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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道:“不好意思,我腸胃有點(diǎn)不舒服,你們慢聊。”說罷他就逃進(jìn)洗手間,抱著馬桶繼續(xù)干嘔。臥室內(nèi),靳祁和舒緋纓大眼瞪小眼。半晌,靳祁才開口:“說吧,是誰指使你來的?”這是靳祁第一次主動(dòng)和她說話,舒緋纓立馬嬌羞地扯起了自己裙擺,眉目含春道:“你在說些什么呀祁祁,人家都聽不懂呢。”靳祁皺了皺眉:“好好說話?!?/br>舒緋纓滿臉無辜:“人家一直在好好說話呀,難道祁祁你嫌棄人家的聲音?!?/br>靳祁毫不猶豫:“對?!?/br>舒緋纓笑容一僵:“……”靳祁的手掌心猛然躥起一團(tuán)火焰,幾乎燒到屋頂,“所以……”他一字一頓,“請好好說話?!?/br>舒緋纓被嚇得一縮。幽靈屬陰,是極為懼怕代表著陽剛的東西了,更別說是這么猛烈的一團(tuán)火。舒緋纓生怕自己連靈魂都被燒成灰燼,聲音立馬正常了不少,卻還是帶著些許嬌氣,看來是平時(shí)說習(xí)慣了,“你好兇?!?/br>靳祁漠然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舒緋纓有些瑟縮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來追星的,你是我最喜歡的作者,我都死了還不能來看看你的真容嘛。”靳祁道:“我從未公開過我的真實(shí)信息,你區(qū)區(qū)一只幽靈,是如何能找到我家的?”舒緋纓的神色一頓。靳祁道:“必定是有人告訴你的?!?/br>舒緋纓垂眸,突然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嬌嗔道:“哎呀祁祁,你好討厭,剛才那么嚴(yán)肅的樣子都把人家嚇壞了?!?/br>靳祁臉色變都沒變:“說,是誰告訴你的?”舒緋纓見耍賴無效,突然沉默下來,用力搖了搖頭。靳祁沒心情再重復(fù)第三遍,只是面色如常的看著她,但那深沉的眼神卻讓舒緋纓毛骨悚然。即便是幽靈,也是會(huì)害怕的。雙方僵持了約莫十多分鐘,莫馭昭也干嘔得差不多了,擦著嘴從洗手間里出來,就看到這么一副詭異的場景。他看了眼安安分分跪在地上的舒緋纓,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靳祁:“你剛才是不是揍她了?”否則怎么會(huì)突然變得這么乖巧?還不等靳祁回答,舒緋纓突然又掛上了以往的笑容,“老公,不要這么兇嘛,人家聽話就是了?!背皳淙?,只不過這一次的對象不是靳祁,而是……莫馭昭。莫馭昭被對方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想都沒想就一腳踹出,直接把舒緋纓給踹得連滾三圈,滾到了墻角。舒緋纓捂著并沒有任何傷痕的錐子臉,泫然若泣地看著他。莫馭昭卻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暗道好險(xiǎn),差點(diǎn)就被她的下巴給戳了個(gè)對穿。靳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莫馭昭瞪了他一眼:“很好笑嗎,我又沒說錯(cuò),她的下巴的攻擊力比你還強(qiáng)。”靳祁:“……”舒緋纓:“……”靳祁朝舒緋纓警告了一句:“離他遠(yuǎn)點(diǎn)?!庇洲D(zhuǎn)頭對莫馭昭說,“明天就把天延請過來吧?!?/br>“可他在拍戲?!蹦S昭為難道。“那就我們過去?!?/br>“好吧?!?/br>莫馭昭被靳祁拉著就要躺下,猛然想起蹲在墻角的舒緋纓,“那今天晚上怎么辦?”總不能讓一個(gè)幽靈蹲在他們邊上看他們睡覺吧?想想就毛骨悚然。“那換個(gè)地方。”靳祁很干脆地把莫馭昭拉了起來,回到了樓上的臥室。莫馭昭:“……”他也不想睡棺材。靳祁停下動(dòng)作,沉默地看著他。……算了,棺材就棺材吧,莫馭昭認(rèn)命地緊挨著靳祁躺下,睡棺材總比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錐子臉妹子睡在身邊強(qiáng)。然而,事實(shí)證明,就算睡了棺材,一醒過來還是可以看到錐子臉的。莫馭昭在生物鐘下自然醒來,一睜眼,就嚇得一個(gè)肘擊在靳祁的肚子上。靳祁悶哼一聲,雙目血紅的睜開眼。莫馭昭顧不上道歉,連滾帶爬地就越過靳祁,爬到了棺材外的另一側(cè)蹲下。靳祁這才看清了莫馭昭剛才看到的畫面。舒緋纓七彩的拖地長發(fā)半蒙住臉,占據(jù)了幾乎三分之一張臉的大眼睛直愣愣地注視著自己這個(gè)方向,錐子臉下巴擱在棺材的邊緣,無論從哪個(gè)角度來看,都是女鬼索命時(shí)才會(huì)出現(xiàn)的場景。也難怪莫馭昭會(huì)嚇個(gè)半死。尤其是他還是個(gè)怕鬼的。靳祁無奈地嘆了口氣,拍了拍莫馭昭的肩膀,“去梳洗一下,馬上就去找天延?!?/br>這才一個(gè)晚上,莫馭昭就可以把他從睡夢中揍醒,要是再把這個(gè)女鬼留在家里,以后還不知道會(huì)再挨上幾拳……雖然并不是十分疼。莫馭昭這次倒是十分聽話,估計(jì)是被舒緋纓給嚇怕了。說實(shí)在話,靳祁看著她的那張臉都覺得有些不舒服。然而出發(fā)前,莫馭昭提出了一個(gè)問題:“我們要怎么把她一起帶走?”舒緋纓是靈體,除非她愿意,活人是碰不到她的。靳祁想了想,敲了敲自己的胸膛,道:“出來,有工作了?!?/br>蒲英似乎還沒睡醒,從靳祁胸口里鉆出來的時(shí)候還揉著眼睛,“什么事啊靳大人?”靳祁一指舒緋纓:“帶著她跟我們走?!?/br>蒲英揉眼睛的動(dòng)作一僵,偷瞄了舒緋纓一眼,嗖的一下就鉆了回去。靳祁:“……”靳祁:“出來?!?/br>蒲英的聲音悶悶的:“絕不!”靳祁:“……”莫馭昭突然有些敬佩起舒緋纓來,“不知道她昨天對你的契器做了些什么,該不會(huì)是非禮他們了吧?”靳祁敲了下他的腦袋:“別胡思亂想?!?/br>莫馭昭攤手:“那現(xiàn)在怎么辦?”靳祁沉吟道:“你是不是學(xué)過畫符?”莫馭昭道:“對啊,就這學(xué)期選的,還是天延的課?!?/br>靳祁道:“那你畫張制靈符,把她收起來帶走?!?/br>莫馭昭一拍掌:“你說的很有道理!”他興沖沖地就要去拿畫符的工具。靳祁訝異地看著他拿回來一打A4紙和一瓶黑墨水。莫馭昭見他看過來,笑笑道:“從你書房里拿的,不要介意?!?/br>靳祁搖了搖頭,他倒不是在意這個(gè),只是……“畫符難道不需要符紙和朱砂嗎?”莫馭昭頭也不抬地畫符,“不用啊,那都是電視里騙小孩的。真正靈力高超的人,還可以憑空畫符呢,比如我爸。”說話間,他已經(jīng)畫完了一張制靈符。因?yàn)槭浅跫壏?,畫起來格外簡單?/br>“總裁,上!”莫馭昭把制靈符塞進(jìn)靳祁懷里。靳祁挑眉:“你怎么不自己上?”莫馭昭干笑兩聲:“看她一眼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