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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蛟:“……”我能說哥們兒你離遠點我對香味過敏嗎?這是毒氣彈吧是吧是吧?還有冤家捉冤家到底是什么鬼?別以為哥沒看見那個明晃晃的【試圖養(yǎng)成秦始皇未遂】【試圖養(yǎng)成秦始皇未遂】【試圖養(yǎng)成秦始皇未遂】重要的話說三遍!?。?/br>☆、第60章低沉的聲音祁都自然是有恃無恐的,上一世經(jīng)歷曲折,使得他毅力遠超一般穿越者,他并不相信所謂的系統(tǒng),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點一滴拼命練出來的,在那場被穿越者稱為大浩劫的系統(tǒng)消失事件之后,獨獨他依舊活得張揚而恣意。他對秦朝這段歷史印象很模糊,戲子命賤,他的人生除了唱不完的戲走馬燈似的金主根本沒有其他,而穿越者們大多來自一個叫“天|朝”的時代,人人都會讀書識字,明明舉止氣度粗俗得要死,卻個個一身王爺也比不得的傲氣。接觸了幾次他便忍不下去了,系統(tǒng)卻是無法告知他這段歷史的,萬幸,他還記得班主講過一段故事,說有一個統(tǒng)一亂世的皇帝,小時候在別國做質(zhì)子,碰到一個叫阿房的姑娘,后來就給她建了比京城還要大的宮殿。問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暗示他時間正好對得上,連發(fā)了幾道任務(wù)引他往趙國去。趙國的質(zhì)子有兩個,一個小乞丐似的天天在街頭晃蕩,一個貴為太子,出入行走左右逢源,貌若好女,溫文爾雅,所以祁都的寶大半都是壓在太子丹身上的。這遭見太子丹遭難,只當(dāng)龍游淺灘,急急趕來相救,又在半路上聽了李蛟的傳聞。他自負美貌,這一世又是干干凈凈的身子,雖然不大看得上嬴政,卻也難免心生不悅,說要拿李蛟做交易是逗他玩的,他更相信只要自己開口,嬴政就一定會放人。他這番心思又沒在心頭轉(zhuǎn),而是理所當(dāng)然就這樣認為,李蛟也不知道他的想法,躺在床上被人抬高下巴的滋味很難受,尤其這紅衣少年的手看似柔弱無骨,實則下了狠勁鉗制他,兩邊軟rou都擠變形了。而祁都還在自說自話:“你家兄長真是好狠的心哩,明明那時候祁哥哥祁哥哥叫得歡,現(xiàn)在人家想見他一面都是千難萬難,真是好教人家傷心……”哥一點也不想聽你的情感故事謝謝。李蛟打斷他,“我宮中其他人怎么樣了?”這么久都沒動靜,一定是出事了。祁都挑眉,“你就想問這個?放心,我又不是來挑事的,只是昏過去而已?!?/br>聽完,李蛟閉上眼,不說話了,他不是沒想過求饒,可想起那日太子丹提起這紅衣少年時嬴政的反常,他就像梗了一口氣似的,半分也不想在這個人面前服軟。祁都也覺得沒意思起來,他熟知男子情事,略看看就知道這秦國公子不光是個雛兒,還是個干巴巴的尋常旱地,對男風(fēng)稍有浸yin都不會選這種半分承歡資質(zhì)也沒有的童子,何況出身擺在那里,一國公子,放在他們那兒就是王爺了,又有誰敢肖想,誰能肖想?……果然,真是礙眼吶。“……”一字不落聽完心音的李蛟。自家宿主的小命被別人握在手里,v587卻半點也不擔(dān)憂,還有閑心跟李蛟嘮:“經(jīng)過我們多年考證,人的轉(zhuǎn)世都是由他積攢的福德決定的,像是這家伙上一世是戲子,那他上上一世肯定是陷害過忠臣良將或者打掉過別人成形的胎兒,一點也不值得同情。像是二蛟你,與生俱來二世祖命格兼……咳,所以一定是積了大福德,要么曾著書立傳影響過一代人,要么就是救過身居高位之人當(dāng)然本系統(tǒng)比較傾向于第二種……”李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祁都低笑一聲,指間一動,一顆黃褐色的丹藥就被彈進了他的嘴里,在李捂著喉嚨一陣猛咳的時候一把掀開被褥,丟了一套衣服給他,“收拾好了跟上,我們?nèi)フ夷阈珠L?!?/br>他是隨便找的衣服,李蛟回過神,看著那件熟悉的外袍卻忍不住鼻子發(fā)酸,這是那次他在嬴政那里過夜,第二天穿回來的,舍不得洗,舍不得穿,只為了那上面一點屬于他和自己的氣息。他被人要脅性命,龍氣庇佑對那人無效,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也不害怕,只是委屈得想哭。夜間宮中有宵禁,李蛟跟在祁都后面,他的武功高,有人來了總能迅速避讓,自從被喂了丹藥之后v587就沒聲了,李蛟拿不準他下的是什么毒,也不敢喊叫,二人倒也磕磕絆絆走到了王殿。王殿戒備森嚴,祁都倒也不好像闖長亭宮那樣囂張,只拎了李蛟的領(lǐng)子旋身而起,使出輕功翻越進了宮墻。“砰!”李蛟被丟在了地上,抬頭看去,已經(jīng)到了內(nèi)殿,巡兵也發(fā)現(xiàn)了情況,齊齊拔刀:“什么人!”李蛟疼得在心里呲牙咧嘴,臉上還是鎮(zhèn)定如初,“是我?!?/br>“二公子!”一個巡兵叫道。巡兵統(tǒng)領(lǐng)卻一點也沒放松警惕,厲聲道:“公子緣何出現(xiàn)在此處?”“嗯哼哼……”纏綿悱惻的笑聲響起,帶著奇特的韻律,“是人家請你們公子來的喲,你們大王呢?問他還要不要這個弟弟?”巡兵統(tǒng)領(lǐng)眼神變冷,緩緩抬頭,正見高高的宮墻上坐著一名紅衣少年,眉眼妖嬈,似笑非笑。這會兒雖是亥時,但近日正是徹查內(nèi)鬼的重要時刻,嬴政尚未睡下,聽得巡兵來報,眼神一冷,“紅衣佩劍?”巡兵不敢隱瞞,將那挾持了二公子的刺客相貌打扮一一說了,又道:“刺客身手不凡,統(tǒng)領(lǐng)派標下向大王請示,是否起用弓弩營……”剩下的話他不敢說了,因為大王的臉色陰沉得像要殺人。“用,怎么不用?”嬴政冷笑道,“百架強弩待命,給寡人圍起來!”巡兵領(lǐng)命而去。“祁都!”嬴政眼中滿是陰鷙,埋了這么些天的網(wǎng),總算是來了。一架一架的強弩在前后搭建完成,箭頭上的鋒芒在火把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冰冷,祁都終于有些慌了,不可置信道:“你們做什么!我是來見你們大王的!”李蛟撩了撩眼皮,他這時候已經(jīng)被掐著脖子擋在祁都面前,不知道是香粉還是香水味刺得他眼前一陣陣發(fā)暈。祁都的腳步忽然踉蹌了一下。一層層的重兵還在增加,武功再高也不是仙術(shù),以一敵百已經(jīng)是極限,有強弩壓陣,輕功再高也飛不出去,加上祁都兩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他心中不由暗暗后悔。如果不是自恃武功,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求見,也許此時正被奉為上賓,安穩(wěn)地坐在宮殿里,享受著眾人羨慕疑惑甚至嫉妒的眼神……“多年不見,祁都兄一如當(dāng)年?!甭詭硢〉纳倌暌艟€響起,百名精兵分列相對,手持重戟,嬴政走了出來,紅紋回字玄底袍,金縷鹿靴鑲明玉,說不出的尊貴氤氳其中。祁都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