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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涼夜 內(nèi)容簡介: 許問這一生只后悔過兩件事。 第一,當年輕易愛上這個男人; 第二,后來重新愛上這個男人?!?/br> 第1章 我懷孕了 窗外狂風呼嘯,大雨傾盆。 “我會輕點?!笔Y寒池壓在許問身上,輕柔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下,帶著耐心指引著她。 “不行,我還是怕?!痹S問渾身都在哆嗦。 “女孩變女人都會有這一步,不過是早晚而已?!彼拇皆谒呡p擦而過,酥酥麻麻的感覺慢慢蔓延到了全身。 許問呼吸急促,黑白分明的眸中映著他英俊的臉:“寒池,我放棄了所有跟你在一起的,你千萬不能背叛我!” 他笑得漫不經(jīng)心:“如果背叛呢?” 如果背叛? 愛有多深,情有多濃,恨就有多么的…… …… 一道閃電把她從十八歲的夢境拉回現(xiàn)實。 許問茫然地坐起來,撈過手機一看,馬上凌晨了。 蔣寒池,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下車庫里突然傳來車子熄火的聲音。 很快,大門的門把被扭動,同時伴隨著一道關(guān)懷的男聲:“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許問沖他走過去,幫他解開外套。 “因為我享受這種一個妻子等待著丈夫回家的感覺。” “好?!倍吅鋈粷駶駸釤岬?,蔣寒池抱著她,往她脖間呼氣:“以后我會盡快解決完手上的事,早點回來陪你。” 許問回抱住他,用力呼吸了一口氣。 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不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他慣常用的那些須后水的味道,更像是……女人的香水味。 “我們還有以后么?”她喃喃低語,像是在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 “當然?!彼p吻著她:“我這輩子都會牽著你的手?!?/br> 她渾身都僵硬了。 到現(xiàn)在,他還想騙她么? “可我今天看到了一則新聞,新聞說,你要和秦家千金訂婚了!” 蔣寒池在她身上親吻的動作頓住。 彼此在明晃晃的光芒下對視。 “你真的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對么?”她忍著一股哀戚,追問。 蔣寒池轉(zhuǎn)身背對著她,字字鏗鏘:“這是一場無法避免的商業(yè)聯(lián)姻,蔣家需要秦家這個合作伙伴,秦安琳是最好的籌碼,我一定要娶?!?/br> 一字一句,猶如利劍穿心。 刺得她渾身都在顫抖。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不要?!彼е氖直?,凄然地乞求著:“蔣寒池,我跟了你四年,從來沒有求過你什么,我現(xiàn)在求你,求求你別跟她訂婚,不要和她訂婚……” 燈光下,她的臉被照映得幾乎毫無血色。 蔣寒池沉默了一秒,開口:“你別這樣?!?/br> “我別哪樣?你要娶別人了,難道還要我祝福你么?蔣寒池,你不要對我這么殘忍!”許問咬著嘴哭,哽咽得快要無法呼吸,拽著他手臂的力度更加大了,就連手背都泛了白。 蔣寒池皺眉,微涼的手把她的手往下拖。 許問不肯松開,她甚至能預感到,一旦她松了手,他們面對的會是什么,仿佛只要這樣抓著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假裝一切仍如從前。 那些幸福的,快樂的從前。 蔣寒池卻粗魯?shù)貙⑺氖种敢桓桓_,許問的指甲在他的手腕留下一圈圈血痕:“我先去洗澡,你太累了也該休息了。” 她的手頹然垂下,手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眼淚滴在她的手臂上,guntang,快要把她灼裂。 “我懷孕了?!?/br> 第2章 我們分手吧 她的聲音不大,但驚得蔣寒池背脊一僵,眼底更是閃過nongnong的震驚。 他們每一次,避孕措施都做得很足。 因為,她才二十二歲。 在他眼里,她自己都是個孩子。 他轉(zhuǎn)過身,神情復雜地盯著她的腹部。 她自嘲地笑笑:“怎么,你以為我說謊騙你?” “你不會。”他踱步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在她眉目上輕輕撫著,又一點點挪到她的腹部,聲音溫柔地喚:“我快當爸爸了?!?/br> 許問抓著他的手在小腹摩挲,菱唇竟然帶著燦爛的笑意,輕聲叮嚀:“那你多摸一摸他,或許下個月他就不在了?!?/br> 蔣寒池眸光驟然暗沉,有一股狠戾流露出來。 “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聽不懂么?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他猛掐著她的下巴,用力抬高,掌心竟然有些發(fā)涼:“那你覺得多久才是時候?” “什么時候都不是時候!你能給他什么?你又能給我什么?除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承諾,什么都給不了!” 每說一句,就像是挖她的骨血,她雙眼猩紅,痛聲大吼。 “所以,蔣寒池,我不會留下他的!” “除了蔣太太的身份,我什么都能給!只要他活!”蔣寒池和她靜靜對視,手中的力度已經(jīng)慢慢柔和下來:“我只要這個孩子活……” “休想!” “名分,對你來說真的那么重要嗎?” “對!” 她眼底的決絕刺紅他的眼。 蔣寒池松開手,站在她面前不說話,俊臉愈發(fā)冷下去。 看到他的猶豫,許問心里那一點可憐巴巴的僥幸忽然又生出根來,他會不會……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娶秦安琳了? 曾經(jīng)驕傲的許家驕女,如今竟然變成她最不屑的那種女人—— 用一個孩子去拴住一個男人。 可是,要她眼睜睜看著他娶別的女人,她做不到做不到! 她非要逼他,也在逼自己。 “名分讓一個人光明正大的活著。沒有名分,我只能永遠縮在陰暗的角落里見不得光;沒有名分,我寧愿把我身上的骨血抽洗干凈;沒有名分,我絕不讓他活!” 蔣寒池聽完還是沒說話,也久久沒有動。 燈光斜打在他身上,投下淡淡的陰影,臉上的表情一貫讓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就在許問以為他不會再回應的時候,他忽然扣著她的后腦勺,狠狠地吻了下來,動作蠻橫,甚至磕破了她的唇。 她不想配合,卻被他用雙指扼住下頜,強迫她張開嘴。 許問用牙齒重重咬了他的舌。 口腔里有血腥味在彌漫…… 他依舊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跟她深吻,直到她氣喘吁吁,直到她快無法呼吸,才一手把她抱進懷里放在床上平躺著。 坐在床邊,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撫著她的臉:“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未來和名分,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我想給你的未來,所以,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