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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腦殘的事和哥高達125的智商嚴重不符?。?/br>馬蹬又不是什么專業(yè)性很強的發(fā)明!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好嗎?比那個穿成大字不識的木匠寫紅樓夢還要蠢!讓我們來捋一捋。李蛟:我要把發(fā)明交公!v587:穿越者在通輯你。李蛟:那我拉個擋箭牌下水,就王賁好了。v587:王賁腦子不好。李蛟:那就找他爹!v587:我就笑笑不說話。所以……‘v587!’v587:“系統(tǒng)關機中……”李蛟:‘呵呵?!?/br>“好吧你贏了是我干的怎么樣?”v587攤手狀。不,不怎么樣……李蛟把腦袋捂進被子里。他知道v587是為他好,不把這層身份攤開,他永遠也別想和始皇大大有發(fā)展,只是風險也太大了好嗎!他還是很惜命的!對于一個宅男來說自由不可貴,愛情價稍高,若為小命故,二者皆可拋。哥現(xiàn)在尾巴還豎著,毛還在炸!v587深吸一口氣,決定轉移話題,“我給你的蛋怎么樣了?”李蛟從床角把兩顆蛋摸出來,借著夏夜雪白的月亮瞅了瞅,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問題,原本死灰色的石蛋上像蒙了一層銀白色的霜,中間微微發(fā)青,更像是鵝蛋一樣。“挺好挺好,你看看是不是活了?”李蛟驚喜出聲,旋即壓了壓聲音。再次看到蛋,v587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了很多,它只是很復雜地贊美了一句:“嗯……越長越像它們爹了。”李蛟警惕道:“這是我的蛋!”等好不容易孵出來再跑出兩條龍找他要兒子他上哪兒哭去?“……晚安?!?/br>據(jù)說人缺心眼就睡得特別快,v587復雜地看著李蛟熟睡的臉,長長嘆了一口氣。夜半明,嬴政驟然睜開眼,額頭密布汗珠,臉頰上一層不正常的紅暈。……“其實我不是你親弟弟?!?/br>……其實我不是你親弟弟。我不是你弟弟。明明該懷疑,明明該發(fā)怒,但聽到這句話,他就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心頭漫上的狂喜讓他有一瞬間的茫然。心都像是別人的,沒辦法控制那股幾乎讓他喘不過氣的悸動,這種感覺很陌生,卻也很吸引人。他再說什么他都聽不清了,眼前只剩下那一張一合的紅唇,每一個細微的蠕動都讓他心跳如鼓。他忽然覺得,只要是那雙紅唇說出來的要求,他都無法拒絕,不,感覺只要在心里想想都是罪過。情愛居然會讓人變得不再像自己,鷹眸逐漸變得晦澀不明,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惶恐,無法控制在手里的東西偏偏已經(jīng)影響了他……不,誰說無法控制,這個人的全部都已經(jīng)握在了他的手里,無論是魂魄奪舍,還是鳩占鵲巢,哪一條都能掌控他的生死。嬴政的心情忽然愉悅起來,喜歡上自己的所有物,這難道不是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他伸手往下探了探,一片濕漉,頓了頓,一張柔軟的床單被從床帳里丟了出來,值夜的宮女聽到動靜,紅著臉輕輕收拾了下去。☆、第58章糾結死個貓李蛟早上起來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怎么也想不起來,等收拾停當去上課的路上才猛然頓住。昨天韓非布置的作業(yè)還沒寫?。?!一篇策論!尼瑪論點是論當今之世法家的重要性與必要性這樣一聽就很高大上絕對不該是他這種小學僧能力范圍之內的題目!好吧,于是現(xiàn)在哥說吃完早飯肚子疼還來得及嗎?每一個學僧都曾經(jīng)幻想過,有一天,一個身披金甲圣衣,腳踏七彩祥云的蓋世英雄站在萬眾矚目的上學路上,溫柔而深情道:“今天你不用去上學了,我給你請了假?!?/br>↑奈何這種事只會出現(xiàn)在即將被叫醒上學之前的夢里。想起韓非那張豐神如玉的臉龐,尤其是他常常翹得很有風度的嘴唇,李蛟的腿肚子就是一陣抽搐,是,現(xiàn)在沒有罰抄和體罰的說法,但架不住人家話嘮??!韓非和很多結巴一樣,平時不大愛說話,可到了該說話的時候人家半點不含糊,話嘮的結巴,兼具毒舌屬性,大家可以體會一下,簡直是讓人活不出來的節(jié)奏。然而就在這時,傳令宦官過來了,“大王下朝,請長安君一敘?!?/br>!?。?/br>蓋世英雄他粗線了!←這是李蛟第一反應。o皿o腫么辦始皇大大一定是反應過來處理他這只孤魂野鬼了啊啊啊啊??!←這是李蛟第二反應。懷著緊張忐忑羞澀【劃掉】的心情跟著傳令宦官來到王殿,嬴政正在批閱奏折,李蛟看了一眼,就挪不開眼珠了。他今日穿了一身淺色帶回字玄紋的繞襟袍,大概是剛剛洗過澡,長及后腰的墨發(fā)隨意披散著,微微潮濕,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李蛟總覺得他比昨天更帥了一點。嬴政抬眼,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晦暗不明,帶著極為復雜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掃視著他,李蛟不自在地低下頭,小聲問安:“王兄……”孩童的聲音柔柔軟軟,總帶著原主那么一股怯生生的味道,放在一張玉雪可愛的小臉上,簡直能讓人心都聽化了,然而嬴政的眼神卻更復雜了。李蛟愈發(fā)忐忑,忍不住瞄了嬴政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這下不光是嬴政,一干宮人內侍的心情也更復雜了。怎么辦怎么辦好心疼長安君,看他那蒼白的小臉,怯懦的眼神!大王好渣嚶嚶嚶,他一定又在打算強迫長安君醬醬釀釀了嚶!忽然覺得這種事很禁忌很帶感的我一定是被大王帶壞了嚶!太罪惡了!長安君他還是個孩子!長安他還是個孩子,事實上嬴政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時下權貴豢養(yǎng)男寵,以十一二歲至十六歲美貌少年為佳,倒是有幾個偏愛褻玩男童的,無不陰鷙偏執(zhí),他一貫厭惡至極。但昨夜他驟然驚覺,自己竟也是對一個小童上了心,動了情。才剛剛擺脫違luanlun常的漩渦,又是戀幼慕童的名聲在路上等著,饒是嬴政心志不同常人也有些啼笑皆非,他不確定自己對眼前小童的喜愛能持續(xù)多久,但無論持續(xù)多久,他這輩子就算是死了也別想逃。喜愛和所有物不是一個概念,所有物從生到死都是屬于他的,哪怕不再喜愛,也是他的,所以嬴政覺得他有足夠的時間等他的所有物長大,至于對方是不是同樣戀慕自己,這很重要嗎?被這種猶如雄獅巡視土地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李蛟的腦袋低得更低了,臉像是要燒起來。好,好害羞!干嘛這樣看哥,哥會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