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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好的甜言蜜語呢?扭身下來,拿起寶貝符箓親了個響的,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要走。項天御那里能依,咳嗽一聲,嚴肅臉:“寶貝我跟你說實話呢,你來看看這里的介紹,若是記錄沒錯的話,你真的是天才,這可是大事,以后我們是要去闖蕩星際的,這種常識我們得記熟了,免得遭到人的暗算,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從溪瞄了一眼書本,瞳孔一縮,也嚴肅起來,撓了撓雞窩頭,早忘了剛才的別扭:“你說的對,我們在這里沒什么,真去了主星,可得低調(diào)點,誰讓我們沒背景沒實力呢!”從溪撇了撇嘴,頗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項天御就喜歡他這幅傲嬌樣,稀罕得不得了,拖到床上,摟住使勁親,兩天沒見到人了,這會兒得先把利息拿回來。從溪被親的嘴唇麻木,一定腫了,毫不客氣地一腳把人踹開:“我要洗澡!”兩天沒洗澡了,渾身都癢癢。項天御又爬了過來,一個公主抱往浴室走去:“一起洗吧!”一覺睡醒,飛船已經(jīng)停了,項斌手里拎著舒暢正等在門外。“就到地方了?”從溪嘟囔一聲,打了個哈欠,進了洗手間。項天御沖項斌揮了揮手:“先去餐廳等著,我們馬上來?!睌D進洗手間,從溪的杯子是白色,項天御的是黑色,上面都印著一個卡通的笑臉,一看就是情侶杯。從溪往一旁站了站,斜眼比了比身高,嘴里還冒著白色泡沫,含糊不清道:“17歲,一定還會長的?!?/br>項天御抬了抬下巴,在他腦袋上擼了一把,對上從溪不滿的目光,哈哈一笑:“我也在長,咱們這叫最佳身高差,懂不懂?!?/br>“切,都老男人了,還長,你以為你是蒜黃嗎,一茬接一茬?!睆南碌襞菽?,漱了漱口,洗了把臉,走的時候,順路在某人腳上踩過,抬頭挺胸,神情特別高傲。項天御可也不是好惹的,長臂一伸,某少年就落入了溫暖的懷抱,對準嘴巴親了一口,兩人的嘴上全都沾了一圈的白沫子。從溪惱怒,不等掙扎,嘴角一陣清涼項天御不敢逗得太過分,見好就收,立刻狗腿地給清洗干凈:“好了,好了,香噴噴的,我們?nèi)コ燥埌?!?/br>從溪冷哼一聲:“算你識趣。”兩人到達餐廳的時候,項斌已經(jīng)吃完自己那份了,舒暢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幾天時間,整個人瘦了一圈,見正主下樓,立刻起身嚷嚷道:“喂,該說的我可都說了,你們?yōu)槭裁催€不放了我,連飯都不給吃,你們這是虐待俘虜。”從溪一挑眉:“虐待?沒殺了你就算仁慈了,虐待又怎么樣?”舒暢一噎:“看起來挺可愛一個人,怎么這么惡毒,當(dāng)初可是你說配合好了就放了我的,你不講誠信?!闭f著,還偷偷瞄了項天御一眼。從溪心中一怒,幾步下樓,一把掐住舒暢的下巴:“想挑撥離間?你以為自己是誰,還配合?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從溪刷的一下拉開飛船上的護眼簾,強制把舒暢的頭按到飛船壁上:“看清楚了,這個地方是不是很熟悉?嗯?”舒暢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眼睛下意識地往外一看,瞳孔一縮,冷汗頓時下來了,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沒話說了嗎?放了你好讓你偷偷藏起來,利用異獸把鏡玄星球的資源據(jù)為己有,再找個機會離開這里,向你的主子告密?!?/br>“不,不是的,我只是想修煉快點,絕對沒有告密的心思,你相信我?!笔鏁吃僖矝]有了之前的從容鎮(zhèn)定,他嚇得渾身發(fā)抖,痛哭流涕,恨不能賭咒發(fā)誓,他知道,若是這少年給他定的罪名落實了,他性命不保,無論如何不能承認。從溪一松手,舒暢頓時癱在了地上。項天御適時遞上小手絹:“寶貝擦擦手,快來吃飯?!?/br>這是一片連綿的山脈,也正是大洋河和綠水河交匯之地,從溪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不得不發(fā)出一聲感慨:“這里的元氣很濃厚,看來必然是不得了的礦脈了,都這個時候了,舒暢,你還不準備說嗎?”舒暢被項斌扔在地上,四肢都被特殊制品束縛著,整個人僵硬地像根棍子,他神色疲憊,精神萎靡:“我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個地方是將落點,這里的元氣很濃郁,比不上主星,對于低級星球來說,很不可思議了,我就覺得這里一定有鬼,就花了三天時間探查,最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處小型的元石礦脈,我沒有開采的人手,手里又只有一個碧玉環(huán),就想讓異獸幫忙,誰知道那些異獸蠢笨得很,根本是在破壞,而不是小心地開采,無法,我只得讓他們發(fā)動戰(zhàn)爭,搞點人類奴隸?!?/br>他越說聲音越小,誰能想到,這處礦脈才是帝都差點滅亡的導(dǎo)火索,真相讓人難以置信。☆、第四十七章項斌要看守飛船,項天御怎么能讓媳婦兒拎著陌生男人呢,因此他義不容辭地把人拎在手里,按照舒暢的指引,大步流星,直奔礦洞。從溪神識一掃,大多都是舒暢儲物袋中的元石一樣,只有指甲蓋大小,被包裹在石塊中,閃耀著柔和的光芒。舒暢已經(jīng)被再次扔在了地上,他低著頭,隱晦的目光,幸災(zāi)樂禍,自己挖不走,這兩個人還不是一樣的處境,鏡玄可不是他們的星球,若是被帝國的人知道,財帛動人心,一場齷齪在所難免,到時候即便自己死了,也值了。吱吱吱,從溪的神識中戛然傳來一陣響動,等看到發(fā)出聲音的小東西,從溪倒吸了一口冷氣。臥槽,這還是老鼠嗎?這是老鼠他祖宗吧,只見山間的河溝中,十幾只臉盆大小的老鼠正撕咬著一頭死去的異獸尸體,只消幾分鐘,看起來足有兩米多長的異獸,就被吃了個干凈,老鼠這東西,還真是不能小看吶。從溪摩挲著手里的碧玉環(huán),眼睛一亮,還真是瞌睡就送枕頭,這不是現(xiàn)成的挖礦高手么:“天御你看好他,我去找個幫手?!?/br>不等項天御答應(yīng),人就消失在了礦洞中,只留下項天御伸出的手臂,半舉在空中,小風(fēng)凄涼,項天御只覺得胃疼又牙疼,惡狠狠磨了磨牙,等小家伙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陌生的地方不能隨便亂跑,會出人命的。舒暢嗤笑一聲,并不相信他能找到什么幫手,異獸嗎?那些東西打架行,挖東西?他們只會搞破壞。距離此地五十公里的地方,停著一艘戰(zhàn)艦,戰(zhàn)艦的控制室內(nèi),兩個男人正緊張地盯著虛擬屏幕,上面正是剛才從溪離開的畫面。“好機會!”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聲音正是屬于項天御親衛(wèi)隊隊長胡千童,而他旁邊站著的男人更加熟悉,是項天御放在營地安守大營的中將劉田耕。兩個人湊在一起,目光緊緊鎖定離開項天御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