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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教主與瘋子(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知道我的身份了?”

他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平靜地望著我:“是,我早就知道了,在樹林里,林岳死前告訴我的。他說你接近我不過是為了讓我?guī)湍阒匦聤Z回教主之位,還說你總有一天會為了寒一教背叛我,讓黑鷹堡成為全武林的笑柄……”

我大聲打斷他:“不是!我接近你沒有任何目的?!?/br>
我這一生從不知如何玩弄陰謀詭計(jì),卻每每被人誤會是深諳此道之人,這真是天意弄人,可笑,太可笑了!

一旁的蕭漠北冷哼一聲:“那你手上的那些信又作何解釋?總不會是它們自己跑到你手上去的吧?”

我怔怔看著手上那卷要命的東西,恨不得將它們重新塞回楊晟棋懷里。

人贓并獲,現(xiàn)如今我就算有一千張嘴,恐怕也說不清了。

其實(shí)要說清楚又能怎么樣呢?左右我都活不長了……或許死在瘋子手里也不錯(cuò)。

現(xiàn)在想想他恐怕早就對我起疑了吧,一樁樁一件件也并非無跡可尋,只是我對他完全不設(shè)防才沒有察覺。

想明白了,我低低笑了起來,再看向蕭仲南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沒了先前的慌張。

“我的確不是什么魔教叛逃弟子,我乃寒一教第二十六任教主韓青言,繼承上任教主衣缽,是真正的魔教教主。”我一指地上的楊晟棋,“這是楊護(hù)法,他偷了堡主那么重要的東西,實(shí)在對不住,我替這不懂事的部下向堡主道歉了?!闭f罷弓身行了一禮。

蕭仲南臉上不見喜怒,問:“所以你一直留在我身邊,不過是想利用我?”

我心中一痛,覺得喉頭發(fā)甜,似乎又要吐血了。

“反正我說什么你也不會信了。”我慘然一笑,“你要?dú)⒘宋覇幔俊?/br>
老天爺,你既然要我以命換他,就讓他永遠(yuǎn)不要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吧。

不然,可就太作孽了……

他看著我良久,忽然邁出一步:“你是魔教教主,你騙了我這么久,你盜取密信意圖擾亂整個(gè)武林……”他一步步走向我,步伐堅(jiān)定,擦著我停在了楊晟棋面前,“每一樁都夠殺你一回的了?!痹捯魟偮渌粍ε驐钭o(hù)法,我驚呼一聲,剛想以身去擋,沒想到他只是劈在了網(wǎng)上,并未傷及楊晟棋。

“但我不想臟了自己的劍,你們走吧!”他冷冷睨著我,收劍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我張了張嘴想要叫住他,他走出幾步猛地身影一晃,忙用手扶住額頭,竟又有發(fā)病的征兆。

“哥!”

我的腳剛動,蕭漠北就快我一步扶住了他哥。

蕭仲南稍稍推開他,示意不用他扶,偏過頭看向我,冷厲道:“馬上離開黑鷹堡!”

他衣衫未亂,發(fā)束整齊,儼然還是那個(gè)莊重沉穩(wěn)的黑鷹堡堡主,我卻沒來由覺得他的怒火已經(jīng)在危險(xiǎn)的邊緣,似乎再一點(diǎn)點(diǎn)他就要忍不住一劍斬了我。

蕭漠北惡狠狠一皺眉,催促道:“還不快走,真要留下來吃飯啊!”

我抿抿唇,將手中的那卷密信放在地上,然后攙扶起一邊的楊護(hù)法。

“后會……無期。”我對著蕭仲南的背影如是說道。

他似乎連再看我一眼的耐心都沒有了,就像什么也沒聽到一樣快步離去。

楊晟棋很快施展輕功帶著我離開了黑鷹堡,我無比留戀地回頭看了眼蕭仲南離去的方向,卻怎么也等不來他的回眸。

再也見不到這個(gè)人了……我捂著胸口的位置,痛得喘不過氣。

“教主,屬下是不是做錯(cuò)了什么?”剛才那陣勢似乎讓楊晟棋意識到了不對,這會兒語氣十分惴惴不安。

我搖搖頭,輕聲道:“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不好?!?/br>
雖然和我想的有所差別,不過這樣也好。這樣蕭仲南以后就算知道了我的死訊,也不會太傷心了。

他只會想:哦,這不是那個(gè)騙我的王八羔子嗎?死得好?。』钤?!

25.

我和楊晟棋一路離開黑鷹堡的所在地前往離這里不遠(yuǎn)的一個(gè)小鎮(zhèn),他告訴我寒一教其他人都在那里等我們,只要和他們匯合了,就能著手重建寒一教迎向光明的未來。

明明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被他說得倒是輕松閑適得很。

我實(shí)在懶得打擊他過于天真的幻想,笑得勉強(qiáng)。可以的話我也是想要幫他再圓一把“振興魔教”的夢的,但我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不聽使喚,想幫都有心無力。

我一直在思索怎么告訴他這個(gè)殘酷的事實(shí),然后在某一天的傍晚,我們正打算在樹林子里湊合過夜時(shí),我終于當(dāng)著他的面噴出一口鮮血,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楊護(hù)法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似得。

“教主!”他慘白著臉上前一把扶住我,驚慌失措地為我診脈。

結(jié)果如何我不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我已病入膏肓,恐怕時(shí)日無多。

“別診了,我活不了多久?!蔽姨撊醯爻榛厥?,“晟棋啊,我是沒法再當(dāng)寒一教教主了,我看你倒是挺不錯(cuò),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把教主之位傳給你。”

反正這東西誰要誰拿去,我是再也不想要了。

楊晟棋對我的話毫無反應(yīng),明顯還停留在震驚當(dāng)中,啞聲問我:“怎么會這樣?難道是蕭仲南給你下了毒?不然教主你怎么會突然就不行了?!”

真是可怕,我現(xiàn)在光聽到“蕭仲南”這三個(gè)字就覺得心里一陣絞痛,難過的不得了。

我撐著楊護(hù)法的肩膀搖搖晃晃地借力站了起來,隨后彎腰緩慢地拍了拍下擺:“想什么呢?蕭仲南不是那樣的人。何況他明明可以一劍劈了我,干嘛還要多此一舉下毒?”

我直起身,仰著脖子看了眼逐漸昏暗下來的天空。不見飛鳥,滿目蒼綠,晚風(fēng)習(xí)習(xí),吹得人一哆嗦。

我要為蕭仲南死了,雖然是我心甘情愿的,但一想到這件事或許永遠(yuǎn)都不會有第二個(gè)人知道,我就止不住地覺得……悲涼啊!

太悲涼了!

我看了眼楊晟棋,然后找了塊石頭坐下,慢悠悠說道:“楊護(hù)法,我這身體并非為他人所害,而是我練了一門邪門功法導(dǎo)致內(nèi)力全失、臟腑衰竭,和蕭仲南并沒有太大關(guān)系?!?/br>
楊護(hù)法雖然一根筋了點(diǎn),但找他傾訴傾訴感覺也不錯(cuò),好歹最后能有個(gè)人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為誰死的。

他幾步走到我面前,焦急地問:“什么功法?”

我無意隱瞞,直接告訴他是。

沒想到楊晟棋聞言神色一變:“幽花秘典?!”

聽他語氣竟然是識得這門功法的,不僅識得,還知道它的厲害。不過他師父是教中的老人,知道點(diǎn)什么秘辛也不為過,我并不感到驚訝。

我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道:“沒錯(cuò),我練此功已有數(shù)月,現(xiàn)在是神仙難救了?!?/br>
楊晟棋表情掙扎,吞吞吐吐問我:“是……蕭仲南?”

我一笑:“你知道的不少?!?/br>
“都是從我?guī)煾改抢锫爜淼?。”說到此處他忽地又像是想到什么般一驚,“教主既然能為了蕭仲南練必然是心系于他的,這么說屬下偷盜密信不但沒幫上忙,還讓教主和蕭仲南產(chǎn)生了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