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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其余3人倒是沒太相信,不過外面霧大,一時半刻也出不去,他們干脆在洞里探索。打著手電,過了一個狹窄的洞口后,潮濕的xue壁上生長著一種發(fā)光苔蘚,入目的是一長幅壁畫。畫上的東西雖然猙獰詭異,那些妖魔鬼怪卻是被刻畫得栩栩如生,讓他們看呆了。 也是這時候,他們才終于相信這里真的有寶藏。 壁畫帶不走,但里頭的寶藏卻是可以帶走。他們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寶藏,假以時日就是億萬富翁!——當(dāng)時的他們并沒有想太多,完完全全被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昏了頭。 然而……他們扛著受了傷的鄧文銘走到了盡頭,都沒發(fā)現(xiàn)想象中的寶藏。 就在他們都要灰心喪氣的時候,艾文斌突然指著一個地方喊道:“你們看,這是什么?!”他又驚又喜。 寶石!3顆粉色的,足足有嬰兒半個拳頭大小的寶石! 真是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但是,問題也來了,他們有4個人,寶石只有3顆,該怎么分? 本來,講道理的話,把3顆寶石賣了,得來的錢4人平分就好。問題是——鄧文銘認(rèn)為是他們之中有人把寶石先藏了起來——寶石絕不可能只有那么少! 矛頭一下子指向了最先喊出聲來的艾文斌。 艾文斌矢口否認(rèn),一向軟弱的人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反而來質(zhì)疑他們。最后,公平起見,全部人都要搜身。 寶石沒搜出來,每個人的行李中卻搜出了些“不該存在”的東西。比如,鄧文銘竟然貼身藏了把槍,步鑫帶了違禁藥品…… 因著這3顆寶石,4個本來還算親密的“朋友”一下子都覺得對方十分陌生。 寶石真的只有3顆嗎?除了寶石就沒其它寶藏了嗎?他沒藏在身上,沒藏在行李里,就不能先藏在別的地方,再偷偷回來拿嗎?——每個人心里都有這些疑問——只有自己才信得過,其他人都有可能騙人。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著的。爭執(zhí)到一半,他們打了起來。 他眼一尖,見鄧文銘想取槍,腦袋一熱,從腰間抽出了刀一把扎在他的手腕上! 見血了……鄧文銘被劃破了大動脈,血如涌泉一般飛濺出來。 …… 趙恒卓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記憶里的那片血紅跟昨夜扎在步鑫肚子處的場景重合到了一起。 “報應(yīng)嗎?”他喃喃自語,“當(dāng)初是步鑫出的主意。鄧文銘死了,我們3個人,3顆寶石,剛剛夠分。”能多分一點,誰不愿意啊?良心值幾個錢,他不知道,但肯定沒那顆寶石貴。 如今,13年過去了,當(dāng)時的4個人,只剩他一個活在這世上…… 所以,他更要好好活著! 趙恒卓下定決心了,他要去找那位唐家大少爺!這樣想著,他穿好鞋子,準(zhǔn)備出門。 “咚咚咚”,門突然被敲響了。 “誰?。俊壁w恒卓嚇了一跳。 “是我?!?/br> 他找我干什么? 趙恒卓嘀咕著朝門走去…… 門外的人藏在了黑暗里,聽著那漸近的腳步聲,默默地握緊手中的棍子。 作者有話要說: 說個事哈~~我大概周日能完結(jié)。更完這章就不更了,周日一次性發(fā)到結(jié)局,然后完結(jié)V算了。 感覺也沒人看了,我就這樣省心點算了~ 這幾天如果有更新的話,應(yīng)該都是偽更 ☆、劇情反轉(zhuǎn) 李導(dǎo)醒了。 簡以萌幾人也松了口氣。要知道島上醫(yī)用設(shè)施基本等于無, 又無法與外界聯(lián)絡(luò),如果李導(dǎo)有什么大礙的話,他們也只能干看著著急,卻什么都做不了。 “李導(dǎo),你有看清襲擊你的人嗎?” 李導(dǎo)搖了搖頭,動作幅度一大, 后腦勺上的傷口嘶嘶作痛, 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再簡單問了幾個問題后, 簡以萌嘆了口氣, 拉了拉唐少炎的衣袖,示意他們先出去,讓李導(dǎo)好好休息。 “什么情況?”見他們出來, 許小渝立刻湊上前問。 “李導(dǎo)說他起夜時看到有個人影縮進(jìn)了林子,感覺挺熟悉的, 但一時半刻想不起來是誰?!比缓? 轉(zhuǎn)身時被人從身后襲擊, 昏過去了。 挺熟悉的……這不是廢話嗎?現(xiàn)在在島上的人, 即使不能每個都對的上名字,但起碼還是認(rèn)得的。 簡以萌皺起眉頭:“也就是說李導(dǎo)其實并沒看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伤€是被打暈了……說明兇手是個謹(jǐn)慎的人。但他只是敲暈了李導(dǎo),并沒有像殺艾文斌一樣殺人, 又說明他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眱词值哪繕?biāo)性很明顯,就是針對艾文斌,或者步鑫? 唐少炎聞言,冷笑:“不管他是不是, 最好別讓我逮到他,否則……”他沒把話說完,卻把手關(guān)節(jié)捏得啪啪作響。 許小渝抽了抽嘴角:“那艾文斌和步鑫又是怎么回事?” 在她的印象中,步鑫這么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死胖子是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是絕沒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出去溜達(dá)的。他們搜了附近都沒找到人,直到現(xiàn)在也不見他回來,多半是兇多吉少了。 唐少炎:“我們問過李導(dǎo)選擇來這島拍攝的原因,他說是艾文斌和步鑫強烈推薦的?!?/br> 按道理來說,艾文斌和步鑫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才對,可上島后,他和步鑫見了面也不打招呼,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 簡以萌也說不準(zhǔn),只能試著猜測:“他們倆都是唯二跟上一版有關(guān)。會不會是當(dāng)初發(fā)生了什么?” 許小渝則是想到另一點:“你覺得李導(dǎo)有可疑嗎?”畢竟他也在嫌疑人名單上,她想謹(jǐn)慎點。 “你這是什么意思?”唐少炎差點掀桌。 簡以萌搖了搖頭:“我相信李導(dǎo)?!彼D了頓,“我問了李導(dǎo),他在接這部戲之前認(rèn)不認(rèn)識艾文斌?!?/br> 許小渝:“他怎么說?” 簡以萌:“說是合作之前也聽圈里人夸過幾句,是個有才華的人,就是性格有點孤僻,不太好相處。果然,一見面,就發(fā)現(xiàn)……”比只貓頭鷹害怕見光。 她憑著印象復(fù)述:“反而是肖一旭,沒什么架子,平易近人,倒是態(tài)度比傳聞中要好得多?!?/br> 許小渝:“肖一旭?” 簡以萌點頭:“他的名氣要比艾文斌大得多,有不少代表作。有部分投資方是聽說他來擔(dān)綱主編劇,都愿意投資我們這部戲。否則我們怎么租的下這座島,又這么在這里搭設(shè)備?” 肖一旭……艾文斌……步鑫…… 許小渝念著這幾個名字,靈光一閃:“我那前輩趙恒卓跟步鑫走得挺近的。聽說步鑫失蹤時,我還專門留意了一下他的表情,怎么說呢……現(xiàn)在想來倒有點像心虛?”她不太確定。 唐少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