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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曲大哥也不催他,慢慢喝了口酒。過了會,曲堯澤才找到描述的詞,輕聲道:“我只是覺得,在木哥的心里,也許所有感情都是可以用錢財衡量的?!?/br>原來他是在計較這個,曲大哥好笑地瞅他:“周家世代從商,周繁木就是個商人,你要知道,在商人眼里,所有東西都是待價而沽的。他把他所有的資產(chǎn)都給你,我覺得你應(yīng)該高興,因為他把他全部的身家都壓在你身上,這是周繁木作為一個商人所能表現(xiàn)出來的最大誠意。”“我知道的。”曲堯澤頓了下,道,“是我想多了?!?/br>他其實不是多心的性子,只是周繁木今天的見面禮太過貴重,他又想起前不久梁文笙退鑰匙的事,才有點(diǎn)心神不寧。曲大哥拍拍他肩膀,像是安撫他,又給他空了的杯子重新倒?jié)M酒。兩人無聲地碰了下杯,都靜默起來。望著泳池里平靜無波的水面,曲堯澤出神許久,忽然道:“我打算去讀軍校?!?/br>曲大哥訝異地看他,反應(yīng)和曲父曲母差不多:“阿堯,軍校很辛苦?!?/br>“嗯……”曲堯澤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再接話。曲大哥蹙眉,他一直想著,曲家這一代的責(zé)任,壓在他身上就好,他希望兩個弟弟能按照他們自己想要的生活走下去,卻沒想到曲堯澤還是選了一條艱難的路。他還想再說點(diǎn)什么,但曲堯澤的性格,他這個做大哥的多少是了解的,平日里曲堯澤不聲不響,可決定了的事,旁人很難再勸說。“為什么想去軍校?”最后他只能這樣問。曲堯澤想了想,沒有直接回他,而是遲疑著問道:“大哥,如果你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夢里都是未來發(fā)生的事……”他似乎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那個場景,停了一下,才又道,“夢里很真實,就好像未來真的會發(fā)生一樣,可是那些事情很糟糕……”見他緊緊皺起眉,仿佛陷入夢里情景,曲大哥打斷他:“你這幾天睡眠不好?”曲堯澤搖頭,靜了靜,道:“是前段時間夢見的?!?/br>他沒再說是什么夢,曲大哥等了一會,見他沒有繼續(xù)的意思,便也不再追問,只是揉了揉他還有些潮濕的短發(fā),道:“夢都是反的,不要放在心上?!?/br>曲堯澤沖他大哥笑了笑,感激他大哥的安慰。只是他并沒有釋懷,心里仍舊隱隱約約覺得,夢里那些場景,總有一天會發(fā)生。那些夢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國去他四叔那里,后來聽到周繁木生病住院的消息,他去探望了一次,回家后便開始做夢。夢里的那些事情,讓他非常驚訝,基本都和周繁木有關(guān),一件一件,仿佛在講述周繁木往后的人生。等周繁木出了院,飛快甩掉梁文笙,又說要和他在一起,曲堯澤只覺得更加莫名。他問過周繁木,怎么會突然轉(zhuǎn)變心意,可周繁木并沒有給出實質(zhì)性的回答,他聯(lián)想到夢里一些情形,不得不懷疑,也許夢里的事在未來真的可能會發(fā)生。但夢里周繁木的處境并不好,他想著若是以后真發(fā)生夢境里那種事,他一定要護(hù)著周繁木,所以他選擇去軍校,讓自己強(qiáng)大起來,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扭轉(zhuǎn)夢里那個結(jié)局。不過他沒打算跟其他人說夢里的事,就是周繁木,他也不打算傾訴,畢竟只是夢境而已,太過荒誕,說出來周繁木可能也不會當(dāng)真。他剛剛會和他大哥提到這個,大概是因為今天周繁木把資產(chǎn)轉(zhuǎn)給他,讓他太過意外,其中還夾雜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才忍不住講了出來。還有一個原因,他潛意識里挺信任大哥,所以他才愿意在他大哥面前透露心底隱藏最深的事。所幸他大哥并沒有深究,他不擅長說謊,更不愿意騙他大哥,可他也一時無法把夢境告訴他大哥,若是他大哥追問,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答。曲大哥見他沒說話,頓了下,又道:既然決定了,那就去吧,軍校挺鍛煉人的。”“嗯……”曲堯澤點(diǎn)頭,“爺爺也這么說?!?/br>兄弟倆都沉靜下來,默契地碰杯,一瓶紅酒很快見底。但他們都沒有回房的意思,曲大哥又叫傭人送瓶紅酒過來,曲堯澤猶豫了下,到底沒反對。等傭人離開后,曲堯澤看了看他大哥,遲疑道:“大哥你在這里,大嫂……知不知道?”單晚茶早就搬來曲家,結(jié)婚后,便住進(jìn)了曲大哥的房間,和曲大哥同床而居。曲大哥原本在倒酒,聞言停了動作,看曲堯澤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我從書房過來的,不清楚他知不知道?!?/br>他說完,把裝滿了紅酒的高腳杯遞給曲堯澤,臉上一派平靜,完全看不出什么情緒來。曲堯澤靜了下,道:“大哥,你和大嫂……”他很少和人聊心思,所以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躊躇了幾秒,干脆直接道,“其實大哥如果你不同意這樁婚事,當(dāng)時可以和父親母親說明白的?!?/br>縱然他們母親很喜歡單晚茶,但畢竟關(guān)系到他大哥一生的幸福,曲堯澤不相信他們母親會不顧他大哥的意愿。曲大哥大約沒想到他這樣直白,愣了一瞬,很快輕笑出聲,用食指敲了敲酒杯:“沒什么,我覺得無所謂,既然是父親母親希望的,我就遂了他們的心愿?!?/br>曲堯澤不太贊同地皺起眉:“可這畢竟是婚姻大事,而且……大嫂喜歡你……”即便像他如此遲鈍的人,也看得出單晚茶對他大哥的心意,他不認(rèn)為以他大哥的玲瓏心思,會不懂單晚茶的感情。如今他大哥和單晚茶相處的狀態(tài),對單晚茶來說,可能還不如結(jié)婚前只默默喜歡他大哥的時候。曲大哥卻十分坦然:“他喜歡我,不代表我就要喜歡他?!?/br>“……”仔細(xì)一想,似乎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這個道理,喜不喜歡,半點(diǎn)都強(qiáng)求不了。就像從前曲堯澤喜歡周繁木,而周繁木只把他當(dāng)?shù)艿軙r,他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最后只能選擇逃離。但之前曲堯澤和周繁木的情況,與曲大哥和單晚茶的不同,曲堯澤當(dāng)時是隱瞞了自己的心意,還有機(jī)會遠(yuǎn)離。單晚茶如今卻和曲大哥結(jié)了婚,是合法伴侶,而他喜歡曲大哥的事也已經(jīng)不是秘密,這種境況下,恐怕單晚茶只會覺得煎熬。曲堯澤眉頭皺得更深:“可你們結(jié)婚了,連爺爺都認(rèn)可了大嫂的身份,大哥你現(xiàn)在這樣冷落大嫂也不是辦法?!?/br>曲大哥沉默了下,道:“這是他自己選擇的?!?/br>當(dāng)初曲父曲母征求過單晚茶的意見,而他明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