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9
書迷正在閱讀:[綜]旅行途中的撿刀日常、[The Man From U.N.C.L.E.同人]美國制造+橄欖油事件、日久天長、返樸、清歌、午軒[娛樂圈修真]、全能管家系統(tǒng)(快穿)、訓渣記、他說的都是預言、大俠別cao心
。” 老夫人嘆了口氣,“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免得你和我一起傷神,公主的稱呼也不要再跟我提了,讓我想起從前,壓得喘不過氣來。” 李mama急忙應了,只坐在老夫人床前給老夫人打扇。 容華在側(cè)室里坐下,吩咐春堯拿了針線過來。 雪玉也湊過來伺候,容華笑道:“你去睡吧,你不比她們。香玉好日子將近躲在屋里,老夫人房里上上下下都要你使喚,睡不好了明日如何伺侯。” 雪玉只得應了,雪玉剛走香玉就拿了針線過來向容華行了禮道:“聽說少夫人來了,奴婢想著不如過來和少夫人一起做話?!?/br> 容華抿嘴笑了,“也好,讓我們瞧瞧你都給自己做了什么?!?/br> 香玉的臉一下子紅了,錦秀從炕上下來拉著香玉過去,幾個人剛坐下分了線,蘇長久家的進屋里,壓低聲音道:“宵禁果然比前陣子嚴起來,半路上遇見了巡城的官兵,說了好一陣子才肯放人。也是一直將人送進我們府里官兵才肯走了?!?/br> 容華問道:“御醫(yī)進府了?” 蘇長久家的道:“進府了,在外面聽少夫人的話呢?!?/br> 說著話,李mama從內(nèi)室里拿了燈出來,“那可如何好了,老夫人剛剛睡下。” 容華思量片刻,吩咐蘇長久家的,“老夫人雖是現(xiàn)在睡了,說不得一會兒又要不自在,御醫(yī)怎么也不能走了,就在府里的客房住下,你安排兩個家人過去伺候。事后多給御醫(yī)奉上些車馬銀子就是蘇長久家的應了去安排。 李mama將燈放下也過去和容華坐一起,“侯爺還沒回來?” 容華搖搖頭,“恐怕是衙門里有什么事?!?/br> 李mama抬頭看容華,少夫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如此剛強,娘家祖母沒了,家里又出了那么大的事,換成誰都會被壓垮。少夫人卻還像往常一樣冷靜的處事,莫說這府里,她活了幾十年閱人無數(shù),除了老夫人是金枝玉葉見識廣之外,沒有誰能及的上少夫人這般氣度,心里不禁對眼前這個小姑娘多了幾分的敬服。暗暗思量,將來若是少夫人掌家,足以撐起整個薛家。 容華這邊一夜不眠。 瑤華屋里也是燈火通明。 瑤華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抹淚,任延鳳在旁邊勸慰,“好了,好了,別再哭了,眼下這個樣子,父親答應了會幫忙,一定會問的。” 瑤華只道:“你……是不明白……我家里如今這般田地……你若是愿意了事…不如就放了我回去……我們 反正沒有……你可……再娶……” 任延鳳只看得燈影下綽綽人影,比病西子還要美,不由地心族搖曳,骨頭也軟了幾分,再聽那狠下心來決絕的話,心肝碎了急忙道:“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來,莫不是心太狠了,要將我逼在絕路上?!?/br> 瑤華哭扶在床上,“我……聽到……消息……心里做不得主……只想著找你商議,這才回來……你卻冤我心狠……” 任延鳳急忙賠禮,“我不是說你心狠,只是心疼你這才口無遮攔?!?/br> 瑤華斷斷續(xù)續(xù)道:“早知回來你便不放我走……我總要看看母親……” 任延鳳伸手將瑤華扶起來抱在懷里只覺得口鼻一陣馨香,半晌才道:“我也不是不放你,現(xiàn)在家里亂成一團你回去也是于事無補,父親答應替你打聽,明日說不得就能帶了消息,你就再等等?!?/br> 任延鳳只覺得前襟兒都被瑤華的淚水浸濕了于是心疼起來,“你這樣子可讓我如何是好?!笔直刍浆幦A腰間,將瑤華抱得更緊,瑤華頓時掙扎起來,任延鳳拗她不過只得松手。 瑤華想起任延鳳的?。骸澳愕牟∪绾瘟耍俊?/br> 任延鳳皺起眉頭道:“便是這樣了,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好,看著駭人,我屋里的丫頭更是……” 這話半真半假。 瑤華似是一點都不懷疑地信了,“那可怎么好,若是藥劑不頂用,總要再請郎中過府來看?!?/br> 任延鳳大喜道:“有你這話,我的病也好了大半。” 兩個人說了會兒話,任延鳳想起一件事來,忙討好瑤華,“平日里常欺負你的人,說不得最近會有什么事。” 瑤華一怔知道任延鳳說的是容華,“世子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任延鳳笑道:“京城亂成這樣,唯有他薛家反而比往日還要好一些,武穆侯接了銳健營,手里握著軍權,任誰看了不眼紅?別著他們現(xiàn)在得意,說不得會樂極生悲……” 瑤華從這話里聽出什么來。 任延鳳裝病避禍不就是因為軍權?皇上遠在陪都,京里的軍權比住日更加重要,不但要保護京師關鍵時刻還要效忠皇權,萬一有什么差地說不得就會有天大的罪名壓下來。 瑤華心里一喜。 任延鳳道:“到時候你的委屈我也一并給你討回來。” 說到委屈,瑤華只是“纓纓”哭泣。 安親王爺哆嗦著拿起茶碗,還沒湊到嘴邊,茶水就潑出來落在他的長袍上,他卻似沒有覺察只問道:“怎么說?” 從陪都回來的下屬也是驚魂未定,“皇上又在陪都祭天祈雨,沒想到卻從地下挖出個匣子?!?/br> 安親王爺一怔,“什么?挖……出個匣子?” 那下屬彎腰低著頭膽怯地道:“聽說匣子里……是幾個人砍血為盟要保王爺?shù)腔鶠榈鄣难獣?。?/br> 安親王爺手一抖,手里的杯子頓時落在地上,“誣陷……是有人……誣陷本王?!闭f著要站起身,腳底茶葉一滑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腿已經(jīng)發(fā)軟再也站不起來,半晌才顫抖著問,“皇上怎么說?” 那下屬道:“沒有準確消息傳出來,”說著一頓,“只是聽說八皇子沒了。 八弟沒了……安親王爺怔愣在那里。 屋里的清客幕僚再也坐不住了,“王爺,依我之見定是莊親王爺背后搗鬼,如今八皇子沒了,皇貴妃必然獲罪,趙信貪墨東窗事發(fā),蔡氏一族必定慘遭打擊,除掉皇貴妃,擋在莊親王前面的就只有王爺了啊。” 那清客說話擲地有聲,屋子里眾人的目光皆投向他,“王爺是皇之長子,如今中宮未留子嗣,王爺便順理成章坐上嫡子之位,從嫡從長古來此禮,無論是誰都不能和王爺爭搶儲君的名分?!?/br> 眾人道:“就是,就是……” 那清客接著道:“皇上雖未明旨冊封,我大周子民都該知曉,王爺雖然無冕卻已成大事,其他皇子都應該自覺退避才對,可如今卻兄弟相殘長幼不分,尤其是莊親王爺虧有賢王之稱卻用心險惡,不依照皇上的意思行事,對王爺百般陷害,乃是犯了謀逆之罪。” 安親王爺一震,伸出手來道:“對……對……他是……謀逆……是謀逆……” 那清客道:“依我大周律例,但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