了沒?!老子是你的老板,不是你的枕頭!還讓老子繼續(xù)努力?你丫得繼續(xù)努力才對!這個月的獎金,全扣!再敢有下次,給老子拎包裹走人,聽見沒!”大帥哥吼一句,就往自己膽敢以下犯上的小助理頭上敲一下,生生差點(diǎn)把小助理的腦瓜敲成了木魚。咆哮過后,良久,轎車?yán)锊艂鱽硪宦暁馊粲谓z的回應(yīng):“……聽見了,boss?!?/br>“哼?!?/br>眼角自己的小助理已經(jīng)一副痛改前非痛心疾首的樣子捧住自己的腦瓜低頭認(rèn)錯,大帥哥這才滿意地輕哼一聲,掏出一副墨鏡給自己戴上:“開門,走了?!?/br>“是的,boss?!碧铡ね猛谩ぐ籽茉诖巳睡偪竦拇輾埾陆K于強(qiáng)行被醒了困,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蠢的兔兔只能暫時裝起了慫貨小弟,任勞任怨地給此人去開門。不過慶幸的是,大概這位大帥哥所在的公司也知道他的尿性,不僅給他配備的轎車是經(jīng)過特殊隔音處理的,就連配給他的司機(jī),都仿佛是個聾子一樣,任憑這祖宗在后頭吵翻了天,愣是頭都不回一下,堪稱是司機(jī)里最會裝聾子,聾子里面最會開車的老司機(jī)。故而蹲守在外面窺探的眾人,只看到一輛限量版林肯流暢地停在警局門口,沉寂片刻后,轎車的后門被打開,粉絲和狗仔們都非常熟悉的,相貌乖巧討喜的小助理陶兔兔從車?yán)镢@了出來。但陶兔兔出來后,并沒有自行離開,而是先和守在警察局門口的各位安保人員確認(rèn)了一下安保布置,確定不會有人沖出來后,方又走回到打開的后門前,低頭朝里面的人說了什么。下一刻,一只修長的腿從后門伸了出來。“啊——!謝沉州!謝沉州!謝沉州!”粉絲們鋪天蓋地的尖叫聲同一時刻響了起來。“沉州老公!我要給你生猴子!”“老公我們支持你!我們知道你是無辜的!”“老公!拍攝請加油!”“我們會去探班的!請加油!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大群小姑娘尖叫著對著從車?yán)镒叱鰜淼哪腥丝窈穑械纳踔良拥乜蘖似饋怼?/br>男人一身非常低調(diào)的黑色大衣,臉上還帶著一副墨鏡,卻根本掩蓋不住他本人出挑的氣質(zhì)。他聽到姑娘們的聲音,本來疾行的步伐停了下來,慢慢摘下眼睛,那雙仿佛時刻含情的鳳眼,布滿動容,他深深地朝粉絲們鞠了一躬:“謝謝?!?/br>然后,才在助理的催促聲中大步往警局里走去。外面的粉絲哭聲更大了。“沉州為什么總是這么溫柔,明明自己受了委屈,還要反過來安慰我們?!?/br>“他最近又瘦了,拍戲已經(jīng)很辛苦了,為什么還要有人造謠污蔑他?”“老公就是太紳士了,才會被人欺負(fù)到頭上。嗚嗚嗚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告訴我爸爸,讓他幫幫他女婿!”“嗚嗚嗚我也是,我也要讓我mama幫幫他女婿!但是我不敢告訴老公,我怕他自責(zé),我怕他怨自己給我們?nèi)锹闊 ?/br>小姑娘們嘰嘰喳喳哭哭啼啼,一旁的安保人員倒有些納悶了:“這謝影帝的粉絲怎么都這么幼稚,受了委屈就找爸爸mama啊?又不是過家家?!?/br>“你懂個鬼!”一旁的記者不屑地斜了他一眼,“我告訴你,這謝影帝的粉絲,家世都不簡單,這次要搞他的人,怕是討不了好了?!?/br>不過外頭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傳達(dá)不到警局里頭了,陶白衍緊跟著謝沉州在問詢室坐下。“請兩位稍等一下,我去喊孔隊。”領(lǐng)他們進(jìn)來的警花面帶微紅地看了謝沉州一眼,然后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麻煩這位同志了?!敝x沉州彬彬有禮,“還有,這身警服很適合你?!?/br>警花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