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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描過他的眉眼,撫摸他額角的傷疤,口中由衷贊嘆,“這樣看起來特別帥!很有男人味!和電視上的明星有得拼了!”沒有人能拒絕心上人的夸獎,丁晨笑了,一口一口親著他:“程老板晚上吃的蜂蜜嗎?怎么我嘗到滿嘴的甜味?”“錯,哥吃的紅燒rou,不信你嘗嘗,看有沒有大肥rou的味道?”程文壞心的咬著丁晨的嘴唇,舌尖伸進他的口腔逗弄。肥厚有力的舌頭勾著他的舌尖,舔過他的口腔,丁晨被吻的氣息亂了。“大肥rou沒嘗到,還是嘗到的甜味,嗯,還帶著西紅柿的味道……”丁晨聲音沙啞,伸手在他背脊上畫圈,“走,我們現(xiàn)在去吃宵夜?”“什么宵夜?想吃什么?哥做給你?!背涛膶櫮绲挠H了親他的額頭,“煮點面給你好不好?”“不,那些都不對我胃口,我想吃點更好的?!倍〕块_始把他朝里面推。“嘿,耍什么流氓!別動手動腳的??!”程文哪有看不出他心思的道理,嘴里嚷嚷著,就是不配合。“客廳冷,去床上先?!倍〕靠扌Σ坏茫瑩碇叩脚P室,把他按倒在床上,自己騎到他的身上去。程文身下的東西已經(jīng)翹了起來:“今晚打算怎么玩?能不能讓哥在一回上面?哥忍到現(xiàn)在很辛苦??!”丁晨壞心吻著他,手上安慰他的躁動:“想要就得憑自己本事來拿,你要試試看嗎?”程文立刻想到了扯蛋之痛,不滿的皺起眉頭:“算了,哥還是等拆石膏吧,到時候要贏得你心服口服?!?/br>接下去就是變態(tài)的哼哼,一直響到十點多。程文懶洋洋的躺床上,丁晨被他抱在懷里,滿臉乖巧的樣子。“你們還多久考試啊?今年夏天跟哥出去旅游怎么樣?”程文摸著他汗?jié)竦念^發(fā)問。“去哪里?”丁晨爬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就你和我嗎?”“不然你還想帶著誰啊!”程文笑了,“難道還想多幾個男人看你那白大腿?。磕隳峭冉o哥看就行了,別去勾別人了啊?!?/br>丁晨好氣又好笑:“我勾誰了我!”程文抓起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咬著:“你看你這小嫩手長的,嘖嘖,哥這輩子都舍不得你這手碰油煙什么的。要不哥給你整個大鋼籠子,里面什么都裝上,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在里面沒事彈彈琴給哥聽就好,你看成不?”丁晨不由笑了:“我看程老板晚上吃的不是蜂蜜,是三刀酥吧?怎么甜成這樣!”“哥的嘴只對你甜,只要你喜歡,別說吃三刀酥,就是天天把白糖當(dāng)飯吃都愿意?!?/br>“齁不死你!”丁晨的手指被他裹進嘴唇里一下一下吮著,指尖傳來的酥麻感讓他紅了臉。“齁不死,最多齁出個糖尿病高血糖什么的。到時候哥整天腰酸腿軟沒力氣的,怕是在床上要沒法讓你盡興,你到時候可不能拋棄我。你要是始亂終棄,哥就去你學(xué)校拉橫幅抗議,說你是現(xiàn)代陳世美,叫校長給你弄個狗頭鍘來。”丁晨被他逗的直笑,簡直忍不住想再折騰他一次。兩人又膩歪一會,不久,丁晨開口:“程老板,有件事想麻煩你,不知道該不該開口?!?/br>作者有話要說:☆、賭局“有話就說啊,跟哥還有什么好客氣的!”程文舔著他的手指,“要做什么盡管開口,就是你要哥去摘天上的月亮……”“怎么?你還能摘來不成!”丁晨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嘿,怎么可能摘得來!”程文親著他的掌心,“哥摘不來月亮,天天陪你一起賞月倒是絕對做得到。牛皮不能吹爆,哥是個實在人,就只會做實在事。”這話說的夠?qū)嵲诘?,偏偏丁晨就覺得窩心的不得了。他爬起來和他細細親吻,兩人的體溫隔著皮膚融匯在一起,一直暖到心里。“得了,別親了!哥又不是紅燒rou,想吃等哥明天燒給你吃。你不是有話嗎?說啊?!背涛耐崎_他的臉,再這么親下去,難免又要被折騰一次。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看著丁晨瘦弱,在床上折騰起來還真夠帶勁的!程文這幾天在下面爽倒也是爽,但是還是對在上面的滋味念念不忘,現(xiàn)在最盼著的就是腳能早點好,好讓他扳回一城。丁晨抱著他的脖子:“我一直想去會計事務(wù)所實習(xí),上次聽封玥姐聊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還想跟她多學(xué)學(xué)。你幫我開個口,讓我去她身邊學(xué)幾個月,行不?”“這小意思啊,哥回頭就跟她說。去那實習(xí)沒問題,但是留在那工作怕是不容易?!背涛陌櫭?,“你要想留在里面工作,恐怕得費點功夫。”“我不打算留在里面工作,我只是想去學(xué)學(xué)審計那塊的業(yè)務(wù)。我以后的目標(biāo)還是進企業(yè),做財務(wù)?!倍〕看蛳念檻]。“嘿,要不你來幫哥打理財務(wù)好了。哥的錢都交給你管,你每個月留點煙錢酒錢給我就成。哥雖然賺的不多,但是絕對保你吃喝不愁,你當(dāng)哥的財務(wù)總管,怎么樣?”程文盯著他的眼睛問。莫名的滋味在心里發(fā)酵,丁晨回視他,在他嘴角親了一口。他保證,等把易豐他們給解決了,他就全心全意留在這個男人身邊,盡全力去幫他。程文樂呵地笑笑:“沒問題,只是去實習(xí)我那老同學(xué)應(yīng)該能說的上話,哥幫你去開口?!背涛脑谒X門上啵了一口,給了他保證。丁晨笑的有點心虛,枕在他胳膊上,一夜沒睡安穩(wěn)。這樣又過了兩天,程文總算可以去醫(yī)院拆石膏了。去醫(yī)院檢查了一下,骨頭長勢良好,但是還是得少走路,盡量多休息。“傷筋動骨一百天,還是得好好養(yǎng)著。”丁晨用熱毛巾幫他擦腿,一邊低聲安慰,“你要是休息不好,我可要內(nèi)疚一輩子。”“嘿,小樣!這點事哥可沒放心上,沒這事,哥可和你碰不上。”程文死死盯著他,“今晚可該哥來了吧?”他等這事等了多少天了,今晚終于要可以達成所愿了。丁晨長睫垂下:“程老板,要是我不答應(yīng)呢?”程文嘟囔:“你之前不是明明答應(yīng)的嗎?”丁晨笑了:“咱們兩都想在上面,總該想個法子解決。打架太傷感情,要不,我們用老辦法解決,怎么樣?”程文挑挑眉毛:“什么老辦法?”丁晨笑瞇瞇摸出撲克牌:“規(guī)矩還是一樣,三局兩勝。贏的人可以在上面,怎么樣?”程文嘿了一聲:“有意思,這法子公平。來來來!不過只三把也不過癮,不如咱們打一次,決定一周的,怎么樣?”丁晨咳了一聲:“一周具體幾次看心情,也沒法說的那么具體,咱們反正按次序排下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