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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陸府,兩人就直接去了書房。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些急不可耐,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很顯然他是真的很迫切想知道裴錦朝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十年前,他死亡之后沒多久,就在裴莊重生了,轉世重生!”陸晟看到因為自己的話,周無極變得有些傻眼,哭笑道:“別說你不信,睿親王府被滅門的幾個月后我收到他的信,當初也是不相信的,但是他身邊有沈健和沈康,這是當初他身邊的死士,知道這兩個人的存在只有極少數人,我就是其中一個,你不用懷疑,我說的都是真的,信與不信你自己決定?!?/br> “既然十年前重生的,為何他一直沒有回來?若是他回來的話,睿親王府或許可以免于災難。”周無極扼腕,若是睿親王府還在,哪里還有錢氏一黨崛起的可能。 “他的那具身體自出生就纏綿病榻,前兩年都是在床榻上度過的,一直修養(yǎng)了兩年才稍稍回府了元氣,這件事你以為他會好受?死的可都是他至親的人?!标戧傻恼Z氣也變得有些憤怒起來。 ------題外話------ 今天開了五個多小時車,累慘,不過這幾日的三場婚宴結束,明天開始恢復萬更,就醬嬸兒! ☆、第104章:報應 周無極斂眉握拳,久久都沒有說話。 他自然不是在埋怨裴錦朝,而是想到枉死的睿親王府一家,他真的是憤慨萬千。 明明就是赤膽忠心的一朝親王,居然被劉彥以虛構的謀逆罪名,滿門盡誅,這讓多少有志之士夜夜難眠,陰寒入骨。 而今他得知當年的世子爺居然成為今日的裴錦朝,雖然心里還有些懷疑,卻也信了三分。 就只是這么三分,他也愿意輔佐,畢竟若是按照眼前朝廷的局勢走下去,勢必會被錢家給掌控整個朝堂。 如今,陛下想要推行或者是做什么事情,都要看錢淮安的顏色,若是錢淮安不同意,任何事情的成功率連一半的把握都沒有。 “那咱們現在怎么做?”周無極是欽天監(jiān),平日里很少參與朝政,而且他的性子淡泊名利,對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都是不屑一顧的,任他朝堂如何的風起云涌,他自在那權利的漩渦中風輕云淡。 只是事情發(fā)展到現在的狀況,似乎也容不得他繼續(xù)風輕云淡下去了。 “自然是按照他說的,先把唐炳山拉下馬。”陸晟道:“我不是朝官,無法做什么,不過若是你們想知道什么消息,我現在就可以讓人去調查,說起探聽消息,我這邊的渠道可是比一些死士密探都要來的輕松安全?!?/br> “也好,那等你這邊有消息,我會通知平云,讓他上述彈劾的,只要是能削弱錢相那邊的實力,想必陛下也會樂見其成的?!?/br> 正月初七,團子的周歲宴結束第二天,裴錦朝就帶上沈康,往南直隸的昭元山去了。 這一路都很是平靜,雖然是正月里,但是行商走馬的,依舊有不少的人。 因為他們此次簡單,再加上身邊有沈康隨扈,所以就算路上稍微發(fā)生一點意外,也并沒有耽誤行程。 七日后,他們的馬車到達了昭元山的普濟寺。 因為普濟寺有皇室子弟清修,故而這里的香火,十幾年來一直都很興旺,裴錦朝的到來似乎如同一顆巨石辦,很快將會打破這里的平靜。 他們在寺廟里的一間香房住下,晚飯時,寺里的小沙彌送來素齋。 裴錦朝看著眼前的小光頭道:“小師傅,不知道靜德師傅現在可有空,我想拜訪一下?!?/br> 靜德是劉茂的佛號,雖然是帶發(fā)修行,但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再加上真的是一心喜歡鉆研佛經,故而才被普濟寺的方丈賜了佛號,并且成為了普濟寺輩分極高的弟子,就連現在的方丈,都要稱呼他一聲師弟,其方丈和劉茂,也是前任方丈唯二的弟子。 小沙彌聞言,笑道:“這幾日靜德師叔祖正在忙著幾日后的佛經講壇,恐怕沒有時間接見外客,請施主見諒,不過幾日后佛經講壇結束之后,師叔祖或許會有時間?!?/br> 裴錦朝聞言,在心里嘆口氣,他能在這里耽擱的時間不會太多的。 恐怕不行! “既如此的話,還希望小師傅代為引薦一下圓德大師,弟子有要事,請小師傅通融?!?/br> 小沙彌看裴錦朝的樣子,這種人想必是很少去寺院的,而今過來必然也是因為有事吧。 他想了想之后,點點頭道:“那請施主稍等,小僧這就幫您去問問?!?/br> “有勞了?!?/br> 前后足足有半個時辰的時間,那小沙彌才回來,道:“施主就瞪了,師祖剛禮佛完畢,施主請跟小僧這邊請。” “好,麻煩了?!迸徨\朝對沈康道:“你在這里等著?!?/br> “是!” 跟隨這小沙彌穿過幾道門,繞了幾個院落之后,那小沙彌才停住,對裴錦朝道:“師祖正在里面,施主請進吧?!?/br> 裴錦朝點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后就看到身穿袈裟的方丈,正靜靜的盤膝而坐,屋子里燃著檀香,香味雅致而沉靜,而那坐在蒲團上的和尚,給人的感覺也好似融入到這空氣中一般,靜的讓人恨不得放下屠刀。 “見過圓德大師!”他上前雙手合十,然后在前面的蒲團上坐下。 圓德大師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不只是外表出眾,就連那氣質都讓他頗為驚嘆,每年來普濟寺游玩常住的男子不勝枚舉,然而如同眼前的青年這般,集博大與戾氣為一身,倒是第一次見到。 “聽悟明說,施主想要拜見靜德師弟。” 裴錦朝點點頭:“是,還請圓德大師幫忙轉達一聲,不知是否可以行個方便!” “佛門弟子普度眾生,就是為世俗之人行方便之事,只是師弟對這次的佛法講壇很是慎重,見與不見,貧僧也說不得算!” 裴錦朝笑道:“如此就勞煩大師了,請大師告訴靜的大師,就說當年的倔強小子,有慎之又慎的事情求見!” “好!”圓德大師點點頭,笑道:“今日我會代你轉達,施主請先回去吧?!?/br> 另外一座院子,靜德看著換換離開的師兄,看著頭頂那清冷月輝,良久才嘆口氣,臉上是無奈的表情。 “看來清凈的日子注定是無法長久,這就是身為皇家子弟的宿命。” 次日清晨,悟明來到這里,對裴錦朝道:“施主,靜德師叔祖有請您過去一趟?!?/br> 裴錦朝聞言,終于是長舒一口氣,“小師傅請帶路?!?/br> “施主請!” 跟著悟明一路來到某座院子,裴錦朝抬眸間就看到一身黃色沙門衣衫,正站在院中看著那樹端的飛鳥,他身材微微富態(tài),穿的很是單薄,而且表情也頗為有些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