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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舒衍知道易裴根本沒有發(fā)揮他一半的實力。打敗對手,在臺上的宣布此次勝利者是水中行后,臺下響起驚天動地的喝彩聲,他們大叫著水中行和流天的名字。中央大陸中緣的人對于這個表現(xiàn)的還不錯的水中行居然有如此高的呼聲表示可以接受,但卻對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流天有點好奇。經(jīng)陪同的開淵宗的長老解釋才知道原來著水中行和流天是中央大陸邊緣一對實力不俗的道侶。水中行,流天……坐在武修看臺上的書洺聽見著兩個名字時,溫潤如水的眼垂了下來,微瞇起來認(rèn)真的看向臺上帶著暗金色面具,正準(zhǔn)備走下擂臺的易裴。然而他卻發(fā)現(xiàn)這個剛才還在臺上冷漠無情的人此時唇角彎彎,雙眼凝視著一個方向,像在看自己最珍視的人一般。流天。書洺腦海里浮現(xiàn)這個名字,下意識就順著易裴的目光看過去。接收到小孩邀功的情緒,舒衍無奈的搖搖頭,果然剛才那種時光飛逝,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自豪感是錯覺吧。第三輪,開始!收回自己剛才無意識看見小孩就想伸出去摸某人頭的手,舒衍抬腳,在人群中穿梭,該他上場比賽了。書洺順著目光看去,只看見踮起腳尖、伸長了脖子,向前攢動的人群。書洺皺了皺眉頭,收回目光準(zhǔn)備再去看看那個叫水中行的,才發(fā)現(xiàn)水中行也早就隱在人群里,找不著人影了。第一百零七章舒衍抽到的是一張四品的丹方,舒衍接觸的藥材多,雖然丹方見的不是很多,不過勝在腦子聰明,參透力高,更何況他現(xiàn)在煉丹品級本就比較高,所以這只是熱身的比賽根本難不倒他。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下來,看的上面的人直直點頭。“這人是誰?”上方的人側(cè)過頭,問到身邊陪同的開淵宗的弟子。“這人就是流天,據(jù)說這人不僅是陣法師還是天級的玄者,我們都以為他會報陣法沒想到居然來了煉丹。這人也是剛才武修那邊水中行的道侶。”上方的人不管所謂的水中行,他們吃驚的看著場上的流天,在腦海里回響四個字。“天級!”“天級!”“三修!”“三修!”真的有這么厲害嗎?要知道就光是中央大陸中緣也沒幾個絕世天才可以雙修,而且身為偏門居然還能早在玄氣上這么快進(jìn)入到天級的,這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何況,上看下看,這流天除了那個暗金色的面具扎眼了點,身形氣質(zhì)出眾了點,煉丹手法流暢好看了點也沒什么其他感覺很厲害的。雖然來自中央大陸中緣的這些心高氣傲的煉丹師心里被震懾到了,但要說相信那個開淵宗的弟子所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優(yōu)越的環(huán)境造就了他們理應(yīng)就是比別人高出一截的優(yōu)越感。讓他們承認(rèn)自己不如一個中央大陸邊緣一個普普通通弟子,那比登天還難。舒衍踩著點,是第五個人上交丹藥的,其實在所有邊緣學(xué)院里精挑細(xì)選的數(shù)百人之中擁有這樣的成績是十分優(yōu)秀的。但這與那些心高氣傲的中緣弟子心目的設(shè)想差距太大,他們有的不會說什么,有些直接沖著身邊的開淵宗弟子譏笑道:“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天級,三修絕世天才?看樣子也不過如此嘛。”開淵宗的弟子賠笑著,心中不敢埋怨這些中緣的弟子,倒是附和著說道:“人言可畏,興許是那岳陽學(xué)院為了增加自己的名氣故意以訛傳訛,嚇唬人呢!我還沒見過誰這么年紀(jì)輕輕的就能達(dá)到天級!”“呵,就你那點見識?帶在這邊緣能見到什么天才?年級輕輕就是天級的玄者我們中緣比比皆是,而且就我們學(xué)院武修系的書洺師兄不僅是天級武修玄者還是高級陣法大師!”這次的比賽統(tǒng)共有三天。每一天都能淘汰大半的人,這樣下來擂臺上的人以可見的速度減少,然而擂臺下方的觀眾確實一個沒少,反倒還多了那些閉關(guān)已久忍不住出來看看的長老們。聽說這次可是出了不少優(yōu)秀的后輩?。?/br>那些長老看了比賽之后,只感覺心里壓力重大,果然現(xiàn)在的后輩真是一屆比一屆厲害,要他們和這些小毛頭對戰(zhàn),說不定一個不小心還要敗下陣來。舒衍他們這邊第二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到火熱階段,擂臺上已經(jīng)不止只有煉丹的,甚至還有利用神識攻擊人的。其中就有不少人沒有這方面的防備心,當(dāng)正在全神貫注的煉丹時,突然神識被攻擊,有的靈魂強大,神識渾厚,通俗來講就是天賦比較好的煉丹師也直接被重創(chuàng),神識受到巨大損傷,馬上被自己同師門的人帶走治療,估計下面的比賽也不能參加了。不得不說用神識攻擊別人,自己的神識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而且?guī)缀鯖]有誰愿意用自己寶貴的時間拿來做這等下三濫的事情。偏偏每次三年一度的比賽都有人這樣做,其實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被勢力推出來的一枚棋子罷了。因為自身實力能進(jìn)入到比賽中,但是卻不能勝利,然而正好勢力里還有同樣參加比賽更為優(yōu)秀的人,于是這個能力較差的就被要求在擂臺上攻擊那些有競爭優(yōu)勢的人,為那個被勢力挑選出來的弟子鋪路。舒衍第一輪沒有怎么展露實力,當(dāng)他在比賽時看見擂臺上不遠(yuǎn)處又一兩個還不錯的弟子被偷襲成功后,沒怎么注意,他以為自己不會被人盯上。所以當(dāng)舒衍正在融丹時,感受到一道相較而言他覺得比較薄弱的神識不懷好意的像他靠近時,舒衍微微挑了下眉。從磅礴的神識里抽出一絲,毫不客氣的對著那道鬼鬼祟祟的神識就是沖上去,還沒來得及舒衍指使神識做什么,舒衍的神識就把那人的神識撞擊的煙消云散。解決完了小嘍啰,舒衍繼續(xù)練他的丹,至于之后的事情他就沒理會這么多。隔得很遠(yuǎn)的武修那邊,正在觀戰(zhàn)的書洺心念一動,將視線從正在比賽的選手身上挪開,望向那邊人山人海的偏門比賽。身邊一直留心著書洺舉動的白衣男子立馬問道:“書師兄想去那邊看看嗎?我們學(xué)院煉丹系的弟子也有前來招生。”“嗯,煉丹較武修和術(shù)修比賽更為復(fù)雜,明日等武修這邊比賽完了之后,我去煉丹那邊看看?!?/br>白衣男子聞言,笑著拱手:“要是張師弟他們知道明日師兄你要前去觀賽,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br>書洺勾勾嘴角,目光繼續(xù)放在擂臺上,并不多說什么。舒衍易裴以及月殷毫無疑問都進(jìn)入到第三輪的決賽當(dāng)中。高手與高手之間的對比更是激勵快速,有時候往往只是稍有不慎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