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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午軒[娛樂圈修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卻又不敢。因為許小清比許昭更難對付。

許昭那老處男要敢惹他,他還能打回去,許小清來欺負他,他要怎么打?吵又吵不過。許小清還超級愛記仇,又超級會耍小聰明,他就算暫時躲過去了,不用多久還是會莫名其妙的遭殃……

許昭還不會告狀,可是許小清會!

許小清還會假哭,比他大七歲的老姑娘,被他輕輕一碰就哭得悲悲戚戚哀哀切切,眼淚滴答滴答,哭得跟真的一模一樣。

偏偏老爸最愛偏心她了!

更關鍵的是,許小清手中還握著他不少糗事把柄!

可惡的女人!整天自詡為弟控,其實你是虐弟控!不就是胸大屁股大長得比老媽年輕時還漂亮嗎?徒有其表的壞女人,夏千銘居然會迷戀你,以后有罪受了……

許盛陽氣得臉紅,卻只能別別扭扭的商量:“姐,我十一歲那時不是剛回城,重感冒燒得稀里糊涂的,幾天沒睡著,突然睡過頭才會失控嗎?你看我都快成年了,咱們雖然是親姐弟,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夏哥馬上就成我姐夫了,你珍藏那照片干什么???趕緊還給我吧,午軒不喜歡看那東西,哎哎別掐!放心放心,劉僖導演很嚴格,說我演‘許陽’是本色演出,跟午軒演‘頃玦’一樣。”

許小清悠悠的掃了他一眼飛刀:“誰叫你總是跟姐保密裝神秘,一問三搖頭!越來越不乖了!若不是顧慮小仙主同學對你姐我的美好印象,jiejie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不可忤逆!”她不輕不重的掐著許盛陽的耳垂,十分女王范兒的哼道,“現(xiàn)在嘛,電影即將上映,你最好沒說大話哦?!?/br>
許盛陽空有一身武力,卻這樣被她壓迫,憤懣的嘟囔:“電影都有保密協(xié)議啊,我也沒騙你?!?/br>
話說,當時劉僖的夸獎還真讓他不知該歡喜還是該憂傷,因為在那之前,他對“許陽”可一直都是貶低態(tài)度,還在午軒跟前說許陽“天真”,結果就目前為止,知情者人人都說他是本色演出。

有這么傷人自尊的嗎?

許盛陽悻悻的拽回耳垂,悄悄瞪了許小清一眼,也不再找東西,轉身快速的逃走了。

午軒在六樓自己的房子中收回靈覺,微微蹙著眉頭,隔著地板和墻壁漠然的盯了許小清一眼,隱約帶了一點冷淡的寒意,心中更是有點說不上來的不悅。

許小清突然沒來由的脊背發(fā)涼,她轉頭四處瞅瞅,沒有什么啊,奇怪。

不就是閑得無聊拿一點小事來欺負欺負自家小弟嘛!還能冒犯到哪路神仙不成?

她伸手撓了撓后背,小跑著回了自己房間??聪芍鞴倬W(wǎng)上的公布,的首映稍顯特殊,將由逐鹿娛樂老董曾州親自安排和坐鎮(zhèn),首映禮之后緊接著就是電影的正式公映,她要打扮得雍容一點,那是仙主和她小弟的電影首映嘛!她要準備禮服、發(fā)型、首飾、化妝品,還要做指甲……好忙。

……

1月21日晚上八點,鹿鳴電影院寬敞豪華的特號放映廳中,媒體問答等互動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結束,片刻的休息時間過后,燈光緩緩暗淡下來,人聲漸漸低微下去,即將開始。

許小清端莊優(yōu)雅的坐在第二排,左邊是夏千銘,右邊是許敬徽夫婦。

她往前掃了一眼,前面,剛剛參與了媒體問答的午軒和許盛陽,都正安穩(wěn)大方的與逐鹿老董曾州、主創(chuàng)人員、劇組人員、主要演員、媒體影評人等等坐在第一排;她又往后面淡淡的瞄了一眼,后面數(shù)百個位子座無虛席,黑壓壓的一大片。

經(jīng)典的華電公映許可的動畫聲傳來,她回過頭,電影開始了。

屏幕上,公映許可之后是逐鹿娛樂的公司動畫,一頭白鹿從天邊而來,在雪原中飄逸的奔馳著,突然撲入鏡頭世界,然后抽象成逐鹿娛樂的雪原白鹿LOGO。

LOGO消失,屏幕歸于黑暗。

黑暗中,一陣低微而整齊的祈禱聲傳來,帶著莫名的韻律,像是誦經(jīng),又像是清靜道士的念咒?;璋档幕鸢压饷⒅饾u亮起,五名身披白袍的清瘦男人環(huán)繞著一座巨大石臺安靜趺坐,他們雙手合十,肅穆念誦。石臺被大片nongnong白霧籠罩著,濃霧如同白綢一樣盤桓,看不到下面有任何動靜或聲息。

精致靜美的畫面,神秘肅穆的氛圍,還有五人祈禱后眼看白霧不動而流露出來的緊張和心酸,以及隨后五人寥寥幾句爭執(zhí)中透露出來的信息,都讓觀眾們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心中也隨之猜測。

現(xiàn)代社會,靈氣稀薄……上代羲主封眠而逝……梵華羲主繼位后年少,在羲霧中封眠二十年……

族人即將支持不住……必須得來另一塊“羲木符牌”……早日回返……

短短的幾句爭執(zhí)之后,不等觀眾多想,五人便達成一致,要強行驅散羲霧,只求羲主無恙蘇醒。

就在他們剛剛上前,想要施法驅散羲霧時,突然那團霧氣一片沸騰翻滾,而后“呼”的一聲悶響,之前濃如牛奶、厚若白綢的霧氣好像從中爆炸一樣四射而開!五人躲避不及,都被白霧震得倒飛,他們狼狽的翻身落地,表情卻是驚喜激動,匆匆飛身上前,跪拜高呼:“羲主!”

石臺上,梵華趺坐不動,他微微低著頭,被震散的白霧彌漫在他的周圍,繚繞著他一身古樸厚重的白袍。白袍嚴密的包裹著他的身軀,兜帽遮住了他的上半張容顏;兜帽、袍袖、膝下衣擺無風而動,霧色也仿佛有靈一樣繚繞不去,他卻宛如雕塑般安靜,仿佛已經(jīng)如此寂靜的沉眠了不知多么久遠。

哪怕還沒有露出面容,哪怕僅僅這樣靜坐不動,那無言的氣勢已經(jīng)隨著霧氣的盤桓而彌漫開來。

五人在跪拜時,都激動而心酸的帶著幾分急迫的稟報著二十年來族人的情況。

梵華仿佛這才蘇醒,他緩緩抬起頭來,兜帽下露出俊挺的鼻子、安靜的雙唇;他以左手中的紫色木杖支撐著石臺緩緩起身,一下子顯出兩分塵封已久的虛弱;他向前邁了半步,俯視著跪拜者。

跪拜者抬頭,鏡頭以跪拜者的視角從下往上。

昏暗的光中,可以隱約看到兜帽下梵華俊致的面孔和靜澈的眼眸,白袍的下擺處,也可以看到他赤裸的前半腳掌,指甲干凈整齊,仿佛二十年前就是這般,二十年來隨著梵華的封眠而沒有生長。

梵華微微張口,干啞而生硬的問著:“族人,還剩多少?”

跪拜者頓時流出淚來,顫抖著道:“羲主封眠前的降福已被濁氣消磨殆盡,族人還剩不足百人?!?/br>
梵華靜默下來,畫面也緩緩的暗淡下去,只剩他年少卻干啞的聲音慢慢傳來:“二十年,羲木符牌應已復原,我將出世尋它……”他的聲音里,一種真實的滄桑感在霧色中更顯得清晰,莫名的,就這么感染和彌漫到觀眾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