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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啦,你爸爸那我不打招呼了。”丁晨和馮曉萍招說了一聲,下樓回家。離開易家,他打了個電話,然后在路上攔了輛車前往市區(qū)的民主路上,那里酒吧云集,是這個城市夜晚最喧鬧最繁華的地方。下車之后,他把頭發(fā)捋起來,瞇起眼睛掃視街景,搜索到“金潤酒吧”,認準方向之后,他朝著酒吧后部的深巷走去。一個頭發(fā)及肩、身材消瘦的男人,嘴里叼著煙,倚在墻上,路燈的燈光從斜上方打下,把他的影子從腳下拉的詭異的長。“殷先生來了?”男人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頭,露出一張年輕卻滄桑的臉。丁晨從包里摸出一個信封:“岳先生?!?/br>岳翎,丁晨廢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黑客,也是這次的消息販子。岳翎站直身體,從口袋摸出一部手機:“殷先生動作很快,都給你設(shè)置好了,直接撥打電話就可以進行監(jiān)聽?!?/br>“岳先生名不虛傳,這是剩下的錢,請笑納。”丁晨接過手機,遞過信封。岳翎也不多看,接過信封放入牛仔褲后面的口袋,長腿抖了抖,轉(zhuǎn)身就走。“等一等,岳先生。”丁晨叫住他。“?”岳翎回頭,露出詢問的表情。“十萬元,調(diào)查私生活情況,有興趣接嗎?”丁晨不急不慢說出要求。岳翎挑挑眉:“有錢賺,當然有興趣?!?/br>丁晨勾起嘴角:“好,岳先生保持聯(lián)系?!?/br>岳翎瞇起眼睛深吸一口煙,掐滅煙頭扔掉,聲音低沉回答了一聲:“好?!?/br>兩人各自轉(zhuǎn)身離開。丁晨走在喧鬧的街上,手機響了,他拿出一看,是程文的。有人牽掛,很溫馨的感覺。他微笑著接起電話,聲音很柔和:“程老板,怎么了?”“哦,就是看你今天回來的有點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程文的聲音聽起來帶上擔憂。“沒有,我在市區(qū),和同學說了點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回走了。要不要帶夜宵給你?這邊有家蟹黃包味道很好,想吃嗎?”丁晨語調(diào)輕快,甚至帶了點無法形容的寵溺。程文耳朵里有點發(fā)毛的感覺,是不是自己想的有點多了?“成啊,哥今晚可能要熬夜,是得吃點東西。蟹黃包來一份,回來哥給你錢?!?/br>丁晨瞇起眼睛笑了:“好,等我,我很快到家?!?/br>程文心情也愉快起來:“哥等你回家,趕緊的啊?!?/br>掛上電話,丁晨轉(zhuǎn)身穿入小巷,走過這條有點黑的巷子,到了萬潤邊上的鬧市口,就有蟹黃包賣了。巷子兩邊的居民樓上傳來淡藍的燈光,亮著的窗戶零星幾扇,黑著的窗戶倒是一片一片。巷子里挺安靜,因此女孩子有點含糊不清的求饒聲聽起來分外清晰。“你們放開我吧,我不想去,真的。我要回家,不然我爸爸mama要擔心我。”有點耳熟的聲音,丁晨皺起眉頭。“別掃興啊,就是去喝點酒,真的。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聽起來流氣的男聲說,“晚點咱哥兩送你回去,我跟你保證啊?!?/br>“跟她廢什么話,帶了走啊。這都幾點了,不抓緊時間,天就亮了?!绷硗庖粋€有點嘶啞的聲音不耐煩地說。丁晨看到幾十米外昏暗的路燈下,頭發(fā)凌亂的女孩死命抱著電線桿,力拒兩個流里流氣的男人拉扯。丁晨只看到她的背影,但是這情形不用多想也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我不去,我要回家!我不想喝酒。你們再這樣,我要報警了啊,真的!”女孩的聲音打飄,音節(jié)都在顫抖,她的恐懼透體而出。是誰?聲音好耳熟!一定是他認識的人,丁晨放慢腳步,緊緊盯著女孩的后腦勺。兩個男人繼續(xù)用拙劣的謊言哄騙女孩跟他們走,一邊沒放棄手里拉扯。女孩像是已經(jīng)喝醉了,沒廢多少勁就被拉開,身體歪歪扭扭靠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也終于在丁晨期待的眼神中露出了側(cè)臉。是她?丁晨愣住了。作者有話要說:☆、包子那女孩丁晨確實認識,是于冰,楊嘉的那個朋友。于冰被兩個男人拉扯著,一邊打晃一邊朝前走,嘴里不停哀求著。丁晨皺眉,別說于冰是他認識的,就算是陌生人,也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他瞅著邊上的墻角有個破拖把靠在墻邊,他拿到手里,腳踩拖把頭狠狠一掰,啪嗒一聲,拖把頭斷了。兩個男人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滿臉陰狠的丁晨舉著拖把桿二話不說沖了過來。“你要干嗎?”其中一個男人大聲嚷嚷。丁晨不理會,拖把桿沒頭沒臉地沖著右邊的男人身上抽去。丁晨手上速度快,下手狠,右邊的男人慘叫兩聲,用手捂著臉,身體蜷起來。丁晨身體逼近,一腳狠狠踹出去,正中他的腹部,男人仰面摔倒,倒在地上呻/吟。變故來的很快,另外一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看著丁晨。丁晨冷哼一聲,手中拖把桿避開于冰,朝他頭頂砸下。那男人慌叫一聲,雙手把于冰推了過來。丁晨早料到他會這么做,接著于冰的身體快速轉(zhuǎn)了半圈,把于冰推倒一邊讓她扶著墻,手上cao起拖把桿朝那男人逼近。也許是丁晨的陰狠把那男人嚇壞了,那男人看了看還在地上打滾呻/吟的同伙,轉(zhuǎn)身想跑。丁晨沒給他機會,雙手掄起拖把桿狠狠抽下,拖把桿打在男人肩膀上,應聲折斷。丁晨隨手把拖把桿扔了,拳頭掄了上去,男人慘叫一聲,看到揮過來的拳頭條件反射就抱著頭躲避。丁晨冷笑,膝蓋屈起,一腿把男人搗得摔了出去。于冰無力攀著墻,哆哆嗦嗦拿出手機,撥打110,那邊還沒被接通她就開始說話:“喂,110嗎?救命,有人要強/jian我,地點在……”地上的兩個男人慌忙爬起來,連滾帶爬地跑了。丁晨冷笑,沒有追上去,轉(zhuǎn)身走向于冰。于冰看著走近的丁晨,滿眼都是警惕的表情。丁晨嘆氣,聲音輕柔:“我丁晨,楊嘉的朋友。還記得嗎?別慌,我不會害你的。”于冰吃驚地上下打量他,她從來沒看過丁晨把劉海掀起來的樣子,在她印象中丁晨一直是安靜而內(nèi)向的,而且因為一直很低調(diào),很少有人留意他其實非常精致、帥氣。現(xiàn)在她眼前的丁晨像是變了一個人,光潔的腦門露出來,顯得表情干凈、利索,額角的傷疤有點猙獰,眼神很冷,剛剛毆打兩個流氓時候的陰毒和狠戾讓于冰整個人都震撼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過神。“丁晨?”于冰又仔細看了一下,確認是丁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