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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喬西顧后退幾步,身體貼著墻,“如果發(fā)生點什么,說明我還挺有魅力的……”說完,微紅的小臉已經(jīng)埋到胸前。 “喬西顧,你都不會害臊的嗎?”他靠近她,濃墨色的黑眸似是清冷,卻載著隱隱的暖意。 他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尖,喬西顧臉騰地一下,似火燒。 喬西顧端著溫熱的牛奶,朝落地窗前的被陽光鍍上一層金光的少年走過去,悄悄地坐下,“其實美國挺好的,現(xiàn)在想想也沒那么遠嘛,坐飛機也就十幾個小時?!?/br> “是嗎?” “對呀,沾你的光,以后我一年去兩次,還可以研究一下大洋彼岸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br> 他放下咖啡杯,身材修長挺拔如玉向前邁了一步,側(cè)過臉,“我說過,我要去嗎?” 喬西顧一愣,立即追上他的腳步,“那可是哈佛耶,作為資深的學(xué)渣的我都認識那幾個單詞。” 他腳步頓了一下,雙眼如同深譚仿佛要把喬西顧的靈魂吸了進去,“我沒興趣。” 西顧不知道,相比于美國,她對他來說,才更有趣。 喬西顧走后,他站在陽臺上,接起電話。 “少爺,去美國的事您決定好了嗎?” “不去。” 那邊聲音一沉,開口,“是因為喬小姐嗎。” 顧瑾衍臉色明顯變得不好看,可他從來都很會隱藏情緒,“你以為我會看上那樣的女生?!?/br> “自然不會?!蹦沁吶松眢w一僵,輕聲說。 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正如他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深不見底。 * 從超市回來,肖傾城就急匆匆的跑進臥室,換上剛買的裙子,簡單畫個淡妝就拎著包踩著高跟鞋出門。 “我下午有工作,晚上回來給你做飯。”肖傾城囑咐著,走到門外,但剛打開門她就像想到什么,退到喬西顧面前。 “你中午餓了就訂外賣,別自己動手?!?/br> 喬西顧?quán)帕艘幌拢懞玫貑?,“你有畫展嗎,我可不可以去?” 肖傾城心猛地一沉,表面上隨意地說,“早不畫了,現(xiàn)在欣賞藝術(shù)的人少,還是靠身體來錢快?!?/br> “傾城,你……” 肖傾城玲瓏玉指戳了戳喬西顧的腦門,“喬小姐,什么叫模特你懂不懂?”她頓了一下,微微一嘆,“像我這么不恩將仇報的人太少了。” 說完,她甩開喬西顧走了出去,喬北川是她家破人亡,從千金小姐變成窮酸孤女的幕后推手,可她還能這么無私地為喬西顧付出,諾貝爾和平獎都應(yīng)該頒給她。 五年前,她也想過要報仇,可別說報仇了,她一年連喬北川一面都見不到,他們之間的距離,讓她連說報仇的資格都沒有。 等她能見到喬北川,卻發(fā)現(xiàn)她心里的恨意早就被她想要默默望著他的心思,沖擊的面目全非。 喬西顧抱著她的電腦,正苦思冥想如何然后女主跟男主正式?jīng)Q裂時,一個聽起來十分焦急地電話就打了進來。 李思思是喬西顧十年來從事工作的編輯,是一名年紀跟喬西顧差不多大,卻比喬西顧還要沒腦筋的沖動派。 “西顧,西顧?!?/br> 喬西顧眉頭微皺,平常聲音粗狂又大大咧咧的李思思這次叫她叫的如此甜膩,讓她怎么都覺得奇怪,“怎么了?” “我這里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李思思坐在公司的茶水間里,笑的一臉白癡。 喬西顧聽著李思思的萬年老梗只想翻白眼,但她壓低聲音去捧李思思的場,“好消息?!?/br> 李思思咦了一下,一般人不都想先聽壞消息嗎,她輕咳一下,放下水杯,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淡定下來,“光影傳媒要把你那本改編為電影!?。 ?/br> 喬西顧表現(xiàn)的十分鎮(zhèn)定,“壞消息呢?” 李思思又咦了一下,抖了抖被凍出來的雞皮疙瘩,“西顧,你絕對是冷場王!” 她想了想,說,“壞消息就是光影CEO欽點你擔任編劇。” 這下喬西顧驚了,她走到落地窗前,坐在地毯上,“你確定?” “當然確定,對了,西顧好久沒見你了,你現(xiàn)在住哪,我去接你慶祝一下啦!”李思思語氣里是滿滿的激動。 光影傳媒總部,孟子墨拿著合約書不可思議地跑進辦公室,望著男人的后背,大口喘著氣問,“改編這部的決定是真的嗎?” 真皮座椅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黑西裝白襯衣的顧瑾衍神情淡漠,冰冷的眼很是鎮(zhèn)定,“通知下去,立即召開董事會?!?/br> 孟子墨見他強硬的表情,放下合同,走了出去。 為什么他覺得,這次顧先生那么沖動? 足足有一百平米象征著至高無上權(quán)利的辦公室里,一片靜寂,掉根針都能被清晰地聽見。 孟子墨把擬好的合同一一發(fā)了下去,董事們看了眼合同,都欲言又止地相互對視。 “即日起,這部劇將投入拍攝,在座的有沒有異議?” 一位白發(fā)入鬢的董事畢恭畢敬地開口,“顧總,以前從來沒有要改編這部的風(fēng)聲,忽然下這個決定會不會太倉促?” 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聲音擲地有聲,“我知道在座的疑惑,但如今影視圈競爭激烈,這部從熱度,賣點以及大眾心理方面都可圈可點,僅憑評估時間否定一本書的質(zhì)量,是不是太過武斷。” “可顧總,編輯啟用沒有任何影視劇經(jīng)驗的作家,是不是不太好?” “作者往往是一本書的靈魂,而我也相信自己的直覺?!?/br> 他說著,目光深邃地望向落地窗外,眾人看著他清冷的背影,不再有任何異議。 咖啡廳里,李思思吃著甜點,翻閱著合同是不是有漏洞,忽然她看見一款條約,瞬間眼前一亮。 “西顧,你看,這不會真的是一場陰謀吧?” 喬西顧喝了口咖啡看向李思思指的地方,乙方喬西顧在電影殺青之前不能離開國內(nèi)半步,若違反,甲方光影傳媒有權(quán)利要求乙方賠償損失。 喬西顧一笑,“這可能是這家公司擔心編劇跑路,劇本爛尾吧?!?/br> 李思思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但總感覺哪里不對呀! * 夜晚,景苑一號樓下,路燈已經(jīng)亮起,一陣風(fēng)吹來,喬西顧瑟縮了一下身子,當看到路燈下西裝革履,修長挺拔的身影時,她停下腳步。 路燈的光影打在他清俊的側(cè)臉上,他側(cè)過頭,漆黑如墨的雙眸落在喬西顧的身上,四目相對,喬西顧頭微微低垂著,向前走去。 在她轉(zhuǎn)彎,走進公寓的一瞬,手臂被他拉住。 “有……有什么事嗎?”喬西顧說著,眼睛不知道放在哪里,生怕一遇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 “顧瑾衍,三十歲,單身,有兩家上市公司,十年前有過一段無疾而終的愛情。”說著,顧瑾衍對上她的眼睛,黑眸深沉無波,補充,“十年后,不打算浪費時間開啟另一段戀情。” 喬西顧不知道他的意思,她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很輕地回答,“喬西顧,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