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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字回他:去。蘇眠指揮相知到中路補上徐礫陽的缺,長越在YY里咆哮:“打爆這小兔崽子!打爆他!讓你丫當法師,我要你后悔玩這個職業(yè)!”徐礫陽拖著疲憊的身軀和寒冷的心下樓去了,岳維目送他出門消失不見,迅速丟掉報紙,在電腦前坐下。手里有個黃金的號,感覺有點不一樣。岳維冷靜地cao縱英雄偷塔,冷靜地看著對面團。冷靜地送著人頭。短短三分鐘,公屏里已經(jīng)吵翻了。許冉:老大!你被喂狗糧了嗎?你冷靜點!蘇眠:莫邪你怎么了?對面團了,別去送啊長越:大哥大哥大哥,你不是從前的你,不,你不是十分鐘前的你胖熊TV的直播間里也吵翻了,彈幕大刷這個戰(zhàn)士有點不一樣,還有不少粉絲幸災(zāi)樂禍,完全不理會自家主播有多么猝不及防,手忙腳亂。岳維充耳不聞,固執(zhí)地偷著塔。許冉說那個莫邪過來躲一躲,岳維搖頭,不,我在偷塔,蘇眠說那個莫邪你后面草叢有個刺客你別打了,岳維搖頭,不,我在偷塔,長越哭泣道老大你別推塔了對面團了,岳維依然搖頭,不,我在偷塔。還是相知想得開,還跟直播間的觀眾開玩笑:“隊友讓我躲技能,我充耳不聞,隊友說打射手,我毫不在意,只愛偷塔,堅持偷塔。”相知的直播間彈幕里一片哈哈哈哈,岳維神情嚴肅cao縱英雄打塔。觀眾一起驚呆了,拿大招推塔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許冉捂住臉:“大哥,你怎么了,大招打塔沒傷害啊......”岳維全當沒聽見,在他岳老板眼中,任何技能都只能且應(yīng)該用在塔身上,仿佛那座塔里藏著他一生的摯愛。偷了這座塔,復活再戰(zhàn)。徐礫陽邊抱怨岳維家真大邊手忙腳亂從袋子里取出漢堡,嘗一口辣的他直吐舌頭。徐礫陽只好先去取水喝,等折騰完他肚子又吃壞了,沖進廁所里解決生理問題。當徐礫陽渾身虛脫朝客房走時。岳維已經(jīng)送了不下二十個人頭。長越蘇眠許冉相知抱頭痛哭,偏偏YY里公屏上莫邪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紛紛懷疑這位大佬中了邪。岳維敏覺的聽見徐礫陽上樓的聲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丟掉鼠標,坐到一旁撿起報紙,專心致志的起來,邊讀邊嘀咕:“這川普的發(fā)型不錯?!蓖ο衲敲匆换厥聝骸P斓[陽看見岳維還坐在那兒,忍不住想到自個兒吃壞的肚子。他怒氣沖沖地沖上去,扯開岳維遮臉的報紙:“我強烈抗議!我要吃飯!每天都能準時吃上熱噴噴的飯!你這么做違背人權(quán)!是強盜的行為!”岳維輕飄飄的斜他一眼,視線回到報紙上,低咳一聲:“明天你跟著我。”徐礫陽愣了,但不管怎么說,不用被關(guān)在這兒,能出去總有辦法跑路。徐礫陽坐回電腦前,一開對陣表,整個人都驚呆了,呆若木雞,措手不及,YY公屏上一片鬼哭狼嚎,直播間全在刷666“這他媽誰打的??。。 毙斓[陽從來沒見過這么垃圾的戰(zhàn)績,死了二十次,整整二十次,比他開始玩王者聯(lián)盟到現(xiàn)在加起來死的次數(shù)還多。只有一個可能,徐礫陽僵著脖子扭頭瞪向若無其事的岳維。岳老板輕咳一聲,站起身,閑庭信步向門口走去,背對他悠悠道:“我知道你想出去,再趁機離開,不可能。后天是他的喪禮,你跟我一道去。不要整天打游戲,對腎不好?!闭f罷關(guān)上門,從徐礫陽眼前消失了。徐礫陽:“......”這叫......先發(fā)制人?第6章陶宇徐礫陽抱住腦袋一陣頭痛,感覺星辰莫邪的名聲都被糟蹋了。他無可奈何坐回椅子里,還好隊友給力,在己方瘋狂送的情況下依然能保持對峙的局面。他回來之后,這把就打的輕松了。徐礫陽只在公屏敲字說:剛剛出去拿狗糧,家里狗亂動鼠標鍵盤。觀眾紛紛表示理解理解。許冉吐吐舌頭:“老大,你家的汪有點聰明,會偷塔?!毙斓[陽想起岳維那云淡風輕的模樣,額頭爆出青筋。“對,他也只會偷塔?!?/br>直播間畫風一改,異口同聲表示汪汪很聰明,很有潛力,是一只潛力股。岳維回到隔壁臥室,脫下衣服打算洗澡,忽覺后背一涼一聲噴嚏便從喉嚨里蹦了出來,他嘆口氣,想來天是真涼了。那晚徐礫陽沒打多久,頭疼的去睡了。拜岳維所賜,因為這堪稱徐礫陽人生污點的一局,后來許多人不愿意相信他就是當年的星辰莫邪。每當他們試圖勸服自己時,不可避免的想到那晚,那個偷塔的固執(zhí)的少年。他站在塔下,揮舞長劍,星空浩淼,銀漢萬里。那座塔,它是那么高,少年仿佛愚公,用他手里的銀劍攀登著,那座不可企及的高峰,電子競技的王座。他努力的身影,讓許多人留下了感動的淚水。翌日岳維親自把睡懶覺睡得不省人事的徐礫陽從床上拖起來。徐礫陽抱住被子左右翻滾試圖躲開岳維的襲擊,兩只眼睛絲毫沒有睜開的意思,嘴巴里還嘟囔著:“我要睡覺我要睡覺......”岳維冷冰冰的說:“再不起床,以后你也碰不成游戲了。”一語驚醒夢中人,徐礫陽一記鯉魚打挺從床上翻坐起身,哭喪著臉說:“別吧,別啊,好好好,我起來?!?/br>岳維把徐礫陽領(lǐng)進公司,塞到總裁辦公室里,神情冷漠:“你可以打游戲,別亂跑,別再惹事。”徐礫陽:“......我什么也不做?”岳維點頭,坐到辦公桌前,指著單向可視的玻璃墻外道:“你以前給他們添過不少麻煩?!?/br>徐礫陽:“舉個例子,比如?”“上廁所把公司廁所堵了,熏暈過三個保潔阿姨,最后一個戴上防毒面具解決掉你的排泄物。”岳維面無表情的平鋪直敘,翻開待處理的文件夾,“公司里的人都吃甜豆腐腦你全買辣的,導致大批員工腹瀉堵住了廁所,還有......”徐礫陽趕忙打斷他,頭一陣疼:“好好好,別別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就在這兒,哪兒也不去,行了吧?”岳維似是贊賞的看他一眼,埋頭專心處理事務(wù)。偶有兩三個經(jīng)理進來說事。他們共同的特點是,看見徐礫陽坐那兒就屁股痛。人們想起了那天被變態(tài)辣豆腐腦支配的恐懼。徐礫陽上網(wǎng)看新聞,發(fā)現(xiàn)自陶楊離開后,整個娛樂圈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運星日漸勢大,而龍鳳失去了臺柱陶楊和陶氏的投資,加速衰落,有傳聞?wù)f閱微計劃收購龍鳳。現(xiàn)在的龍鳳只有兩個選擇,一重新引資,二拱手讓人。無論哪一種,都要面臨被控制的命運。徐礫陽暗自慨嘆,他剛進龍鳳那會兒,龍鳳還是不可企及的高標,如今風水輪流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