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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三角說是我們的婚房,后日更來勁,偷剪了家中最珍貴的布匹遞過來道:“快點把你的針線拿出來縫個娃娃,這以后就是我們兩個的娃娃?!蓖詿o忌,原本皆不放在心上,只有一天,忽然發(fā)現(xiàn)rou乎乎軟綿綿的小公子已然身長玉立,一襲青衫坐在石桌旁,桌上一壺清酒,身后一樹桃花,莫名其妙回憶起過往,失了心跳紅了臉頰。顧思君自然不知青蘿心中所想,繼續(xù)道:“小時候真好,什么煩惱都不懂?!?/br>青蘿接道:“難道殿下此刻有煩惱?”“嗯,多著呢?!?/br>抬步向桃林中走去,花瓣在他腳下那樣柔軟,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像落雪?;腥婚g眸中飄過一縷白色,扶在枝頭上的手指頓住,“是誰?”青蘿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望見一個的背影,轉(zhuǎn)眼便隱在桃林中尋不見了。“應(yīng)該是哪個宮里的宮女吧,怎么,*病又犯了?”顧思君腦袋上掛了一顆大大的汗,他承認,自己的確是因為那個背影挺婉約才張口喚人的。青蘿冷下臉道:“平時我不說什么,今日可不成,今*大婚?!?/br>顧思君悻悻的摸了摸后腦勺:“我知道。”唉,今日目之所及差不多都是紅色的,他看的差點得了紅眼病。既然已經(jīng)成了親,在絳薇閣夫妻就不能分兩個房間休息,青蘿將顧思君引到她們?yōu)樘K長寧備的屋子,顧思君推門走了進去,家具干凈整潔,煥然一新,金絲楠木桌上放著一只長頸瓶,瓶中桃花嬌嫩欲滴。再往里,蘇長寧正襟危坐于床弦邊,雙目微斂,神情淡漠。“看見我進來眼皮也不抬一下,當真討厭我?”“不討厭。”“那就是喜歡了?!?/br>“不喜歡?!?/br>顧思君嘆口氣道:“你還當真半點不懂閨房之趣?!?/br>蘇長寧抬眼,眼眸清亮:“我猜你今晚不會來我房間睡?!?/br>顧思君不明意味的笑了,傾身在蘇長寧的臉頰上落了一個吻,聲音溫柔如同瓶中桃花:“夫人真聰明?!?/br>這是個不沾染任何情緒的親吻,稍稍碰了一下便離開,只覺得蘇長寧臉頰寒的厲害,不止臉頰,她全身似都散發(fā)著寒氣,絲絲縷縷,讓他醉意醒了大半。人順勢倒在床上,目之所及仍是那一支桃花。“是你摘的?”蘇長寧用一種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他,但嘴里還是答道:“我進來時便有了?!?/br>哦,那應(yīng)該是布置房間時端來的吧,他也沒放在心上,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著了。*果然如同蘇長寧所言,兩個人分房而睡。第二天按規(guī)矩進宮拜謁,他娘一巴掌扇得他北都找不著,厲聲道:“你是給你媳婦臉色看,還是給我臉色看?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哪里有新婚之夜拋下新娘子獨自睡的道理?!?/br>旁邊,蘇長寧面無表情,可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她唇角比平日稍稍彎了一些。顧思君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這一眼落在麗妃眼底,氣得她差點昏過去:“孽子,去門外給我跪下思過!”旁邊的青蘿看他苦巴巴的一張臉,捂著帕子偷笑,又乘人不注意偷偷對他眨眨眼,顧思君心情更不好了,恨不得躲在墻角畫圈圈。麗妃又藉著培養(yǎng)感情之名要顧思君陪著蘇長寧在宮中走走,午飯前回來,顧思君懨懨的應(yīng)了聲“是”,拉著蘇長寧出了絳薇閣,大門一踏出,兩個人約好了似的松開彼此的手,前后拉開一步距離,顧思君在前,蘇長寧在后。絳薇閣前面有個荷花池,只是春天,池子里剛冒出幾片葉子來,不怎么好看,池中央的小亭更四面透風冷的慌,絳薇閣旁邊的落霞宮,在后面是未央殿,都住著他爹的妃子,最中央那個是棲鳳殿,住著皇后,就是太子顧思遠他娘。他爹勤政,不常留戀后宮,但定期也會有新鮮美人送進來,那么多只有一個衛(wèi)美人承了寵……一邊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向蘇長寧介紹,蘇長寧也時不時嗯啊兩聲算作回應(yīng)。其實這宮殿不是他爹造的,仔細追溯起來,是在他爹滅了的璃國之前,那一世的開國皇帝給自己國家命名為昭,選了這里修建寢宮與陵墓,王朝興衰更迭交替,每一世帝王繼位,都會翻修或擴建,年年積累形成今日這般龐大的宮殿。想他初初搬進來時,還迷了幾次路,幸虧最后誤打誤撞走出去了。正說著,忽聽見幾聲銀鈴般的笑聲,顧思君*病又犯了,當即把蘇長寧忘得千二百八十里遠,朝著聲音的方向?qū)と?。原來是幾個小宮女在玩瞎子摸人,周國的小宮女服飾都是統(tǒng)一的,白衣,紅裙,梳雙螺髻,眉心點紅鈿,遠遠望去一模一樣。幾個小宮女圍成一個圓圈,手拉著手,圍著中間眼上覆紅綢的那個轉(zhuǎn)圈圈,一邊轉(zhuǎn)一邊笑,最后一哄散開,像一朵突然盛到極致的花,顧思君繼續(xù)看,看著她們捂著嘴定在原地不動,等著“瞎子”摸過去認她們的臉。這游戲真有趣。他忍不住上前,宮女見了他受到驚嚇,一個個跪下就要開口喚人,他連忙將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同時人也走到“瞎子”摸人的方向。再兩步,再兩步那蔥根一樣細白的手指就會碰到他的臉吧。正肖想著,全身忽如失重般向旁邊跌去,噗通一聲摔在地上,回頭,如蔥根一樣細白的手指已經(jīng)撫上了他家母老虎的臉。“哎呀!”幾聲尖叫,蘇長寧面無表情的收了腳,伸手將小宮女覆在眼上的紅綢拿開,在對方迷蒙且驚訝的視線中微微一笑:“叫什么名字?”小宮女看看蘇長寧,看看地上的顧思君,立刻跪下:“奴婢名喚且柔,無意沖撞皇子妃,還請皇子妃恕罪?!?/br>“沒事兒,起來吧,不是你的錯?!?/br>“是?!?/br>名喚且柔的宮女已經(jīng)站起來,顧思君卻還在地上趴著,蘇長寧將紅綢還給且柔,抬起腿踢了他一腳:“裝什么死,還不起來?!?/br>眾目睽睽被家暴,顧思君臉全沒了,恨不得挖個坑跳下去。蘇長寧聲音再沉一分:“你起不起來?!?/br>顧思君仍然裝死。蘇長寧擼起袖子,一把擰住顧思君耳朵:“我讓你不給我起來,走,回宮!”“哎喲,好疼,你給本殿下放手!”“不放!”“你等著,本殿下回宮就求父皇誅你九族!”“太不幸了,你是第一個上刑場的。”“哎喲都說了讓你放手!”“不放。”漸行漸遠,直到兩個人的聲音完全聽不見了,所有宮女才同時松了口氣,互相看了一眼,撲哧一笑:聞名不如見面,這新娶的皇子妃果然是只母老虎,難怪五殿下怎么也不進她的房。唯有“瞎子”且柔,將手中的紅綢攥得死緊。“我也沒想他竟真的沒敢反抗,我扯他耳朵他就真的讓我扯了?!?/br>后來說起這事,顧思嵐持著一柄團扇,中肯的評價道:“我調(diào)教出來的孩子,自然非同一般?!?/br>她是顧思君的三姐,大周唯一的公主,尊貴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