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奪位的野心,卻沒有暴露的勇氣。”陶白衍與二狗對視一眼,俱都在對方眸中看到了答案。“你說他之所以不直接殺了你我可是因?yàn)橹滥愕纳矸荩俊碧瞻籽軉柕馈?/br>二狗摸了摸下巴:“賣了那么多破綻給他,他要是再不知道也太蠢了吧?!?/br>“我有預(yù)感一會又能看到一場影帝級的表演。”小白豬系統(tǒng)默默吐槽。事實(shí)證明安王的確不蠢。“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竟然就這樣不知羞恥地黏在一個賤民身上,你可知道什么禮儀廉恥?還不趕緊松開!”安王燕文德背手而立,面色陰沉得快要滴下墨水來,怒目瞪著地牢中像個八爪魚一樣趴在陶白衍身上就是不肯下來的張二狗。“安王兄?”二狗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安王,“你怎么會出現(xiàn)這里?快,快救我們出去,這里好黑,我好怕!”說著說著,二狗就開始哽咽起來,盈盈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身子反而貼陶白衍貼得更緊了。安王看著他掉眼淚的樣子,滿心的怒意突然就發(fā)作不出來了。二狗掉眼淚的樣子,像極了他年輕早逝的生母。而他的生母,卻是因?yàn)榘餐醪潘赖摹?/br>46.哭包皇帝俏總管:廚神管家二十三哭包皇帝俏總管:廚神管家二十三張二狗的親生母親柳姨娘,明眸皓齒,嬌美如花,年輕時便是出了名的美人。張二狗如今的模樣,大半便是隨了柳姨娘的柔美,故而假裝了這么多年的女人,才竟然沒有被一人識破過。柳姨娘不僅長相出眾,性子也十分溫柔賢淑,安王自然是對她動了一份真情的,否則也不會頂著安王妃那邊的壓力硬是讓她生下自己的兒子,甚至還允諾過要抬柳姨娘做側(cè)妃的話來。只可惜這一分真情在安王的權(quán)欲面前就顯得十分微不足道了。自從自己兒子被歹人盜走,柳姨娘郁結(jié)于心,纏綿病榻不過數(shù)月便香消玉殞。安王震怒和傷心之下命令部下定要嚴(yán)查抓住偷走兒子的歹人,卻未料這一查竟是查到安王妃的頭上。眼看自己女兒做了蠢事,安王妃的父親,京城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皇帝面前一等一的大紅人丁大統(tǒng)領(lǐng),原本對于安王這個不安分的女婿還有些看不過眼,如今卻也不得不捏著鼻子站了安王的隊。不過,丁統(tǒng)領(lǐng)的條件便是,安王不得再追究安王妃的罪責(zé),也不得再去找回那庶子。安王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甚至還因?yàn)槎〗y(tǒng)領(lǐng)的條件過于簡單而有些喜出望外。之后的幾年,有丁大統(tǒng)領(lǐng)在暗中扶持幫助,安王過得不可謂不春風(fēng)得意,因?yàn)槎〗y(tǒng)領(lǐng)事先的通風(fēng)報信,他在朝會上猜中了好幾次皇帝的心意,漸漸便也得了皇帝更多的青眼與信任。只可惜這人有時候都挺犯賤的,當(dāng)年滿口答應(yīng)拿柳姨娘那件事兒交換丁統(tǒng)領(lǐng)扶持之時,安王心中都沒覺得有什么傷心的,而今過了十幾年了,他卻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懷念起柳姨娘來。這些年,王府寵妾換了不知多少,卻再沒有給他生過一個兒子。唯一的兒子燕子晉,越長越大,性子卻越來越陰沉,背著他小動作不斷,做的還都是些坑老子的勾當(dāng)。燕子晉娶的那個女人也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不知禮數(shù),不懂孝義,給燕子晉網(wǎng)羅了不少店鋪,卻是半點(diǎn)羹都不愿分給安王府,每每都把他和王妃氣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大兒子越來越無法掌控,身邊的王妃日漸老去青春不再,安王就開始思念起早逝的柳姨娘和她為他生的小兒子來。可笑的是,不過堪堪近十年,安王已經(jīng)記不起那個他疼愛的柳姨娘全名到底叫什么了,他只記得她是那么的溫柔賢惠,美麗動人,若是他們的孩子還在他身邊,一定是和他母親一般的好性子,孝順懂事,溫良體貼。安王越這樣懷念,心中對于柳姨娘和小兒子的形象就越來越美化,讓他痛苦之中感受到一份救贖。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個以為早就找不回來的孩子竟然會以另一幅面貌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見著他的第一面,還笑意盈盈口口聲聲喚他“王兄”?!安王氣得差點(diǎn)一口老血沒吐出來。王兄個鬼啊,老子是你爹!安王越想越覺得憋屈,掀起眼皮再看著里頭關(guān)著的這逆子,一副女人打扮膩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不肯下來的樣子,娘么兒兮兮,哪有半分他這個爹的男兒豪氣?胸中血?dú)庥珠_始翻騰,到底還是被這兒子酷似柳姨娘的面容和心中多年來美化的好印象打動,安王嘴角往下勾了勾,最終沒有罵出聲來。“一直以來過得可還好?”他最終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些惆悵。他沒有問張二狗為什么會以華珍的身份出現(xiàn)在皇宮里,這些他早就在看到張二狗的第一眼回去后就派人查得一清二楚。據(jù)他安插在皇帝隱龍衛(wèi)中探子報告,這張家小妹看似是太后遺落民間的血親,實(shí)則不過是皇帝派來哄騙太后手里兵權(quán)的棋子罷了,至于張二狗身邊的這個男人,估計也是他的皇帝大哥手下一員。張二狗非常傲嬌地哼了一聲:“meimei過得怎么樣,你這當(dāng)哥哥的會不知道?”張二狗這番話成功把他爹再一次地膈應(yīng)到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成為皇帝的人,還成了自己明面上的meimei,想到這里,安王只覺得如同吞了一只死蒼蠅一般地惡心,揉了揉額角,終于忍不住開口斥道:“夠了!把你胸口那對假東西拆了!本王有話和你說?!?/br>張二狗一下子捂住胸,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慌亂:“王兄,你在說什么?什么拆不拆的?”他的動作仿佛是一種無聲的信號一般,陶白衍眼中也已經(jīng)是滿滿的戒備,還帶著些隱隱約約的不安,一雙劍眉微皺著,一手把張二狗護(hù)在身后,整個人呈現(xiàn)出緊繃的狀態(tài)來:“安王爺,三更半夜把草民和長公主殿下?lián)锏竭@里,你究竟有何目的?莫要忘了,殿下可是您的親meimei!”“親meimei?”安王終于忍不住嗤笑出聲,“我那皇帝大哥的手段唬得了別人,難道還唬得住我?!”陶白衍和張二狗的臉頓時就蒼白一片,對視一眼,下意識都擺出皇帝隱龍衛(wèi)防御的起手式來。安王這一看,頓時心中一片了然,想起皇帝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