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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重重的拍在了何文淵的肩上,竟是讓他有了幾欲落淚的沖動。突然覺得,這有靠山的感覺真是好。頂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何文淵就這么趁著夜色回到了營帳,這是他接了這靈寶天尊的事情以來最輕松的一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找了許久才找到了白日里褚雲(yún)辰命人搭建起來的帳子。走進一瞧,這帳子雖小,東西倒是一應(yīng)俱全,倒是和當初那間褚府的廂房的擺設(shè)有些相似,只是去掉了些無謂的裝飾物件。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何文淵便躺到了床上,望著床頂思考起三日后的攻城計劃來。他雖然揚言說是能夠請動陰兵助陣,有褚凌天和褚雲(yún)辰的幫襯下,褚賀也勉強愿意讓他一試,但是他還是沒有想明白,那妖兵是從哪里來的。一年前,北上行軍路上的那次刺殺,褚雲(yún)辰看出那些都是宰相的私兵,他便想到了三年前那時不時出現(xiàn)的妖氣。他也曾派鬼差請?zhí)炀┏侵械脑谰橐幌略紫?。卻沒想到天京城竟變成了一座鬼神無法進入的城池,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那天京城內(nèi)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只希望,那岳君冼沒有出事,不然這月老又得去投胎了。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包大人,你走錯片場了吧?包大人:瞎說什么!我還不認識這一幫子在我手下呆了八百年的小兔崽子?一個個都是皮癢了!小淵這么好的人都要欺負,這我還看得下去?。?/br>白無常:明明是大人當年溜得快,啥事都沒交代清楚。黑無常:……(點頭附和)包大人:你個謝必安,還敢出現(xiàn)在本大人面前!還不趕緊去勾魂?你以為兩年假請著就能休息了?提前把兩年的活干完了才能走!白無常:何閻王……我好想你……QAQ黑無常:……QAQ(附和)何文淵:嗯?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PS:謝謝淮淮的火箭炮~轉(zhuǎn)個圈,給你看看我漂亮的裙擺~~哎呀,別撩我裙子!謝謝創(chuàng)世★水寒的地雷~給個長情的么么噠~~第28章妖兵岳府中,岳君冼正堵著岳府大門,和他那倔脾氣的爺爺硬抗。“你這不孝子,趕緊閃開!別擋著老夫出去救人!”“老爺子,你就省省吧。如今,這天京城內(nèi)的朝廷官員哪一個不是躲在家里閉門不出,就連天子都聽了那宰相大人的話,停了早朝兩月了,您老怎么還想往外跑???”“畜生!外頭那么多得病的普通百姓在那里備受煎熬,老夫作為一名大夫,怎能袖手旁觀?”岳君冼聽了這話也不知從哪里開始吐槽了。他們是御醫(yī),是皇家御用的大夫,怎么能夠在未得天子允許的條件下私自給老百姓看病。更別說外頭那些天京城百姓根本不是得病,又談何治病一說。只是他這個凡間爺爺?shù)故枪虉?zhí)的很,決定了的事情便一定要去做,除非有人能夠拿出確鑿的證據(jù)來反駁他??墒侨缃裨谰膊贿^是一個法力全無的凡人,又怎么能夠看透妖法。他能知道那些人身上的問題不僅僅是被人控制那么簡單,也不過是憑借了他多年來的經(jīng)驗罷了。“臭小子,還不讓開?”岳君冼回過神來,瞅著站在自己面前與自己杠上的老人,撇了撇嘴,作勢讓開了一邊。岳老正要上前命令仆役開門,只覺得耳后一麻,人就沒有意識了,昏倒前,岳老還不忘心中暗罵:臭小子,用老夫教的醫(yī)術(shù)治老夫!果真!果真有老夫當年的風(fēng)范。岳君冼接住倒下的老人,瞅了眼站在兩邊一臉呆愣的下人,道:“還不把老太爺抬回去?!?/br>被岳君冼這么一說,兩個下人才緩過神來,手忙腳亂的將岳老抬回房中。岳君冼收起了手中的銀針,望向城外褚家軍駐扎的方向。這褚家軍在城外打了兩個月都沒將天京城攻破,也不知何文淵到底在不在?,F(xiàn)在,也只能盼著閻王早日發(fā)現(xiàn)那些人的不對勁吧。被惦記著的何文淵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拍了拍身上的煙塵,心中有些緊張。今日,便是與褚將軍約定出兵的日子。雖然早些時候已經(jīng)和黑白無常說好了,也要求他倆裝作被他控制的樣子出現(xiàn)在這凡間,但是一想到要收割數(shù)百個陽壽未盡的凡人魂魄而造成的天道懲罰,他就有些心慌。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遵守著陰陽兩界的秩序,不讓孤魂野鬼滯留人間,也不會提早收割未亡之人的魂魄。只是,如今這是最快的法子了。何文淵咬了咬牙,領(lǐng)著一小隊人馬先一步離開營帳,臨走前,他不自覺地看向褚雲(yún)辰。當真對上視線時,又想不到能說些什么,也只是張了張嘴,半個字都沒能吐出口。面對遠處向這邊緩緩靠近的妖兵,何文淵深吸一口氣,在手掌中緩緩蓄力,隨即猛地擊向地面,引得他四周塵土飛揚。煙塵向四周以極快的速度擴散開來,很快便淹沒了何文淵和整一小隊士兵的身影。在后方觀戰(zhàn)的一眾人拉長了脖子也沒看到那瞬間被淹沒在塵土中的人。不到片刻,煙塵中傳來了士兵的尖叫聲,緊接著,越來越多的身影顯出身形來,或高或矮,層次不齊。人們想再看清楚一些,卻是不能,這煙塵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將所有人包裹其中,就連天色也莫名黯淡了下來,似有大雨傾盆的架勢。很快,那群妖兵便步入煙塵之中??硽⒙?,兵器碰撞聲,rou體撕裂聲不絕入耳,聽得常人心驚膽戰(zhàn)。但是這在場的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士,自是不會因此而有所退卻。就在眾人以為這一次憑借一個何文淵就能成功之時,一直緊盯著煙塵處的褚雲(yún)辰猛地翻身坐上自己的戰(zhàn)馬,向著那處飛奔而去。“辰兒!”褚賀正要阻止自己二兒子的莽撞,卻被一旁的大兒子褚凌天拉住了,搖頭示意讓他去。褚雲(yún)辰一扎頭沖進煙塵之中,到處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的五感怎么會突然如此靈敏,他只知道他方才確實是聽到了那人痛苦的嗚咽。果然,在一片混亂中,褚雲(yún)辰便找到了那個癱坐在地上的人。他立刻下馬上前摟住了搖搖欲墜的何文淵,一觸手盡是濕潤一片,褚雲(yún)辰心中微沉,立刻將人的臉對準了自己。見何文淵果真已經(jīng)意識模糊,褚雲(yún)辰即刻將人抱起騎上馬沖出煙塵。一出煙塵,眼前的一切便明朗起來,懷中人的情況也一覽無遺。原本青灰色的袍子已經(jīng)被血水染紅,刺眼的紅色如同彼岸花般開滿了他的全身。仔細看去,褚雲(yún)辰便發(fā)現(xiàn)何文淵身上的這些傷口并不是戰(zhàn)場上的兵器所傷,而像是自己裂開的傷口,一道一道的,細小狹長而繁多,還不住地往外滲血。“唔?!?/br>褚雲(yún)辰趕緊摟緊何文淵,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