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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策,但凡在場的人都不準(zhǔn)離開提前報信。 容華點點頭,“侯爺還沒有別的話?” 高越道:“沒有了?!?/br> 既然沒有其他話,就應(yīng)該不會有事。雖然之前薛明睿說過萬一家里有事讓她去找定南伯世子榮川。 薛明睿就在京里,即便是有事也能辦妥當(dāng),用不著她多cao心。 容華靠在床頭著書,一本書剛看到結(jié)尾,聽到開門的聲響。 容華正準(zhǔn)備起身迎出去,薛明睿已經(jīng)大步地走了進來。 容華拿了衣服給薛明睿換好,又讓丫鬟伺候梳洗干凈。 薛明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容華抬起頭來看,之間秀麗的眉毛揚起,里面含著高深莫測的笑容。 容華微微一笑,“要不要讓人拿醒酒石來?” 薛明睿嘴唇彎起,“不過是幾杯酒,還難不倒我?!?/br> 容華想起薛明睿去陶家認親時,一桌子人都敬不倒他一個。 薛明睿拉過容華,頭一低將她擁在懷里。 容華只覺得放在她腰間的手比往日都要熾熱。 薛明睿在容華耳邊輕輕一笑,“莊親王太著急了,不過是聽到了有人密報,就覺得東西一定在哪里,結(jié)果……無功而返。” 也難怪莊親王要著急,那些官員的罪證的確是好東西,容華正想著,只感覺到薛明睿修長的手指在她腰間若有若無的彈動,鼻端除了平日里在他身上聞到的青草的香氣,更有他呼出的酒香,她幾乎有些醉了,臉頰跟著微微發(fā)熱起來。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br> 容華盡量不去理會腰間的手指,只當(dāng)他是醉了,“侯爺既然沒讓人捎什么話,一定是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妾身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只要侯爺在,外面必然沒有什么事?!?/br> 耳邊輕笑了一聲,如同流淌的泉水,十分動聽。 腰間的手一松,容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容華不由自主地攥緊薛明睿的手臂。 細致的親吻,溫柔的觸摸,只是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她難免還是有些害怕。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臉頰上,慢慢碰觸,他的眼睛閃動著璀璨的光芒,“相信我?!崩o她的手,緩緩地沉下身子。 容華吩咐錦秀將要帶的東西收拾好,她從老夫人屋里出來,就要回陶家去。 容華從老夫人屋里回來,三太太帶著丫鬟進了她的院子,笑著將手里的包錦萬壽紋盒子遞過去,“聽說親家老太太病了,我也沒什么好送的,就讓弟弟從家里拿了些藥來,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只是份心意,你收下帶我向來家老太太問好。” 這話說的于情于理都讓人難以拒絕。 容華笑著收下,“那就謝謝三嬸了?!?/br> 三太太笑道:“別和我這樣客氣,你幫我的忙我還沒法子謝你呢?!?/br> 送走了三太太,容華才帶著春堯上了馬車。 馬車到了陶家,容華從馬車里出來,一眼看到等在門口的陶三太太廖氏。 廖氏將容華迎進門,走到長廊里,廖氏表情復(fù)雜,緊張地低聲道:“族里來人了,二老太太、三老太太都在老太太屋里。” 第二百四十章 折磨 陶家也是大族,陶正安宗長的位置還是陶老太太爭下來。二老太太、三老太太這兩支當(dāng)年為了宗長之位也是費盡了心思,二老太太為此還拿出祖訓(xùn)來,以但凡在朝為官者慎用為宗長這條差點將陶正安排除在外。 陶老太太這支畢竟是長房,陶正安是族人當(dāng)中有些前途的后輩,陶老太太又私下里活動,找了族里德高望重的幾位叔公出面這才將宗長的位置定了下來。 現(xiàn)在老太太將二老太太、三老太太一起請來陶家……尤其是老太太才和陶正安夫婦發(fā)了一頓脾氣,整個陶家氣氛透著幾分緊張,老太太這才擺宴似是沒那么簡單。 容華和廖氏直接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走過青石路,正屋門口兩個小丫鬟縮著頭站在外面,見到容華和廖氏,低聲行了禮,然后上前打簾。 容華進了就聽見二老太太的聲音,“您是不是記錯了,哪里可能一件都找不到了?!?/br> 陶老太太道:“我記錯了?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哪里可能會有錯,我就是要留給瑤華的,所以才早早讓丫頭做了單子,誰知道要拿出用的時候,卻都沒有了,你們說我能不生氣?” 外面的屋子擺滿了東西,地上有個箱子打開著,里面本來擺放整齊的畫卷散落的到處都是,另外一邊堆放著各種瓷瓶、擺件,容華四處看了看,稍作停留便進了內(nèi)室,撩開琉璃簾子,一眼就看見老太太穿著蔥綠色福壽紋薄衫,戴著姜黃色菊花抹額,半躺在炕上,芮青跪坐在老太太腳下低頭給老太太捶腿,老太太旁邊坐著穿著墨綠色壽紋褙子的二老太太和穿著棗紅色織金褙子的三老太太。 陶老太太半瞇著眼睛,臉色雖然難看,目光卻依舊清澈,頭上兩只墨綠壽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有一種讓人難以忽視的氣勢,并不輸給特意裝扮的三老太太。 三老太太這一支人丁一直興旺,大老爺做到了直隸州的知州,在朝中人脈甚廣,平日里明里暗里沒少和大房較勁,而今看到陶老太太病了,卻是一臉的擔(dān)憂,更加上陶老太太說起以前的事,想想家里能說話的老人也就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難免感懷春秋。 聽到撩簾的聲音,屋里的人向容華這邊看來。 容華和廖氏一起上前行了禮。 三老太太先從炕上下來,上前拉起容華的手,“這孩子,這禮我可受不得,你這一低頭,我可是擔(dān)了大罪過?!?/br> 陶老太太笑道:“三弟妹見外了,這是家里,咱們不拘這個。” 三老太太將容華拉過來坐下,“這可不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品級的事可了不得,我們家有位姑奶奶如今是二品的夫人,每日里她回了娘家,家里大小都要去迎接的。”說著慈祥地看容華,“那是朝廷定的規(guī)矩,如何能亂得了?!?/br> 陶老太太只是慈祥地笑,“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三老太太道:“我們也就罷了,仗著要入土了,倚老賣老,量他們也不敢如何?!?/br> 陶老太太招呼廖氏也坐著,“肚子里懷的可是我的小曾孫,千萬要小心,外面的事就交給別人去辦,你陪著我們在屋里說話?!?/br> 廖氏聽得這話表情一僵欲言又止,側(cè)頭看了一眼容華。 容華知道,老太太擺宴,大太太病在床上,一定都是廖氏來回張羅,老太太將廖氏留下說話,外面就沒有了人cao持。 偏老太太似是都忘記了,就是不肯放廖氏離開。 二老太太笑著問:“侯爺來了?” 容華道:“侯爺說了,今天下了衙就會過來?!?/br> 二老太太點點頭,“認親的時候人多,只是遠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