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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半個小時來鍛煉身體,由傳授‘體cao’的胡玉山領隊。莫名其妙成為領隊的胡玉山:……反正也是要練的,當領隊就當領隊吧。因著要期中考試,系主任宣布從今天開始到考試結束,早課全都單人完成,因為這也是考試內(nèi)容。在一片哀嚎聲中,今日的早課上的尤其長,平時還能劃水的今天全部原形畢露,被異能獸折磨的欲生欲死,還得繼續(xù)伺候大爺洗澡。早課結束后的文化課也不好混,謝如只大概拎了一遍知識點后就開始讓大家背書,搖頭晃腦的背了兩節(jié)課后謝如抱著一沓卷子回來了,說是課堂測驗,然后沒收了所有的書和智腦,發(fā)了卷子,自己拿著根教鞭滿教室踱著步監(jiān)考。胡玉山握著筆,看著密密麻麻都是字的試卷,覺得那些字都跟施了幻術似的,打著轉兒滿試卷亂跑,一看就頭疼,尤其是那些復雜又奇怪的題目,字全認識,偏偏組成一句話之后就怎么也看不懂了。日他仙人板板……比符門里長老們上的經(jīng)史課還要麻煩!生不如死的熬過兩節(jié)課的考試時間,大家全都焉頭焉腦的趴在桌子上,一點兒沒平時吵吵著下課的興奮勁了。就連昨天那個坐在窗戶邊中氣十足的男生,今天也跟被吸光了陽氣似的,顫顫巍巍朝胡玉山揮手:“赫倫——有人找————”第44章來找胡玉山的自然是凱文他們,只是三人臉色都不太好,各自隔開一米以上的距離站著,一點都沒之前兄弟情深的樣子。胡玉山一看他們仨,頓時樂了,因為考試的苦逼心情煙消云散,看來昨晚發(fā)信息的決定做的挺對,這不,都冷戰(zhàn)上了。列尼率先開口:“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胡玉山無異議,于是四個人再一次去到了昨天去的教學樓外的小樹林,依舊是灼燒如火的紅楓,就是天氣比昨天要涼快些。列尼一改之前陰沉畏縮的樣子,言簡意賅:“視頻我已經(jīng)解了密,你可以檢查?!罢f罷遞了一個數(shù)據(jù)盤給胡玉山。???這么好說話?昨日可是連看都不讓看完的,今天居然解了密讓他看。有詐。胡玉山面上不顯,手頓了一下才接過數(shù)據(jù)盤,連接了自己的智腦,果然已經(jīng)解了密。視頻一共五分鐘,都比路斯維爾說完錢會打到賬號上之后,三人便分頭離開了,后面又是一陣亂七八糟的雜音和黑屏之后,視頻就結束了。有用的只有那句話……怪不得昨天只給他看到那邊。“現(xiàn)在可以給錢了?”列尼抬起頭,視線透過遮著臉的長發(fā)看向胡玉山:“我已經(jīng)守諾先將解密視頻給你了,你是大少爺,不會抵賴吧?”“當然?!焙裆絻芍改橹鴶?shù)據(jù)盤,打了個轉,沒想到事情這么容易就解決了,虧他昨晚上想了大半夜……大概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真是現(xiàn)實又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胡玉山這么想著,點開智腦,往列尼的賬戶里轉了三十萬,能用錢解決的事,當然用錢解決。“怎么才三十萬?”列尼點開轉賬信息:“說好四十萬的,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沒啊?!焙裆绞栈厥?,雙手插兜,臉上掛起笑:“昨晚的價錢是四十萬,拖到今天是三十萬,不是早說好了嗎?”“你!”凱文上前一步,要不是校規(guī),他早就一拳打上去了,那張得意洋洋的有錢人的臉,看著就令人生厭。拉各斯往另一個方向退了一步,巧妙的將胡玉山圍在三人中間:“昨晚談妥的今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該是四十萬,你一個大少爺,磨磨唧唧這十萬星幣,不合適吧?”胡玉山收起笑,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怎么不合適?是你們自己不信我,要見面交貨,現(xiàn)在反倒怪我不守信用?”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被堵著路,嗤笑了聲:“怎么,打算動手?”這里是后勤系的地盤,往后退一點就能看見教學樓,陽臺上站了不少放風的人,他一喊就能來人,還真不怕他們動手。四人僵持了一瞬,列尼先退了一步,關掉智腦轉身走了,拉各斯看了兩眼,連忙追上去扯住列尼的衣服:”錢呢?應該給凱文拿著。”“錢放他那我不放心,誰知道他會不會又拿去賭。”列尼想甩開拉各斯的手但沒甩掉,只好不耐煩的轉身:“晚上我們一起去還錢,我親自還。”“錢是他借的,當然由他出面還,我們……”拉各斯私心是不想沾惹那些道上的人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自己躲在后面鼓動凱文出面借錢,現(xiàn)在還錢,當然是凱文去的好,最好什么事都別搭上他。“一起還就一起還,我也不稀罕你的信任!”凱文冷笑一聲,他算是看清這兩個朋友是什么樣的人了,只怪他當初眼瞎,居然覺得他們能成為一輩子的好兄弟,早看清早好,省的到老了還被兄弟背后捅刀子。拉各斯左看看右看看,臉上的肥rou急的一抖一抖的,猛地甩開手:“要還你們自己去還,反正與我無關!”他才不要接觸那些高利貸的人,他是好學生是乖寶寶,以后還有大好的前途等著他,絕不能沾上這些污點,反正錢是凱文借的,自己從頭到尾都沒露過面,那些人也找不到他。三人不歡而散。胡玉山早在列尼走的時候,便轉身離開了,他對那三個人的愛恨情仇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是可憐了赫倫,真心將他們當朋友,他們卻只看得到赫倫的錢。嘖……眼神怎么這么不好,這三個人長的就一副不是好人的樣子,赫倫怎么就跟他們成了朋友。下午半天又在背書和考試中度過,一想到接下來一周都是這種狀態(tài),胡玉山就覺得眼前無光,想著要不逃課算了。在飛車上的時候,難得沒玩智腦,而是趴著睡了一覺,死了一整天的腦細胞,頭發(fā)都掉了不少。回到別墅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候著兩個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胡玉山看著華音華理兩兄弟,回想了下,自己居然快一個月沒見過他們了,頭發(fā)都長長了。“你們好,你們就是赫倫的室友吧?我是赫倫的哥哥華音,這是我雙胞胎弟弟華理?!比A音笑容滿面,溫柔優(yōu)雅的像一個真心愛護自己弟弟的哥哥一樣:“這些日子赫倫沒給你們添麻煩吧?”“這是你哥哥……”克利剛想熱情的打招呼,結果眼角余光看到胡玉山一臉平靜甚至有些戲謔的表情,頓覺有些不對勁,剩下的話便咽回了口中。“你們來做什么?”胡玉山一點沒給臉。“你怎么跟哥哥說話的!?”華理依舊是一點就炸的脾氣,讓他在這里等了快一刻鐘已經(jīng)足夠讓他一肚子火了,現(xiàn)在赫倫還這副態(tài)度,他以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