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上前,猶疑著問:“請問姑娘和我表哥是什么人?” 什么人? 秦珠玉發(fā)覺自己也答不出來,但面上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瞥了他一眼:“我是死書生什么人關你什么事?” 高個噎了一下,但因著對方是水靈靈的城里姑娘,心中不免有些怯弱,鄉(xiāng)下人的野蠻無法施展,只繼續(xù)和和氣氣地開口:“我們不只是來送東西,表姨還交待我們來看看表哥過得怎么樣?” 秦珠玉像是看白癡一眼白了他一眼:“你們看他就看唄,跟我說什么?再說,他現(xiàn)在在學堂,得等下了學,你們才能見著他?!?/br> “哦。”高個欣喜地點點頭,終于可以肯定沒有找錯地方,他朝后面的小個招招手,“二強,你快過來,這是表哥家沒錯,我們進屋去等表哥放學吧。” 說著,兩人提著包袱,就要往里走。哪知,秦珠玉站在門檻處,雙手一伸,橫眉倒豎:“誰讓你們進來等的?” 兩人再次面面相覷,然后不甚肯定的開口:“可是這是表哥家,我們不在這里等,要在哪里等?” 秦珠玉對外面的空地努努嘴:“隨便你們在哪里等,反正死書生還沒回來,我就不能讓你們進屋??茨銈冑\眉鼠眼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 兩個長得結實周正的農村小伙,被這樣無情對待,差點要哭出來——他們只是來找表哥的,還拎著幾十斤東西,走了大半夜的路,好不容易找到了表哥家,可不僅沒喝到一口熱水,連門都進不了? 秦珠玉板著一張俏臉,看到兩人退到門口一邊,靠著墻放下手中包袱,老老實實蹲下來,才放下攔住門的雙手。 她瞅了瞅兩人放在地上的大包袱,眼珠子轉了轉,想著如果真是死書生娘捎來的東西,說不準就有好吃的。 于是,她不動神色地悄悄移步過去,居高臨下,義正言辭開口:“為了證明你們不是騙子,我得先檢查一下你們給死書生捎的東西?” 冬生的兩位表弟雖然覺著這城里女人兇巴巴得不講理,但是畢竟是少年人,見到城里姑娘,尤其是這般水靈的漂亮姑娘,不敢不從,趕緊慌慌張張打開包袱帶子,將里面的東西一骨碌呈出來。 秦珠玉兩眼放光的看著里面的山貨特產,片刻,又對兩人做出嚴肅的模樣:“你們在這兒呆著,我先把東西拿進去?!?/br> 說完,已經(jīng)開始一樣一樣清撿,然后又一趟一趟地將玉米面、雞蛋、花生、板栗等等運了進屋。 兩個還蹲在原地的少年,看著她的動作,不明所以,抓著腦袋,兩兩對望,開始小聲嘀咕。 “她不是說我們是騙子么?為什么又把東西先搬進去?” “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個奇怪的女人到底是誰?” “你問我,我問誰去?” “她為什么會住在表哥家里?” “你問我,我問誰去?” “她和表哥到底什么關系?” “你問我,我問誰去?” “她不會是表哥的姘頭吧?” “你問我,啊?不……可能吧?” “不是姘頭怎么會住在表哥家里?” “真的是姘頭?” “肯定是姘頭。” …… 在這兩人小聲的對話中,秦珠玉已經(jīng)將包袱中所有東西都搬運進了屋子。 看著擺著滿滿一桌子的各種山貨,她滿意地拍拍手,然后抓了一把花生,揣在兜里,搬了個小凳子在門口,一邊嗑著花生,一邊監(jiān)督外面蹲著的兩個土包子少年。 兩人見她嗑得歡樂,卻一點都沒有分享的意思,心中十分郁悶。雖然他們鄉(xiāng)下人對花生不感興趣,可是看他們這副風塵仆仆的模樣,好歹端兩杯水出來吧。再不濟,也不用這樣兇巴巴地看著他們吧! 這做人家姘頭的也太不盡職盡責了! 隨著蹲地時間越來越久,兩個少年便越來越覺委屈。好在,太陽快要伸到正空中,他們表哥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太陽底下。 兩個少年齊齊起身,朝冬生跑去:“表哥……” 冬生見到來人,愣了下,面上很快露出驚喜:“大壯,二強,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我們早上就到了?!苯卸姷男€子一開口,已經(jīng)是帶著點哭腔。 這讓冬生瞬間有些擔憂:“你們這是怎么了?” 二強一轉身,指著還坐在門口嗑花生的秦珠玉,含恨開口:“你姘頭不讓我們進屋!” 呃…… 作者有話要說: 在編推榜一個星期要更新一萬字,所以樓主吭哧吭哧寫,貌似任務已經(jīng)提前完成了,藕葉~~ 不過姑涼們如果給樓主多一點熱情的話,樓主爭取繼續(xù)日更哈~~~ ps:因為主角就倆,所以會出現(xiàn)很多醬油黨來嗨皮……有木有覺得女主賤兮兮的啊 ☆、青樓捉jian記 冬生問清楚了來龍去脈,雖說秦珠玉聲稱是為了以防萬一怕引賊入室,可是那一堆已經(jīng)被她分類擺好的山貨,又作何解釋?怕要真是賊的話,都會怕了她吧! 冬生不好責怪她欺負自家表弟,反正她也不會承認,只得安撫好兩位表弟后,去買了魚rou招待受傷的少年。 到了開飯時,秦珠玉總算對冬生倆表弟和顏悅色了許多,原因無他,不過是因為兩位表弟的到來,讓吃了多日素的她,終于得以開葷。 這一頓飯秦珠玉吃得無比暢快,桌上碗碟里的大半菜,都被她掃進自己碗中??蓱z冬生兩個表弟趕了大半夜的路,又在門外蹲了一上去,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好不容易表哥下廚好魚好rou的款待,哪知卻被表哥姘頭吃去大半。 兩人幽怨地看著自家表哥,冬生也有些尷尬,輕輕咳了兩聲。哪知秦珠玉完全沒有意會,睜大眼睛抬頭看他,一臉無辜地問:“你又著涼了嗎?是不是昨晚去河邊找我被風吹的?” 她這語氣善解人意地不同尋常,要不是冬生太了解她,怕是會被她糊弄過去,但了解如他,自知她是在為了幾塊魚rou給他裝傻充嫩。 總該是女兒家,冬生不好在表弟面前直接說她,咬咬牙從桌下踢了她一腳,哪知秦珠玉卻是驚叫了一聲,蹙眉佯裝嬌嗔抱怨:“哎呀,你吃飯就吃飯,干嘛踢我?還有客人在呢!” 說完,也不理會他的刀眼,繼續(xù)垂頭和碗里的飯菜奮戰(zhàn)。 冬生徹底氣結,而兩位表弟此時幽怨的眼神已經(jīng)轉為了對他的同情。他們村里唯一的秀才,怎么就找了這么個不明事理的姘頭? 因為兩個表弟沒吃飽,冬生只得帶著兩人出去酒肆尋吃的。 出門前,冬生沒忘對著癱在椅子上打著飽嗝的秦珠玉,恨恨瞪了一眼。而那位吃飽喝足的家伙,只是無辜地眨眨眼睛。 三人離開后,秦珠玉拍拍肚子,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