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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驗豐富?!?/br> 恩佐倒也不惱, 大概是昨晚享受得還不錯,只是依舊懶洋洋地裹著被子側(cè)躺著,連個眼神都懶得給, “放心,互利互惠嘛,那些老男人答應給你的利益我通通都會給你,而且加倍,畢竟我從他們手中接手了你,這方面的責任還是要負的嘛?!?/br> “哼,謝了。”勞拉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接著便起身下床。 都說第一次會很痛,倒也的確,只不過身體還沒有到那種散架一般走不了路的地步。大概是因為北歐女人的體質(zhì)本就更加硬朗,也有可能是因為……心,早就痛到麻木了吧。 勞拉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將衣服穿起然后離開。 畢竟,只是一夜情。 恩佐則是繼續(xù)舒舒服服地躺在綿軟的大床上,眼皮都懶得睜。而就在打算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床頭的電話則是叮鈴作響。 有些惱火地隨手把聽筒撈了過來,只是還沒等他來得及開火,話筒那邊倒是噼里啪啦的一通: “恩佐!你昨晚是不是又跟不三不四的女人亂來了!” 聽到艾格妮絲的聲音,本就被觸到了起床氣的恩佐更加煩躁,想直接撂聽筒。 “我都查到了,你昨天晚上在米蘭的一家酒店跟一個金頭發(fā)的女人開房!” 而聽到這話后,恩佐鳶色的雙眸中瞬間布滿了陰鷙,聲音也不覺間冷下了幾分,“你調(diào)查我?” “當然!我們未來是要結(jié)婚的!我當然要了解到我未來丈夫的行蹤!”電話那頭的艾格妮絲卻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恩佐情緒的變化,依舊任性地大喊大叫。 冷哼了一聲后,恩佐直接將電話撂了,然后一把扯掉電話線,不想再聽到那個愚蠢而又狂妄任性的大小姐的聲音。 只是這一通發(fā)泄并沒能抹去他眼中的陰霾……也許,他該采取點什么行動了,在那群老家伙出馬強硬地把他和艾格妮絲綁在一起之前。 另一邊—— 勞拉剛一回到工作室,助理便急急忙忙迎了上來,“勞拉小姐,今天一大早隆巴迪先生就打來電話,請您來工作室后務必給他回個電話?!?/br> “他?他又要找我干嗎?”勞拉不悅地皺了皺眉。 …… 一個月后—— 對于那天晚上的事,恩佐早就丟一邊去了,對他而言勞拉跟過去那些爬他床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最多就是比她們更漂亮一些罷了。 至于隆巴迪,據(jù)說這一個月他是真的認真在追勞拉,只不過勞拉至始至終都沒有答應甚至對此表現(xiàn)得很不耐煩。要他說,女人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有興趣了跟她玩玩就行,而那女人倒也的確是暫時抱住了個金主。 只不過他對這種情情愛愛的事沒什么興趣,對他而言隆巴迪有其他方面的價值,在他徹底榨取完之前。 在自家位于西西里的城堡書房里午憩的恩佐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平靜地睜開原本半瞇著的眼,隨手接起話筒。 “喂?”恩佐沉穩(wěn)地開口。 “恩佐.加百羅涅!”話筒里傳來的隆巴迪的暴吼聲簡直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耳膜被這么突如其來地刺激了一下,恩佐倒是沒太多吃驚,最多也就是有點驚訝對方這么快就發(fā)覺了他在合作背后動的手腳。 只是沒想到對方接下來說的話卻是—— “勞拉她肚子里懷的孩子是你的沒錯吧!” 被這么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恩佐瞬間眉頭緊皺:“你在說什么?” 一段激烈的通話最后不歡而散后,恩佐竟少有的一時間有些發(fā)懵。 原來是這兩天勞拉突然吐了起來,以為是胃病而不放心的隆巴迪當即不由分說地請來專業(yè)私人醫(yī)生來給勞拉看病。結(jié)果查出的卻是……勞拉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隆巴迪當時震驚得差點癲狂,但很快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個月他對勞拉幾乎是黏皮糖模式,所以不可能有其他男人趁虛而入。而之前勞拉還是處子的事情在圈子里是公開的隱秘,不然也不會引得那么多男人趨之若鶩地競爭她的初夜。懷孕一個月的話,那么他就查一個月之前左右那段時間勞拉的行蹤。 結(jié)果他查到了,就是他在巴黎出差的那一晚,就是他拜托恩佐去幫勞拉解圍的那天晚上……那家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顯示,最后竟是勞拉和恩佐開了房! 差點胸悶氣到吐血,然后便不顧一切地立刻打電話給恩佐那個混蛋打電話質(zhì)問……這混賬居然能干出這種事! …… 靜靜坐在書房里,恩佐半晌才回味過來這件事。 那天……該死的,確實忘記做避孕措施了。因為是親自上身,所以他知道勞拉是把處子身給了他,而這一個月她被隆巴迪死皮賴臉嚴密地跟著也沒可能和其他男人上床。 看來那個孩子,還真是他的。 冷靜下來后,恩佐卻突然覺得,也許……這并不是什么壞事。 加百羅涅家族從初代首領(lǐng)起就一直血脈稀薄,所以保住每一個后代都格外重要。他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為自己爭取到一份可以掌控的婚姻,一個由他拿捏的花瓶妻子絕對比艾格妮絲那個煩人精好太多,而且如果按照那些老家伙的意愿和艾格妮絲結(jié)婚,那絕對相當于在自己身邊放著一臺監(jiān)控器加一顆定.時.炸.彈。 至于另一個這些年喜歡纏著他的姑娘阿娜絲塔,抱歉,她的性格也夠麻煩的而他也并不想和她撕破臉皮。 更何況,這樣一來順帶著繼承人問題也解決了,沒有讓加百羅涅家斷子絕孫他也算對得起陵園里躺著的那些祖先們了。 至于隆巴迪,呵,那家伙現(xiàn)在大概是大受打擊,正好他可以趁著對方滿腦子昏招的時候乘勝追擊得到所有他想要的。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倒是可以心情好地留那家伙一條命。 打定主意后,恩佐立刻拿起話筒撥通了一個內(nèi)線電話,“喂,帶幾個人,去米蘭幫我把一個人綁回西西里,目標人物的資料一會兒來我辦公室拿……注意,動手盡量輕一點,不要傷到她?!?/br> …… 翌日—— “你究竟想怎么樣!”沙發(fā)上坐著的剛剛松綁的勞拉憤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從書房里書桌后面的轉(zhuǎn)椅上站起身后,恩佐先是示意手下出去,然后似笑非笑地說道:“別這么激動,懷孕的前三個月是最不穩(wěn)定的?!?/br> 勞拉瞬間啞然,在看到幕后“綁架犯”是他后,勞拉便明白他已經(jīng)知道一切了。 這個男人,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你的肚皮很爭氣,憑借這個孩子,你綁到了一張長期飯票?!倍髯舻谋砬楹驼Z氣都是毫不掩飾的居高臨下的嘲諷。 “我沒想過要你負責,一分錢的便宜也不會占你的,你可以當做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