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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叫什么名字呢?” “叫,叫……”迪諾皺著小眉頭想了半天,也沒叫出那個同學(xué)的名字。 他的廢柴不僅體現(xiàn)在武力值上,也體現(xiàn)在文功上,記憶力尤其捉急。 “是叫斯庫瓦羅吧?” 突然響起的聲音引得母子二人回頭,只見穿著一身居家服的恩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想來剛剛是已經(jīng)聽到了母子二人的談話。 被這么一提醒,迪諾激動得連連點頭:“嗯嗯嗯!是斯庫瓦羅!他叫斯貝爾比.斯庫瓦羅!” 勞拉有些懷疑地看向恩佐,“你怎么知道的?” 已經(jīng)坐到了一旁單人沙發(fā)座上的恩佐單手支著腮幫,聳了聳肩,“那個家族的人是出了名的大嗓門。” …… 第30章 周末,天氣不錯的一天,風(fēng)輕云淡,陽光明媚。 城堡的后花園里,穿著背帶褲坐在草坪上的迪諾給自己的寵物龜做著清洗,手中拿著小刷子,旁邊放著水盆。 向來作息沒什么規(guī)律的恩佐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洗漱完后,穿著家居服的他慢悠悠地晃下樓。 到廚房隨便拿了塊兒三明治,轉(zhuǎn)到后廳時,透過落地窗,抬眼便看到了外面的草坪上迪諾正用小毛刷給安翠歐刷龜殼。 也沒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悠哉地閑庭閑步到后花園,在離迪諾不遠的一張涼椅上坐下。 注意到了恩佐的到來,迪諾瞬間變得緊張拘謹了不少,“父親,早……早安?!?/br> 雖然他和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好了些,但過去父親那淡漠以及不時暴怒的脾性還是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讓他不自覺地便生出幾分敬畏。 恩佐倒是絲毫不受影響,手中拿著的早餐三明治照樣吃著,“你繼續(xù)玩你的?!?/br> 搞不懂父親心情的迪諾只是嘟了嘟嘴繼續(xù)著手上的活,刷著,刷著,實在忍不住抬起頭,問出了自己早就想問的一個問題: “父親,你……真的不反對我養(yǎng)安翠歐嗎?” 他原本一直都挺擔(dān)心父親會不同意他養(yǎng)寵物,不過現(xiàn)在看來父親對此似乎沒什么異議。 “為什么要反對?養(yǎng)烏龜總比養(yǎng)其他動物好?!倍髯羝沉舜丝棠X袋、尾巴、四肢全都縮在了殼里的安翠歐一眼,“東方有句話叫做‘千年王八萬年龜’,至少這家伙壽命夠長命也夠硬,你也不會因為寵物去世而在一邊哭哭啼啼的?!?/br> 坐在草坪上的迪諾則是愣愣地咀嚼著恩佐剛剛的話。 父親的意思是,烏龜代表著長壽吧……那下次父親過生日的時候,如果祝福父親像烏龜一樣的話,父親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剛剛把手中的三明治吃完的恩佐完全不知道自己兒子此時心中那滿滿的快要溢出的孝心,只是如果知道的話……今晚睡覺時恐怕會頭痛失眠得更嚴重吧。 仰起頭,閉上眼睛,臉部正面曬了曬陽光,恩佐愜意地打了個哈欠。等到再度將視線回向草坪上的迪諾時,只見迪諾一臉苦惱地擺弄著手中的那個龜殼,小臉都擰巴到了一塊兒。 原來是手指上蘸好肥皂沫后想要去清洗安翠歐的四肢、腦袋、尾巴,但奈何安翠歐就是死死地把身子縮在里面,不愿出來。 一旁,看不下去的恩佐開口道:“你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安翠歐的上下殼身,過一會兒它自己就會慢慢爬出來了?!?/br> 迪諾趕忙照做,只是半晌掰扯不輕自己的手指,還讓安翠歐從自己的手中滑落,在草坪上翻了幾滾。 ……這么蠢一定不是我兒子。 捂著臉的恩佐雖然心里這么感嘆著,但還是在嘆了口氣后從涼椅上站起,走到了迪諾的身邊,蹲下了身子。 將整個身子都縮在龜殼里的安翠歐撿起,大拇指和食指掐準位置配合妥當(dāng),不一會兒安翠歐便從殼里彈出身來。 “喏,學(xué)會了嗎,小笨蛋?!?/br> 恩佐邊說著邊用空著的那只手彈了迪諾的額頭一個小腦崩……順帶把剛剛吃三明治時沾到手指上的沙拉醬抹到了兒子的額頭上。 完全不知情的迪諾頂著眉心一點白繼續(xù)歡快地給自己的烏龜清洗著,恩佐索性也坐到了草坪上看兒子洗寵物龜。 原本還算不錯的氛圍被一陣手機響聲給打斷。 恩佐從褲子口袋里取出了手機,在看到來電人是誰后,神色稍變。 起身離開,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接聽去了。 …… “喂,家光,什么事?”恩佐沉聲問道,語氣也認真了幾分。 沢田家光這段時間一直在日本,這人一般在日本的話是不會讓自己被牽扯進任何有關(guān)里世界的事情的,只為給那個小女友營造出一個保護屏。 這種時候給他來電話,太不同尋常了。 隔著電話,沢田家光的聲音聽起來也很嚴肅正式,“恩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br> “你說吧。” “就是,那個……我和奈奈要結(jié)婚了!婚禮就定在下周末!在日本!” 原本還挺嚴肅的語調(diào)瞬間蕩漾開來,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那邊的春暖花開。 恩佐在怔了兩秒鐘后,幽幽地開口:“按照日本那邊的習(xí)俗,我是不是得隨你份子錢啊……喂,當(dāng)初我結(jié)婚的時候可沒管你要禮錢?!?/br> “……”沢田家光覺得自己簡直要被這損友給氣死了,“喂!一般人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說‘恭喜恭喜!’之類的話嗎!為什么你這混蛋一上來就是這個!還有,你缺那幾個錢嗎你個吝嗇鬼!” 恩佐將手機拿離了自己的耳朵幾厘米,以防自己耳膜被震破。 “所以,你是想邀請我去參加你的婚禮?”恩佐興致缺缺地把話題拉回。 只是這次,沢田家光倒是難得堵了恩佐一回,“不是,其實你來不來無所謂?!?/br> 恩佐:“……” “當(dāng)然了,你如果愿意來的話我會很高興?!?/br> “……我掛了?!?/br> “等等!等等!”沢田家光趕忙阻止住恩佐掐電話,“那個,你能不能和你老婆一起來日本參加我的婚禮?你也知道,奈奈是勞拉的鐵桿影迷,勞拉如果來的話,奈奈絕對會非常驚喜的!” “不要?!倍髯艟芙^得斬釘截鐵。 “喂!這么不夠意思!這么多年的哥們兒這么點小忙都不愿意幫!” 恩佐有些苦惱地抓了抓自己有些蓬亂的茶色發(fā)絲:“你開什么玩笑?我和勞拉是個什么關(guān)系你又不是不清楚,難道要我去求她???” “你不一向挺能屈能伸的嗎?” “那也要分人分事,對她的話,沒可能?!?/br> “恩佐.加百羅涅!你這人怎么就這么倔??!” “沢田家光!你這人怎么就這么愛強人所難??!” “喂,恩佐,你忘了小時候你要逃學(xué)是誰幫你翻墻的嗎!” “嘖,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