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我是怕她出事。”唐少炎下意識就跟上去。 “呸你的烏鴉嘴!就一段路,能出什么事?”許小渝也是無言了,“你要真不放心就跟著唄,看你能跟到哪?!闭f完,她就把簡以萌塞進副駕駛,自己坐進了主駕,沒等唐少炎跟上就踩下了油門。 “眼不見為凈?!痹S小渝扶額對簡以萌吐槽了一句。她突然發(fā)現(xiàn)把這兩人撮合到一起后,最痛苦的反而是一直得在他們面前晃的單身狗,也就是她自己。 “嗯?!焙喴悦嚷唤?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句。她主要還是在思考等下見到嘉南哥后要說些什么,沒怎么注意聽。 “小渝姐,在前面那個路口放下我吧。”她拉上了帽子,戴上了墨鏡,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儀容。 “完了后要來接你嗎?”許小渝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她關(guān)上車門前,特意說道:“小渝姐,謝謝你。”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許小渝豪邁地揮揮手:“行了,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br> 看車子不見影了后,簡以萌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下午3點,平常的這時候,陳嘉南應(yīng)該在辦公室里,不過鑒于目前的情況,他很可能請假在家。 簡以萌往小區(qū)里走去。她故意沒有事先給他發(fā)短信,就是想突擊一下——如果不是被她撞見了什么,陳嘉南可能永遠不會告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也想幫忙啊,不想這么一直被人筑起圍墻保護在一個小圈子里。 “小姐,打擾一下,請問這個地方怎么走?” 突然被人攔住了路,簡以萌愣了一下,后退了半步,先朝那個人打量過去——一米八幾左右,戴著頂黑色的小圓禮帽,黑色的粗框大眼睛擋住了他大半的臉。 為什么總感覺在哪里見過一般?簡以萌忍不住皺起眉。 “對不起,你再問下別人吧?”她感到有點不舒服,甚至沒往那紙條處看一眼,就急著想走。 然而,那人似乎沒打算就這么放過她:“你再看看?” “不,謝……”簡以萌突然愣住了,腰部傳來了強烈的電流的刺痛感,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兩眼一黑昏過去了。 此時的唐大少爺還在趕來的路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烏鴉嘴真的靈驗了…… 戴著黑圓帽的人立刻接住了軟倒的簡以萌,像扶著醉酒的人一般把她扶到了一輛車子后,趁著周圍沒什么人,迅速把她塞進了后座。 “真棒。”坐上主駕后,他回過頭迷戀地看著她的臉,隔空描繪出輪廓,“你會是最棒的?!?/br> 他左手中指、無名指和尾指蜷曲,食指和大拇指成90度伸展,對著她腦袋一提:“bang~”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520,基友問我有木有發(fā)糖~~~~ 嗯嗯,你們懂的,保護單身狗人人有責(zé)╮(╯▽╰)╭ ☆、生死抉擇 腰部被擊傷的位置還隱隱作痛, 簡以萌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口中也塞著布塊。 這里像是一個大型倉庫,或者什么廢舊大樓一層的地方,周圍很空,墻紙掉了一大半,地上也積了很多灰。唯獨她坐著的那張椅子, 像是從別處搬來的, 與周圍的場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唔唔唔唔唔——” 身后方有聲音傳來, 簡以萌努力地扭頭往后看去, 發(fā)現(xiàn)了一個跟她一樣被綁在椅子上的人,甚至還有點眼熟。 “徐可兒?”因著被堵住嘴,她沒能問出來。但對方似乎也接受到了她的眼神, 狠狠地瞪了回去。 很難說得清楚為什么,但發(fā)現(xiàn)還有個人跟她一起落難, 特別那人還是她一點好感都沒有的徐可兒的時候, 簡以萌突然沒那么害怕了。 對方越慌張, 她就越是能夠冷靜地開始思考目前的處境——且不提, 綁她們那人知不知道她們的身份,為何會同時綁架她們二人。從兩人的情況看,徐可兒被綁的時間似乎要比她久, 不僅妝容亂了,灰頭土臉,再也找不出那副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身上還有不少擦傷。 不過, 這“久”是指多長的時間? 小渝姐說過,關(guān)于她的緋聞,還有嘉南哥還沒鬧大就被截下來的負面||新聞,都基本解決掉了。但以徐可兒的性格而言,如果這些事背后都有她的推動,她一定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所以,事情漸歇,極大可能是跟徐可兒被綁有關(guān),她團隊里的人為了找她就沒那么多的精力再去陷害他們了。 這么說來,她是不是還要感謝那個綁架了他們的人? “呵呵?!焙喴悦瓤嘈α艘幌?,努力地回想那個戴黑圓帽的人。她似乎真的見過他……什么時候的事? 對了,她因為發(fā)現(xiàn)嘉南哥的欺瞞而亂了神跑出家門的那次,在被人圍堵前,遇到過一個戴著黑圓禮帽的人——她記不清對方長什么樣子了,但對那頂帽子實在是印象深刻。 他當時是有問過她話吧?好像是要邀請她當什么來著…… 當簡以萌還在琢磨的時候,后方突然“啪”地一聲響。她嚇得一抖,扭著頭往后看去,卻發(fā)現(xiàn)是徐可兒掙扎得太用力了,整個人帶著凳子摔在了地上。 見她回過頭來,徐可兒抬頭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她,但一方面又用腿努力地蹬著,似乎在往她這邊挪過來。 盡管對方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簡以萌卻是終于能讀懂了她的意思了——徐一姐似乎是想讓她也這樣倒下來,然后兩人挪到一塊去,用手也好,用嘴咬也好,總之兩人合力把繩子解開。 要照著做嗎? 簡以萌稍微考慮了一下,然后咬著牙往自己的左邊摔下去。盡管落地時有意識的側(cè)過頭,但臉頰上還是蹭破皮了,而手臂和膝蓋自然是磕得最慘的地方。 她突然意識到徐可兒那一身傷是怎么來的——感情都是自己摔的。對自己都能這么狠,簡以萌對這位一姐由衷升起了一股敬意。 由于徐可兒一開始就是背對著她的那個方向挪過來的,而她這么一摔,就成了她正對著對方椅背的方向,剛好能幫徐可兒解繩子。 她用腿蹬了兩下,挪到了對方繩結(jié)的位置,努力地抬頭,嘴上咬著的布塊剛好蹭到了對方的手。徐可兒也感受到了,捉了兩下,把布塊拉了出來。 “我先幫你把繩結(jié)咬開,你的手往后壓一點?!焙喴悦冉K于能說話了。 雖然那繩子不知蹭了多少灰了,實在很難下嘴,但比起兩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背對背解繩子,這樣的方法應(yīng)該會高效一點——兩人所坐的椅子的椅背高達腰上,實在不方便挪到手對手的位置。而且,就算真的挪好了位置,看不到,只能靠亂捉,也很難解的開繩子。 更何況,徐可兒本身倒地的位置就很有趣。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