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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直接將舞臺中的舞女拽至懷中□□。臺下亦有不少皇宮大臣仗著醉酒,也將一旁侍奉的宮女甚至連伶人都不放過。褚雲(yún)辰實在無意與再在這烏煙瘴氣之地呆下去,在皇后走后便站起身要離開。那趙奕泉早就喝得酩酊大醉,根本不在乎褚雲(yún)辰是否還在這大殿之中,揮手便允了他的離去。跟在一旁的何文淵,以及岳君冼和西乾自然也隨著褚雲(yún)辰的腳步一同離開皇宮。回程路上,何文淵見岳君冼沒有分道揚鑣的打算,而那西乾更是越走越快,便拉著褚雲(yún)辰與兩人拉開距離,慢悠悠的踱著步子走在萬籟俱寂的京城大街上。褚雲(yún)辰憋了一眼前方已經(jīng)越走越遠(yuǎn)的兩人,再看了眼身邊人拉著自己的衣袖,也隨著他放慢了腳步。皇城夜色靜好,一路上只有兩人并肩走在這空蕩蕩的大街上,宴會上貪喝了兩杯的何文淵莫名覺得自己的心跳聲有些大,便心虛的偷瞧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之前他們離開大廳時,何文淵還好奇的回頭瞥了一眼,那摟著懷中美人的皇帝又一手撈了個伶人到其身邊,可真真是左擁右抱,看得何文淵都沒有來臉上一熱。如今這晚風(fēng)吹拂,他這些許酒意沒醒,臉倒是燒得更利害了。好在有這夜色的掩護(hù),倒是沒有第一時間被身邊人發(fā)現(xiàn),但也只是暫時罷了。一直有留意何文淵的褚雲(yún)辰許久不見何文淵說話,偏頭一看就見著人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丫子向前走,便停下來詢問道:“你是怎么了?”“嗯?”沒有料到身邊人會停下,一直拉著對方的手被人拽緊,他更是心頭撲通撲通跳的歡快。直到雙手探上他的面頰,何文淵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人方才問了什么,他趕緊避開那人的手,卻還是晚了一步。褚雲(yún)辰觸碰到對方燒得厲害的雙頰,又探上更是炙熱的雙耳,還以為他這是方才酒喝多了,有了醉意。“你醉了?!?/br>“沒有!我……沒醉?!焙挝臏Y連連否認(rèn),只不過這褚雲(yún)辰明顯不信的表情也透過月光被他看得真切。何文淵被他這般觸摸著,溫?zé)岬碾p手從他的雙頰拂過,撩起他的鬢發(fā),更惹得他一陣顫栗,所到之處如同巖漿流過,灼燒他的心頭。就見褚雲(yún)辰走到他更前蹲下身,將他一把背起。雙腳離地時,何文淵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雖昔日上天庭也需騰云而上,腳下柔軟虛空,但如今這感覺又甚是不同,雖腳不及地,但是心中卻是安定的。之后兩人雖再無言語,月色更將兩人淡淡的影子拉得老長。只是兩人間這種微妙的感覺在一回到褚府之后便消失無蹤。兩人一踏進(jìn)褚府,耳目聰靈的何文淵便隱約聽到了來自自己房間方向的吵鬧聲,兩人雖是壓低了嗓子,他也聽得出其中有一人的聲音是他從未聽過的。于是他立刻下了褚雲(yún)辰的背,示意自己可以獨自回房,本以為他還需要一些交代,卻被褚雲(yún)辰盯了半晌之后就干脆的放行了。一打開房門,他便見到一個身形魁梧的男子正與西乾大眼瞪小眼。那壯實的男人一見有人闖入,便立刻將西乾護(hù)在了身后,這一動作倒是令何文淵挑了挑眉毛。“你是誰?”“我還沒問你這虎妖來此作甚,你到先問起我來了。”何文淵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邊有些好笑地瞧著這來路不明的妖怪。說實在的,這虎妖幻化的人形身材高大,肌rou結(jié)實,身穿獸皮,頸戴獸牙鏈飾,倒是更像一個山野獵人。“你是仙?”離莫眼神一緊,將身后的西乾擋得更嚴(yán)實了幾分,手中更是祭出了慣用法器,金色的瞳孔警惕地盯著何文淵的一言一行,嚴(yán)陣以待。被他擋在身后的西乾惱火的站出來拉住離莫的手,道:“大哥,就是這神仙救得我?!?/br>“這小子?”何文淵額角抽了抽,雖然說這虎妖的妖力看上去已有千年,他這點歲數(shù)也的確不能比,但怎么就聽著這么不順耳呢?“是,我就是那救了你弟弟的‘小子’,有何指教?”本來還以為這人雖說長得四肢發(fā)達(dá),修煉了上千年,怎么也不會是個無腦之人。事實是,他想多了。他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便不再看那妖怪兩兄弟。離莫訕訕的將法器收起,在弟弟西乾的眼神下慢吞吞走到何文淵面前行禮,道:“我是妖界鞭尾山的離莫,多謝仙人救小弟一命,方才多有沖撞,實在抱歉。”“呵,倒還真是奇怪,一個虎妖,一個貓妖,竟是兄弟。今日我倒是有幸,能見到幾百年前盜走追魂玉的小賊?!焙挝臏Y喝了口茶,笑瞇瞇地說道。“你!”他可沒打算將方才這虎妖的無理行為就這么揭過去。的確,他是曾聽聞有些神仙對妖界的妖怪深惡痛絕,見到妖怪便要砍殺。但是他像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神仙嗎,竟然一聽他是神仙就祭出法器,更在之后還將他稱為“小子”!他將那月老的錯都記了十多年,又怎會輕易將這口氣咽下,當(dāng)即便諷刺了回去,刺激得那虎妖就差跳起來了。“激動什么,若我當(dāng)真要對你倆不利,如今便可將你倆帶上天庭。這偷竊天庭法器的罪責(zé),怕是要到天牢去嘗嘗滋味的?!鼻埔婋x莫漸漸冷靜下來,他便繼續(xù)開口道,“說罷,方才你二人在吵什么?!?/br>好歹被西乾安撫住的離莫撇了撇嘴,道:“我這次就是來找我這不知分寸的小弟,順便連著他偷了的追魂玉一并帶回去。”“我不回去?!闭驹谝慌缘奈髑故秋@得難得的任性。“你還想找那月老,哥都告訴過你了,那個神仙就是個花心蘿卜,愛不得?!彪x莫氣得原地打轉(zhuǎn),“哥都不追究你抹了那追魂玉上阿嫣的氣息,你怎么還是這般固執(zhí)?”何文淵又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的說道:“人你可以帶回去,但是那追魂玉你怕是一時半會兒要不回去?!?/br>“為何?”離莫瞇了瞇眼,一臉困惑。見何文淵沒有解釋的打算,離莫又偏頭看向自己的弟弟西乾。從他口中才得知了弟弟受傷,而他們正在追蹤那詭異妖怪的事情。見離莫眼中出現(xiàn)一絲掙扎,西乾說道:“哥,那凡間女子你都找了兩百年了,她都不知投了幾次胎了,早將你忘了,你又何必。”“那你呢?”西乾這下什么都不說了。何文淵從他們的言語中他也大致能猜到這離莫的情況,瞧著這兄弟倆倒真是一個模樣。離莫是為一個不知已經(jīng)輪回幾世的女子,而西乾則是為了一個看似風(fēng)流花心的神仙。“西乾,你還是先同你大哥回去。那人你也看到了,想必方才你們也是談過了的,他的想法也應(yīng)當(dāng)與你說清楚了。更何況你現(xiàn)在有傷在身,倒不如回去修養(yǎng)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