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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里面就傳來了一個有些慈祥的老人的聲音,“夜斗,這樣的話,下次就不找你幫忙了。”夜斗自己就又非常沒有骨氣地去和天神討價還價了。通過雙方的對方,呱六郎也不得不相信,雖然極其不靠譜,但是對方還真得是一位神明啊。而呱六郎還真得挺想詢問一下關(guān)于付喪神的事情,就算他這些天和加州清光呆在一起的時候,翻遍了整個石頭屋里面的藏書,也得不到解決的方法,除了和對方呆在以前以外,無法安撫惶恐不安的加州清光,但是這樣是不對的,即使麻麻不見了,也在努力學(xué)著自立的呱六郎,覺得加州清光不能一直沉浸在這種氛圍之中,他應(yīng)該更加自信一點。既然都是神的話,也許是有辦法的吧。這樣想著,呱六郎就開口向夜斗詢問了,關(guān)于付喪神的事情。第8章“付喪神嘛,器物放置不理100年,吸收天地精華、積聚怨念或感受佛性、靈力而得到靈魂化成妖怪,既可以算是妖怪,不過因為大多數(shù)的器物都有著自己的歷史,而被很多人銘記著,被載入教科書上面的也有很多誒,也可以算是末尾的神明吧。”“早晚有一天,我夜斗□□號也能記載到教科書上,被萬人敬仰的!”……呱六郎覺得寫在教科書上應(yīng)該是做不到這一定的,最起碼也得是歷史書級別的吧。“不過付喪神的話,我倒是聽說過一個傳聞?!币苟访嗣掳?,“人類之中好像有一個叫做‘時間政府’的組織,利用刀劍的付喪神似乎在做一些保護(hù)歷史的事情。”聽到這話,呱六郎攫取關(guān)鍵詞,抬起頭看著夜斗,“刀劍付喪神嗎?”“嗯,不過倒最后也只會給我們添麻煩吧?!币苟氛f道,“畢竟都是分靈,非常容易暗墮,到時候也只能像是我這樣的強(qiáng)大的神明出手的呀,哈哈哈?!?/br>夜斗的話再一次回響在呱六郎的腦海中,此時呱六郎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他停頓了一下,抬起頭已經(jīng)隱隱約約能夠看到自己的石頭小屋了。呱六郎想了想,踏進(jìn)了自己的院子,三葉草的田地,應(yīng)該是被剛收獲過一輪,上面干干凈凈地,連半顆草都沒有,金魚草正在一旁有些懶散地曬著太陽,見到呱六郎這個衣食父母,也沒有半點反應(yīng),還不如養(yǎng)只二哈。呱六langxin里這樣恨恨地想著,但是卻口嫌體正直地搬起了那盆金魚草,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一起拿回了屋子。在路過信箱的時候,呱六郎的腳步再次停頓了片刻,信箱里面還是和往常一樣,明信片在里面塞得嚴(yán)嚴(yán)實實,之前和夜斗的合照呱六郎塞進(jìn)了背包里面,并沒有走飛鳥快遞,要不然,蜂鳥的告示信估計還得多一封。加州清光曾經(jīng)問過這個問題,不過呱六郎唯一對此事沒有回答,加州清光便沒有再多說什么了,不過每次進(jìn)出的時候都會盯著這個信箱片刻,模樣看著有些糾結(jié)。呱六郎進(jìn)入到了石屋里面,呱六郎環(huán)顧四周第一眼沒有看見加州清光,最后在石屋的小角落里面發(fā)現(xiàn)了抱膝坐著的加州清光,他的臉埋在了膝蓋里面,整個人就像是靜止不動的雕塑,而這個姿勢讓他看著極為瘦小,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被風(fēng)吹走了似的。呱六郎將金魚草放在了桌子上面,花盆發(fā)出幾不可聞的碰撞聲音,但是加州清光卻似乎立馬捕捉到了這么一點的風(fēng)吹草動,他抬起頭,那雙有些暗淡的紅眸,便宛如黑暗之中忽然炸開的煙花,一點一點亮了起來,又變成呱六郎喜歡的屬于加州清光的顏色了。他們倆個對視了一眼,呱六郎什么都沒有說,開始照常準(zhǔn)備飯食,被夜斗搶去了三分之二的艾蒿油面包,讓他呈現(xiàn)出一種極為饑餓的狀態(tài),在慣常的罐頭旁邊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小簇的向日葵。加州清光已經(jīng)站到呱六郎旁邊了,見他手里拿著柜子里面的向日葵,連忙說:“我在周圍逛了逛,發(fā)現(xiàn)了一個院子,院子門打開著,我就進(jìn)去了,院子的花園很奇怪啦,一條一條地,像是鋪著地毯,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痕跡,像是什么在院子里面打斗過一樣,但是又不像是刀劍造成的,也不像是火炮?!?/br>“因為屋子的正門是被鎖著的,我就沒有進(jìn)去,出門的時候在路上忽然就躥出了一個矮個子的家伙,看著只有小孩子那么大,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中,也看不清楚面容啦,然后稀里糊涂地就用三葉草買了這一把向日葵?!?/br>加州清光說到這個也是有點郁悶,對方的口才也并不是很好,從斗篷里面?zhèn)鞒鲇行┑统恋穆曇?,半天也就只問了一句:“要向日葵嗎??/br>加州清光鬼使神差地就買下了,大概是因為向日葵開得太好了吧,但是加州清光沒有和呱六郎說一聲就用了三葉草,這讓他顯得有些躊躇,不斷地用小眼神瞥向了呱六郎,看著有些小心翼翼。呱六郎倒沒有生氣,他已經(jīng)知道那個院子是哪里了,“那里竟然新住了人嗎?”他沉吟片刻,將這件事記在心上,不過他看了一眼加州清光,眼下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便暫時不去管這件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了。晚飯照常吃得是罐頭,加州清光起初出門是想要找塊空地,用來做菜地的,細(xì)心的他就算不是壓切長谷部那樣的主廚,也不會希望呱六郎吃一輩子的罐頭,相比較這個,泥土?xí)K自己的衣服這件事也顯得無關(guān)緊要了。吃完飯,加州清光忽然從書柜里面拿出一本嶄新的相冊,是自己手制的,上面的線縫嘚很細(xì)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加州清光的臉有些紅彤彤的,然后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呱六郎:“謝謝你送給我的刀鞘,這是我的回禮?!?/br>大概是由于信箱里面的明信片的緣故吧。但這可不是一本相冊就能解決的問題,但不得不說,呱六郎還是感動了。呱六郎收過了加州清光的禮物,向他道了謝,遲疑了片刻,說:“我在旅行的途中遇到了一位叫做夜斗的神明,他說,付喪神可以說是妖怪,也可以說是神,介于兩者之間。他還說,因為大多數(shù)都是器物被棄置的怨氣而形成的妖怪,和付喪神連接上‘緣’的話,會很麻煩,因為大多數(shù)的付喪神都會暗墮為魔物?!?/br>加州清光聽到前半句話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是聽到后半句話,臉色就有些蒼白了,“你……”呱六郎知道加州清光想要說些什么,無非是一些“你要拋棄我了嗎”這些喪氣的話,因此他直接打斷了加州清光的話,“但是,原本神明就是因為被人類愛戴著產(chǎn)生的,荒川之主原本是妖怪,因為庇護(hù)了周邊的人類,得到了衷心的愛戴,而成為了神明?!边@一點不是夜斗說得,是呱六郎在書上面看到的。呱六郎看著加州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