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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舒衍還真說對了,當初陣法師通過陣法逃到中央大陸邊緣里來,然后輾轉來到極淵森林。那時候的陣法師己身受重傷,再加上心魔纏身,走火入魔,自知活不了多久。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作惡多端的陣法師在極淵森林這里看見一座即將要爆發(fā)的火山,居然心存善良,帶著想拖延一下時間,讓極淵森林這片地區(qū)的生物再多活幾十年的好意,把自己的遺跡建在火山內部,用陣法把火山內部將要噴發(fā)的巖漿給強行鎮(zhèn)壓住。他是做了件大好事,卻害慘了舒衍他們這批進入遺跡的人。陣法師的殘魂一消失,遺跡里的陣法也全部消失殆盡,火山里的巖漿蠢蠢欲動,開始逐漸上升。而之前那些還在大草地里兜兜轉轉找不到出去的路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什么草地、什么天空,一下子悉數(shù)瓦解,他們全都處在黑黝黝彎彎曲曲的山洞里。“這是哪里?”“遺跡呢?寶物呢?!”“是不是已經有人得到傳承了?要不然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媽的,這里怎么這么熱?”“這泥土的成分……媽的!這是火山!”“什么?!”像晴天霹靂一般響在所有人心頭,剛才還在吵吵鬧鬧的人臉上立馬被驚恐所代替,誰都能感受得到現(xiàn)在著洞內上升的不正常的溫度。所有人詭異的安靜了一秒,然后立馬像炸開鍋一樣,運起玄氣的運起玄氣,架起寶物的架起寶物,一個勁的往隧道外面沖。“小家伙,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什么了?”月殷忍住因為洞內溫度上升、空氣驟然減少,導致身上傷口又開始泛疼的感覺,把肩上躁動不安的赤炎鳥抱在自己懷里。“啾,啾!”“你是叫我走嗎?”“可是,我們還沒找到遺跡?!?/br>“啾!”赤炎鳥恨恨的啄了下月殷手心,笨蛋主人,陣法師的遺跡有這么重要嗎?!月殷不語,把手上的赤炎鳥抓好,月殷看著前面的路,抿緊嘴唇,這次若是這個來自中央大陸中緣的遺跡進不去,那么化形丹又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得到。中央大陸中緣的確有化形丹,可是他也知道化形丹只會在一些煉丹世家的大家族里才會有。而平時最多只能在一些拍賣會上能見到,而那些質量低劣的化形丹往往會被拍出天價。抬腳,不管如何這次一定要試試。然而……“你命可真大,紅毛蝙蝠都沒有殺死你?!?/br>紅衣飛揚,在黑暗的甬道里居然格外顯眼,剛從甬道拐角處出來的鬼牙一臉陰沉的看著對面和他相對而站的月殷,冷笑著說道。月殷抱著赤炎鳥的手一緊。“舒衍,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在舒衍懷里的易裴剛清醒過來就感覺到洞內高到不同尋常的溫度。舒衍聚攏著眉頭,額上布著細汗,“先不要動,抓緊我。”現(xiàn)在他們已經來到之前他們到達的巨大墓地,由于墓地所處的位置比較低,舒衍現(xiàn)在一眼望下去,已經看不見之前那些被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棺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可以瞬間熔化鋼鐵的巖漿。棺材毀了也好,這樣易裴便不會知道關于滅族一事的緣由。看著對面那個幾乎可以比螞蟻還小的隧道洞口,舒衍摟緊易裴,往后退了幾步。身體里源源不斷的玄氣被控制著往腳上移動,這樣遙遠的距離,中間沒有著落點,即便易裴現(xiàn)在有精力也遠不是他地級的水平就能飛過去的。他必須保證在飛過去的過程中玄氣不能有一絲的停滯,不然腳下的巖漿會瞬間將他和易裴吞沒,死無葬身之地!“舒衍?!?/br>易裴手抓緊舒衍的衣袖,頭埋在舒衍的胸口。不管他怎么努力,都還是實力太弱,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拖舒衍的后腿。準備好了之后,舒衍身子輕輕一躍,腳上的玄氣同時發(fā)出,兩個人立馬騰空,腳下就是熱氣噴薄的巖漿。“砰!”冰涼刺骨的陰氣重擊在月殷身上,月殷在身子撞向墻壁那一刻,把肩上的赤炎鳥緊緊護在柔軟的胸口里。“咳咳?!?/br>灰塵涌入口鼻里,混著血一起被咳了出來,月殷死死拽住想要沖出去的赤炎鳥。對面的鬼牙冷笑著,看著月殷的眼神就像在逗弄一只瀕臨死亡的老鼠。手臂上的陣法在黑暗中,逐漸成型,月殷抬起頭,對上鬼牙妖孽的臉龐,眼神逐漸渙散,已然是將死之兆。喜意忍不住浮在臉上,鬼牙心里暗爽。就是現(xiàn)在!月殷的雙眼立馬變得犀利。“嗤啦!”血rou模糊,被刻上血陣的手臂從胳膊處斷開,鮮血四濺,斷肢砸向放松戒備的鬼牙,在空中轟然炸裂。在混亂之際,月殷以最快的速度服下斷肢生肌丸,運起玄氣飛快的往后逃去。“啾!”額邊的汗水順著臉頰落下,舒衍放下懷里的易裴,看了一眼身后,腳下的巖漿又上升了好幾米。就在兩人準備立馬離開這里的時候,對面剛才他們出來的甬道不遠處的另一個甬道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鳥鳴聲。月殷!舒衍和易裴同時望向那邊。只見突然從甬道里沖出一只體型無比巨大的紅色赤炎鳥。背上馱著的是鮮血淋漓、滿臉血污,完全看不出之前翩翩貴公子模樣的月殷。就在赤炎鳥跌跌撞撞飛到半路的時候,他們身后響起一道陰側側的聲音,“你以為你們能跑掉嗎?”“是鬼牙,月殷他們危險了?!?/br>易裴皺起眉頭。鬼牙紅衣上染了不少血跡,由于月殷最后的一招,他沒有及時擋下,所以此時顯得有些狼狽。巨大的火紅色鳥身身后,鬼牙以恐怖的速度靠近。手上黑氣繚繞,看樣子準備攻擊前面離得越來越近的月殷他們。赤炎鳥飛快的煽動著翅膀,才不久愈合的傷口又再次被撕裂開來,鮮艷的血液并沒有在半空中蒸發(fā)掉,而是完好無缺的掉在巖漿里。這一現(xiàn)象并不符合常理,但此時根本沒有人注意這一小小現(xiàn)象。“去死吧!”月殷站在赤炎鳥身上,強行的催動玄氣替這本該打在赤炎鳥身上的攻擊擋了下來,脆弱不堪的身體從尾尖直接滑到赤炎鳥脖頸。感受到脖頸上潺潺流下的溫熱,赤炎鳥凄厲的哀鳴著。“還不死?”鬼牙狠厲的抽起嘴角,奮力一躍,居然直接跳上了赤炎鳥的背部。背上多增加了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赤炎鳥不堪重負的身子在空中狠狠的一顫,直接下降好幾米。“啾!啾啾!”鬼牙一步步的走向毫無反抗之力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