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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廖先生,我們也算是有長久合作關(guān)系的,令弟的事,我們只希望私下里解決,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話讓廖先生更放了些心,顏色和緩不少,他說:"我弟弟這個人,偏執(zhí)頑固,不好管教,這樣吧,下次見面,我把他叫出來,有什么問題可以當面解決。""只需把那些同志的記憶恢復(fù)。"程天殊說。誰知廖先生再次面露不虞之色:"這話你們見他再談。"說罷起身送客。對方的態(tài)度讓林冬來心生不爽,怎么換成我們低聲下氣了他想反駁,但擔(dān)心激化矛盾,讓本約定下來的面談當即被取消,但是不反駁又實在憋氣得慌。抓著程天殊的手不由攥得更緊,引得后者垂眼看了看他。廖先生起身后,只是把他們送到樓梯口,并不跟著一起下去,兩個男青年肩并肩下樓,剛下兩級臺階,程天殊突然轉(zhuǎn)頭回看廖先生,眼尾閃過一絲凌厲,說:"希望你擔(dān)起做哥哥的責(zé)任,弟弟捅了簍子,不是遮蓋就能完事的,問題要從根本解決。"說罷不等廖先生回應(yīng),扭頭便拉著林冬來離開了。第六十二章魔法學(xué)校(6)預(yù)料之中,之后的約談并不順利。“轟——”地一聲,房子塌了。林冬來被程天殊護得及時,兩人在白色魔法光罩的保護下?lián)踹^一擊,但沖擊波將他們震得翻滾兩圈,倒在一起。壓在程天殊身上,林冬來勉強支起上身:“他弟真是........才說兩句話就爆發(fā)?!?/br>身下的程天殊在底下低低“嗯”了聲,推推他,讓他往旁邊挪,好讓自己起來。他們最終在廖先生家一棟小別墅約見的他弟,然而他弟本就對見面的事抵觸,一言不合就突然攻擊他們了。而廖先生精通的是占卜,對打架不在行,現(xiàn)在情況不對,他只能盡量退遠。林冬來邊嘆氣邊挪身,起來后順便拉了把程天殊,然而就在他看清對方后,雙眼猛地睜大:“這次你竟然沒變身!”“什么?”程天殊順著他目光朝自己身上看,也是很驚訝,他爬起來,想搞明白怎么回事。但轉(zhuǎn)眼間廖先生的弟弟就沖了過來,黑色霧氣沿著他胳膊纏繞,霧氣之中有一把長刀!程天殊來不及細想自己為什么終于不再變身之事,抽起魔杖,迎向?qū)Ψ健?/br>“咣!”魔杖與長刀碰撞出刺目白光,程天殊被對方的蠻力生生推后,鞋在地上蹭出長長兩道印子。林冬來怕他吃不消,在旁邊大聲道:“我們才介紹完情況,也沒要你怎么樣,突然動手干什么?”順便一提,廖先生叫廖名,他弟叫廖凡,此刻廖凡握緊手中被黑色霧氣攜裹的長刀,絲毫不松懈力氣,他一邊與程天殊對峙,一邊瞟了眼林冬來:“你們這類人,還好意思跟我談人權(quán)?”“別人過怎樣的生活,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你干涉,只會傷害他們?!绷侄瑏矶轮豢跉猓蛄恐畏?,對方從外表看只是一名普通青年男子,寸頭,身材中等,家境也不差,聽說還受過高等教育,思想倒極端。廖凡呵呵兩聲,猛地將刀尖一扭轉(zhuǎn),魔杖細,被他繞過,險些傷到程天殊。程天殊魔杖朝天一指,念聲咒語,身周疾風(fēng)盤旋而起,他重新攻向?qū)Ψ剑骸翱尚?,有病看??!?/br>長刀同樣旋轉(zhuǎn)出氣流,廖凡以此擋住進攻:“但凡異端,都該鏟除。”“異端?”“對,一切異端!吃下賤rou類的,愛同性之人的,信仰不同的,全該鏟除!”廖凡眼中燃燒出極端之火。林冬來和程天殊聞言,俱是一震??磥碓谀Х▽W(xué)校遇到的那名黑魔法師對廖凡的了解并不是很全面。廖凡并非只是針對同性群體,而是針對一切與自己信仰不符的所有人類。他們不由得互看一眼,覺得這件事變得更加棘手。極端之人的極端,很難扭轉(zhuǎn),他們不知道廖凡發(fā)生過什么,也許是因為年少在東歐國家的求學(xué)經(jīng)歷中,遇到了什么對他思想產(chǎn)生巨大影響的人或事。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會成為廖家唯一一個黑魔法師。“廖先生!”程天殊想知道廖先生是否清楚弟弟的這種思想。但是廖先生早就撤離了,看來是對弟弟無可奈何,早已疲憊到心累。程天殊對廖先生說不上失望,對方能幫忙讓他們與廖凡見面,已經(jīng)足夠,此外也沒有承諾過任何——比如確保他們?nèi)松戆踩氖隆?/br>廖凡狂笑:“我哥?我哥就是個懦夫,他管不了我。”他把旋轉(zhuǎn)著的長刀猛向前一推,長刀側(cè)著旋轉(zhuǎn),路邊大樹被勁風(fēng)攔腰截斷。“當心!”程天殊霎時察覺到不對——長刀竟是直直向著林冬來所在的方向飛去!刀鋒劃破空氣發(fā)出咻咻聲,這一切在林冬來眼前突然變成慢鏡頭,他敏銳地注意到,不遠處,廖凡的手在微微的轉(zhuǎn)動,指尖的黑色霧氣擰成一股細線與長刀緊緊相連,這就說明對方在用黑魔法cao控長刀的飛行方向,也就是說,即使他躲,也不一定能躲得過去。“銅墻鐵壁!”程天殊一聲大喝。這時林冬來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半透明的朦朧東西,長刀撞在上面,但明顯再無法前進半分。廖凡惱怒,攻擊目標再次換成程天殊。兩人叮叮當當,打得難舍難分,地上鋪好的彩磚幾乎被削禿,露出灰色,而別墅樓前的小噴泉徹底斷開,水淌了一地,錦鯉在地上掙扎甩尾,很快被劈死過去。“打電話給魔法協(xié)會,黑魔法師群體里出了個極端者,問他們管不管?”程天殊邊抵抗邊沖這邊喊。極端分子對全世界都是威脅,魔法協(xié)會有責(zé)任將他押送走,與世界和平相聯(lián)系,沒人會置之不理。有銅墻鐵壁幫他擋著,林冬來掏出電話撥號。只是他們沒料到,廖凡平時并未向其他人透露過自己的極端信仰,此時一聽,頓時慌亂,愈發(fā)暴躁,在揮舞長刀之余,竟是不再蓄力,咬牙召出另一把長刀,兩刀合作對付程天殊。他的能力極強,眼下又是爆發(fā)階段,程天殊一時沒留神,被他刀背重擊一記,胸口被震,肋骨劇痛,捂著側(cè)腹半跪在地。而廖凡并未戀戰(zhàn),目的性極