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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試試看,看看我到底敢不敢?!?/br>丁原瞪著他,半晌笑了出來:“很好,很好!我丁原的兒子真有種,為了一個不成器的男人,連臉都不要了!”“不,選擇權(quán)在丁先生手里。這張臉到底能不能在,還看丁先生怎么做?!倍〕空酒鹕?,“丁先生好好考慮,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br>“走?你確定你今天能走得出這個門?”丁原瞇起眼睛,“之前是我不夠狠心,只送你去一個網(wǎng)癮學(xué)校,這次,我就送你去真正的精神病院。你這病一天不好,我就讓你在里面住上一輩子?!?/br>丁晨毫不在意的笑:“既然我敢來和你當面對質(zhì),當然是做了準備的。丁先生還是慎重考慮一下我提出的條件吧。”“你還真有那自信?”丁原拿起桌上電話,“你還是先留下再說吧。”“丁原,放他走。”一個人推開門走了進來,丁原放下電話,臉上驚訝。作者有話要說: 丁原身份虛構(gòu),請勿較真!☆、虐心陸青淑推開門走了進來,丁原驚訝的看著她,又轉(zhuǎn)過臉看看丁晨:“你居然叫了她來?”陸青淑嘆氣:“我不來,你還打算怎么逼他?他是你兒子,不是你的仇人,你真的要把他往死里逼嗎?”她轉(zhuǎn)頭看著丁晨,“小晨,你去吧,這邊我和他好好談?wù)??!?/br>丁晨感激的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等等?!倍≡凶∷澳阋厝フ夷莻€程文?你回去也沒有用,你們是不可能再繼續(xù)了?!?/br>丁晨轉(zhuǎn)過臉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我讓人放火燒了他的鋪子,現(xiàn)在他負債累累,心里早就恨死了你。我勸你還是別回去自找難看比較好。”丁原語氣涼薄,陸青淑聽了柳眉倒豎,差點罵出聲來。丁晨嘴角不屑撇了一下:“我知道,火不是你讓人放的?!?/br>丁原挑眉:“不相信?你一定要回去問個清楚?”丁晨轉(zhuǎn)身:“那手法太簡單粗暴了,不像是你的手筆?!?/br>丁原瞪著他的背影,這兔崽子什么意思?是在諷刺他老jian巨猾?陸青淑也無語,這父子兩……“到底是誰放的火,我相信真相會出來的?!倍〕繑Q開門,“如果真的是你……”他沒有說完,但是臉上的決絕丁原看的很分明。他冷笑一聲:“你能把我怎么樣?”丁晨只是冷淡掃他一眼,帶上門出去了,他知道陸青淑是個很有正義感也很開明的人,她一直覺得虧欠丁晨,這次丁晨主動求助,她會盡力幫忙說服丁原的。門口的陸恒見他出來,立刻勾過他的脖子:“你小子真是太膽大了,居然這么直白的跟他叫板。你那點威脅根本就動搖不了他,他有的是能力讓那些記者都閉嘴?!?/br>丁晨虛弱笑了一下:“魚死網(wǎng)破,更壞的打算我都做好了?!?/br>“你不會是想拿死去逼迫他吧?”陸恒瞪著他。丁晨笑的苦澀:“螳臂擋車,要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只能那樣?!?/br>陸恒揉著他的頭發(fā),看到他的臉也不由心疼:“他那么冷血,你這法子估計也不會有用。你早知道他會這樣干涉你,怎么不早點打電話給我?把自己逼成這樣才知道還有我在,你真是氣死我了?!?/br>丁晨看著他柔和的臉,心底溫暖涌起:“這不是來找你了?這次能不能擺脫麻煩,全看你和陸姨了?!?/br>“放心好了,我媽會盡力的。要是她也說服不了丁原,不是還有我站在你這邊嘛。你需要休息,現(xiàn)在先跟我走?!标懞銧科鹚氖?,一如多年未分別的摯友。門里的丁原眼睛死死盯著陸青淑,見她雍容富貴的在他對面皮質(zhì)沙發(fā)上坐下,哪里還有多年前單純青澀的樣子。這么多年,所有人都變了,經(jīng)過時間的磨礪,他自己也記不清楚當年那些人的模樣,說過的話,做過的表情,只有走錯的路歷歷在目,一次也不曾忘記過。“怎么,丁晨以為請你出面,就能讓我改變主意?他把事情都跟你說了?”他嘴角涼薄的掀起,深邃的眼睛里滿是不屑。陸青淑也看著他,眼睛里帶上恨恨之色:“都說了,要不是知道他和你有血緣關(guān)系,我還以為你們是仇人。有這樣對待自己親生兒子的嗎?小晨根本也沒犯什么錯誤,你竟然把他丟到那吃人的地方!你知道我昨天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什么樣子的嗎?只比活人多一口氣,他在里面被關(guān)過禁閉,被強制勞動,被當眾言語羞辱,被群毆虐打,還受過電擊,那里哪里是什么學(xué)校?那里就是個集中營。丁原,怎么會有你這么狠心的人,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到地獄去走一遭!要是說犯錯,我看你的錯比他大多了?!?/br>丁原臉色鐵青,強自辯解:“學(xué)校的校長劉軍是我以前的同學(xué),他是學(xué)過心理學(xué)的,是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那學(xué)校我也去考察過,里面的學(xué)生受到治療之后都說效果很好,我是去看過才決定送他進去的。學(xué)校這樣對丁晨是為了幫他治病……”陸青淑怒拍桌子站起來:“你到現(xiàn)在還嘴硬,死不承認錯誤!劉軍一張嘴死人都能說活,你是才認識他?你竟然信這個不著調(diào)的東西,就去走了一遭就把你兒子推火坑里去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你沒聽說過嗎?你這樣草率是在敷衍誰?”丁原瞪著她,氣勢頓時弱了下來,不說話了。“殷曼柔已經(jīng)死了,我不想說去了的人壞話。她活著的時候精神就一直不正常,你不負責任的把丁晨全都丟給他,你問過丁晨過的怎么樣嗎?你全都顧著自己的面子,只要看起來相安無事,就一點也不想深入理解。一直到出事,丁晨也差點被殷曼柔帶著走了,你才知道兒子寶貝!他精神最脆弱的時候你為他做了什么?我的身份尷尬,不能去多關(guān)心他,我以為他多少還有你這個父親,你會護著他點。結(jié)果呢?你居然逼得他要和你斷絕父子關(guān)系。等到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個有孩子的人了,想起兒子的存在了,人家的日子過的好好的,你又去干涉他的私生活。丁原,憑良心說,你配當他父親嗎?他有個自私的母親就夠糟心的了,你這個父親更是不合格,我都替他覺得不值!”陸青淑越說越氣,一對柳眉幾乎倒豎起來,丁原見她這氣勢,不由囁嚅著辯解:“誰說我不關(guān)心他了?他在海州時候,我每個月都朝他卡上打錢,是他自己不要。他在學(xué)校的事情我一直叫人看著的……”“你那是看著?你那是監(jiān)視!你這病態(tài)的控制欲怎么就是改不了?你對你自己兒子都要耍這陰招,就這樣,你叫丁晨怎么和你親近?”陸青淑瞪著眼睛逼近一步,丁原不由后退一步。“就算這樣,喜歡男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